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占,我想去大海边!”左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我有些猝不及防。“现在?”“嗯……明天吧?你陪我!”“好!”电话挂断后,我的心情也开心了起来,将第二块面包包装纸撕开,只是刚举起,就被白色精灵给一闪而逝的叼走。真的跟我的心情有关。我此时越发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这时常伶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张画呈现在我的眼前。“哥哥你看!”真好!这是我看到第一眼就觉得很酷的画,一个男人正在弯腰微笑着跟一个小女孩对话。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在昆明同时见到她俩,不自觉地将车停在路边,顺手抽出一根烟点上。
“怎么了?哥哥”
常伶见我没有说话,好奇地问着我。顺着我的目光,她也看到了车里的二人。
“咦,那不是哥哥的女朋友吗?旁边那位是谁?也很漂亮呀!”
“我前女友!”
我深深抽了一口烟,平静地开口。
“啊?”
这时我突然看到车里的二人好像在争论什么,突然左笺趴在方向盘上,身躯轻微颤抖。
正当我准备下车,询问什么情况的时候,一辆苏州牌照的大众cc停在了保时捷旁边,依稀看到开车的是一个男人,而副驾驶的凌珂轻轻在拥抱了一下左笺后,随即下车打开了大众的副驾驶。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大众车一闪而逝。
独剩下左笺一个人在车里怔怔出神。
“哥哥,好像你前女友有新的男朋友了耶!”
常伶可能也看到了这一幕,但是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思考着刚刚的一幕。
随后,车里的左笺在用纸擦了tຊ一下脸上的泪水,启动车辆缓缓离去。
“哥?哥?”
大概是看到我依旧在愣愣出神,常伶轻轻地拍了拍我。
“没事!走吧!”
我将手里快要燃尽的香烟扔了,启动车辆继续前往海埂大坝,但是我心情此刻却有些不佳。
我想不通为什么凌珂和左笺会在一起?开着大众cc的男人是谁?她俩到底在隐瞒我什么?
想了许久,还是想不通。
但是遵循着想不通就不想了的原则,车辆径直朝着海埂大坝驶去,而我也没给她俩任何一个人打电话。
即便下着小雨,海埂大坝的人依旧很多,大多情侣举着雨伞喂着海鸥,还好我的皮卡车里有着一把雨伞,就这样,我和常伶无聊地走在大坝上。
在经过某一处时,我站在栏杆旁看着不停飞动的海鸥发呆,常伶则坐到了一个有遮挡物的长椅上取下了背上的画板。
对于一个思想最容易跑偏的人来说,昏暗的天空,不停飞舞的白色海鸥,最能挑动起人的多虑。
凌珂说过,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可是为什么我又看到了她坐上了别人的副驾?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们已经分手了,她以后跟谁在一起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可能现在我的情绪低落也是我心中的那点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吧!
只是左笺,她既然在昆明为什么不来找我?她跟凌珂两人在车里究竟说了什么?
看着一对对年轻的情侣从我身边走过,我内心的孤寂伴随着天空的越发昏暗而越发严重。
“大哥哥。买面包吗?喂海鸥呢!”
这时,一个小女孩拿着两个面包询问我,稚嫩的嗓音把我从那种沉寂的世界中拉了回来。
我看向她,微笑道。
“多少钱!”
“两个面包只需要五块钱!”
将钱扫给小姑娘后,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我撕开面包的包装纸,想着准备让常伶一起来喂海鸥。扭头看向她,发现她正满脸认真地画着画,于是这个想法也就被我打断了。
可惜让人比较悲伤的是,直到我将面包举了很久,手臂发酸,都没有海鸥看上我手里的面包,这让我心中极度的泄气。
可能是我身上的暮气让这些白色的海鸥都不想靠近我吧!我心中暗暗想道。
滴滴。
手机突然响起来。
我拿起来一看,竟是左笺,心中突然欢喜起来,而这时海鸥也适时地将我手中的面包叼走。
“喂!”
我有些激动地接起电话。
“江占,我想去大海边!”
左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现在?”
“嗯……明天吧?你陪我!”
“好!”
电话挂断后,我的心情也开心了起来,将第二块面包包装纸撕开,只是刚举起,就被白色精灵给一闪而逝的叼走。
真的跟我的心情有关。
我此时越发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时常伶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张画呈现在我的眼前。
“哥哥你看!”
真好!这是我看到第一眼就觉得很酷的画,一个男人正在弯腰微笑着跟一个小女孩对话。
黑白配色,乌黑的天空,画中远处的海鸥正在盘旋,在男人的旁边是两对撑着雨伞的情侣,正在你侬我侬。
虽然男人是在笑着,但是孤独感却油然而生。
“我觉得你可以去当个画家了。画得真好!”
我由衷地佩服起了常伶,竖起大拇指夸赞。
“可我只想成为像曾经的哥哥一样,走遍祖国山河,看过大美风景,成为一个最炫酷的美女流浪者!”
常伶不满地反驳。
“那流浪以后呢!”
“流浪以后?”
“对啊,如果有一天,你看过了中国各地的每一处风景,然后呢?你不还要面对现实!”
这句话让常伶突然不说话了,她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再次抬头,坚定道。
“如果有一天,我看过了中国所有的风景,走过了各地的每一处土地,那我……那我就成为哥哥的妻子!”
噗!!!!
我其实心里想了很多,想着她可能会说更多的有哲理的话来反驳我,想着她可能会对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但是打死我都想不到,常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就这样,我尴尬地和她对视着……
滴滴!电话再次响起。
我心中长舒一口气,心里贼感谢这个关键时刻打电话的人,真是救了我一命。
“喂!江占。你赶紧回来一趟。有人给你送车来了!”
“什么玩意儿?送什么车?”
打电话的是亚锁,他不停地在电话里说着有个人给我送车,我问是谁,他也嘟嘟囔囔的说不清楚。让我一阵无语,啥玩意儿?
但我还是开车带着常伶从大坝赶回民宿,坐在车里,常伶没有再说出雷人的话语,只是看着车窗外,默不作声。
开车抵达民宿,我发现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奥迪r8,停车后我和常伶走进民宿,在一楼,看到亚锁正在和一名身穿西服的男人交谈。
看到我回来,亚锁指了我一下。
那名男人随即来到我身边,露出标准的官方微笑,伸出手,说话恭敬。
“你好,江先生,我们赵总让我来给你送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