“你在愤怒吗?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大动肝火的模样呢。”她嗤笑一声,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她看见有一个男人,只身一人挡在了了那边的城门之外。“今日过城门者,死!”易箫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戾气,他手里的剑也透着寒光。“怕什么,他只有一个人!”外邦敌寇的士兵一脸狞笑,抽刀就杀了过来。“咚,咚,咚……”边塞城楼之上,响起了战鼓的敲击声。一个白衣女子,一声一声的敲击着城楼战鼓。“你再仔细看看,是一个人吗?”易箫的声音透着少年人的戏谑。
什么?这么快!
萧宸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小支军队以势不可挡的趋势一路攻向边塞的另一个城门。
他的眼里带着杀意。
“林冬月!”
被叫住名字的林冬月却一点都不慌张。
“你在愤怒吗?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大动肝火的模样呢。”
她嗤笑一声,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看见有一个男人,只身一人挡在了了那边的城门之外。
“今日过城门者,死!”
易箫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戾气,他手里的剑也透着寒光。
“怕什么,他只有一个人!”
外邦敌寇的士兵一脸狞笑,抽刀就杀了过来。
“咚,咚,咚……”
边塞城楼之上,响起了战鼓的敲击声。
一个白衣女子,一声一声的敲击着城楼战鼓。
“你再仔细看看,是一个人吗?”
易箫的声音透着少年人的戏谑。
随着战鼓的敲响,萧宸泽的视线也落在了城楼之上。
是宋明月?
林冬月的脸色扭曲了一瞬,随即假模假样的笑:“王,那位敲着战鼓的女人,就是您刚刚说的那位青灯古佛的将军,为了防止她搬来梁国救兵,请允许我,杀了她!”
谷南王随意的点点头:“允了。”
话毕,待萧宸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一夹马肚,朝着宋明月的方向策马奔驰而去,萧宸泽刚有动作,却被谷南王一剑挡住了去路。
“梁国皇帝,看你还没分清孰轻孰重?”
萧宸泽冷眼看着他,手缓缓搭上了腰间的剑柄:“区区外邦,也敢如此嚣张!”
……
站在易箫的身后,宋明月脸上尽显凝重之色。
如果可以,她是真的不想和曾经情同手足的姐妹兵戎相见。
她的眼神重新变的凝重了起来:“你要杀我吗?”
林冬月眼底的嫉恨浓烈的几乎将自己淹没吗,她泄愤似的伸腿将宋明月踹翻在地。
“你就应该死在寺庙里,死在战场上,而不是苟活至今!”
宋明月的出现,直接能让萧宸泽的心再也不在自己的身上。
凭什么!
她举起手中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宋明月。
“咣——”
易箫飞身闪在她的面前,用自己的武器挡下了林冬月的致命一击。
林冬月不敢置信的看着萧宸泽,他刚刚不是还在城楼之下守城吗?
林冬月不信邪,伸长脖子往下看,只见城楼之下,遍地都是哀鸿遍野。
她脸色一阵煞白:“你……”
似乎是根本没有这一次的折兵会这么多,林冬月简直把恼羞成怒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林冬月重新拿起武器,一步一步的朝着二人逼近。
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森,她似乎放弃了将宋明月作为她的攻击目标,而是转头就朝着易箫的方向劈砍而去。
易箫躲闪不及,拿着手中武器硬抗了她几刀,不过却因为武器的差距硬生生挨了两刀。
只是这两刀有些不对劲,他想继续挥砍,却无论怎样都抬不起手臂了。
他双眼骤然紧缩:“你……”
她在武器上下了毒!
林冬月的笑容畅快了几分,随即变得怨毒无比。
“别来妨碍我!”
说着,她脚步微顿,一个转身朝着宋明月的方向,扬起了她手里的利刃——
易箫飞扑过去,想去护住宋明月,可是林冬月的刀也已经落了下来!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