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应该一直在皇城司门外等候,让自己出来立马就能见到她担心的样子。可是他在皇城司做了一晚上的笔录,都没见到她来看自己。自己从皇城司出来,也没见到她忧心忡忡的等候自己。何文远安抚许氏:“娘,锦儿说的没错,我乃朝廷命官,理应为铲除莲花教出一份力。”许氏:“你还护着她,你就是太惯着她了,”苏浅浅这时候柔声道:“夫人,快别让文远站在这里了,先扶文远进屋休息吧。”苏浅浅柔光似水的看着何文远,眼神中尽是担忧。
江云锦记得,前世这个时候,朝廷抓获莲花教四大护法之一的朱雀。
当时此事在京城十分轰动。
除了因为朱雀是莲花教四大护法之一外。
还因为朱雀虽为男儿身,但极其阴柔,养男宠好龙阳。
行刑时,还在行刑台上,调戏一名长相英俊的监斩官员。
气的监斩官事后,差点羞愤自尽。
如果何文远遭遇的是朱雀,那这件事可就有意思多了。
但江云锦无法确定,事情是不是如自己所想。
想从皇城司得到消息,肯定是不可能。
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她写了一封信交给春雨,让春雨晚上偷偷送去嘉鱼居。
第二天江云锦刚醒,春雨就将一个信封递给了她。
江云锦打开信封。
信里写道,如她所料。
昨天皇城司的人,确实在护国寺附近在围捕朱雀。
但是因为中途为了营救何文远,错失了抓捕良机,让朱雀跑了。
上一世朱雀直接被抓,这一世却因为何文远的原因,逃脱了。
看来自己重生回来,还是会有意无意改变一些事情。
上一世,朱雀抓捕入狱后,朝廷只是对外宣称抓获了一名莲花教的护法。
直到快要秋后问斩时才公布朱雀的身份。
江云锦猜测,何文远此时应该还不知道他遇见的是莲花教的护法朱雀。
只是不知道,何文远有没有被……。
江云锦想到这里,心里觉得一阵恶心。
不过有没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遇见了朱雀。
在大虞,对待女子极为不公。
女性遇到山匪,不管有没有被糟蹋,最后都逃脱不了,被流言蜚语逼的跳河自尽的命运。
江云锦要让何文远也体验体验这种滋味。
江云锦将春雨、春风叫了过来,小声跟她们嘀咕了半天。
春雨、春风脸色震惊。
“夫人……这,这是真的么?”
“这也太刺激了吧。”
“快去。”江云锦敲了一下春春雨、春风的脑袋。
春雨、春风调皮的缩了一下脖子,然后一脸坏笑的出了屋子。
春雨、春风出府不久,一辆马车停在了何府门口。
何文远从马车内探出头来。
他脸色苍白,脚下发飘。
从马车下来时差点摔倒,幸亏一旁的车夫扶住了他。
门口扫地的下人见是何文远,赶紧上前搀扶。
“老爷,老爷回来了tຊ。”
接到消息的许氏和赶忙迎了出来:“我的儿啊,你可算回来了,娘都快担心死了,快让娘看看。”
许氏看到何文远脸色惨白,俊俏的脸上还有一些伤口,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心疼的不行。
“天杀的贼人,怎么把你伤成这样。”
“我就说昨天就让锦儿接你回府,江云锦非说这样会影响你的仕途,不让我们去。”
“你这个媳妇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
何文远听到这里,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
江云锦竟然是这样说的。
虽然他知道江云锦说的是对的,这种情况何府的确不应该派人接他回来。
就算何府派人去了,皇城司也不会放人。
但他还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江云锦听到他被害的消息,不应该是急的乱了方寸,无论如何也要先去看看他么。
以她的能力,去皇城司看看他应该不难。
至少应该一直在皇城司门外等候,让自己出来立马就能见到她担心的样子。
可是他在皇城司做了一晚上的笔录,都没见到她来看自己。
自己从皇城司出来,也没见到她忧心忡忡的等候自己。
何文远安抚许氏:“娘,锦儿说的没错,我乃朝廷命官,理应为铲除莲花教出一份力。”
许氏:“你还护着她,你就是太惯着她了,”
苏浅浅这时候柔声道:“夫人,快别让文远站在这里了,先扶文远进屋休息吧。”
苏浅浅柔光似水的看着何文远,眼神中尽是担忧。
看的何文远恨不得立马就将她抱入怀中。
“对对,快进屋,快扶文远去玉松堂。”
“江云锦怎么没来,她怎么没来,赶紧让她去玉松堂。”
“你这媳妇真是太不懂事,还什么侯府嫡女……”
许氏一边嘀咕,一边拉着何文远往玉松堂走。
路上,何文远忍不住偷偷的看向苏浅浅,苏浅浅也是望穿秋水的看着何文远。
许氏由于关心儿子的伤情,并没注意到二人的眉目传情。
江云锦知道何文远回来后去了玉松堂。
到了玉松堂,她看见何文远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不少苦。
何文远长相十分英俊,天生有一种文人气息。
但江云锦一想到,何文远可能和朱雀苟合过,心里就一阵犯呕,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这份厌恶恰巧被何文远捕捉到。
何文远感觉心里一紧。
她这是怎么了,她见到自己不应该脸上挂满担忧之色么。
为何自己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丝厌恶。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么?
江云锦向许氏行礼后,看向何文远。
“夫君,你受苦了,锦儿让下人熬了参汤,用的是上好的百年人参,夫君等下多喝一些补补身子。”
何文远轻咳了两声:“有劳夫人了。”
许氏则是不满的看着江云锦:“文远吃了不少苦,你要上心一些,他是可是你夫君。”
江云锦柔声道:“锦儿明白,锦儿特意请了京城几位曾做过太医的大夫,来给夫君调理身体。”
“只是锦儿最近也是身体欠佳,无法照顾夫君。”
“还希望苏姨娘能替锦儿多多费心。”
江云锦似有深意的看着何文远与苏浅浅。
她的话让二人觉的十分不舒服。
尤其是何文远。
他虽然乐的让苏浅浅照顾他。
但江云锦竟然把自己推向别的女人。
虽然名义上苏浅浅是自己的姨娘。
但苏浅浅生的可人,与自己年龄也相仿,这些江云锦都不在乎的么。
‘为何会这样。’何文远心中再次发出疑问。
他记得有一次自己身体不适,江云锦顶着高烧也要给自己熬参汤。
可现在她明明面色红润,却偏偏说无法照顾自己。
仿佛一个臣服他多年的崇拜者,突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这让他心里极为难受。
苏浅浅虽然觉得江云锦的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但她并没有拒绝。
自从昨天她觉得,自己仿佛不如江云锦时,她就疯狂的想让何文远陪在她身边。
许氏则没多想,她只是不满的看着江云锦。
“锦儿,你也赶快养好身子,你毕竟是何府的主母,这掌家之权还得是你来拿。”
“好了,文远也需要休息,都下去吧。”
几人离开玉松堂。
“锦儿身体不适,就不送夫君了,劳烦苏姨娘替锦儿送一趟。”
“回头我会让下人把参汤送到夫君房中,夫君身体虚弱多喝一些。”
江云锦今天的表现,实在让何文远难受,他想去拉江云锦的手。
可看到苏浅浅含情脉脉的眼神,并没有上前。
苏浅浅送何文远回房后。
苏浅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抱住何文远就吻了起来。
此时她太需要抓住眼前这个男人。
苏浅浅的热情,让何文远也顾不上虚弱的身体,疯狂回应。
何文远意乱情迷的推开一个,伪装成书架的暗门。
这是他买下何府后,无意间发现的密室。
何文远的院子与苏浅浅的院子仅一墙之隔。
这个地下密室恰好连接着二人的房间。
何文远手忙脚乱的,把苏浅浅放到了床上。
苏浅浅以为刚开始。
何文远突然败下阵来。
苏浅浅惊讶的看着何文远:“????文远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