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看着远处的江肆怀和宋时辙碰酒,忍不住地问:“你当时合作不是已经选好江家了吗?为什么最后又选择宋家?”应挚的想法他向来猜不透。“只是想膈应他而已,宋家和江家实力旗鼓相当,我选谁都一样。”贺洲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因为温小姐吧。”他一脸我懂的样子,应挚却朝他挑了挑眉,“我刚刚看到宋曼走过去了。”“什么?”贺洲赶紧四处看,看到宋恬时,赶紧追了过去。没了贺洲在耳边聒噪,应挚觉得空气都变清新了。看着贺洲屁颠屁颠的身影,就想到了那晚,贺洲喝醉,抱着他的大腿问:“怎么办?宋曼要和我离婚。”
宋时辙携着姜莹的手一一给来宾敬酒。
贺洲站在应挚的旁边,手臂抵着桌台,百无聊赖地说道:“听说宋时辙之前养了一个情人,为了拿到宋家的主位,就抛弃了那个女人,选了姜莹。”
应挚波澜不惊地喝了一口酒,“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贺洲却是狡黠一笑,“听说那个温小姐是江肆怀的女朋友。”
应挚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杯子。
“你想说什么。”
“应挚,我不信你不知道,江肆怀是不可能娶温杳的。宋时辙都可以为了利益抛弃他的情人,更何况是江肆怀。”
应挚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他迟迟没有开口。
猛然间,他的眼眸闪过一丝清明。
他突然理解了温杳那时说的话。
“哪怕有一天我和他分手,但是后来的那个人也不会是应先生。”
所以,她觉得自已和江肆怀是一样的人,不会永远站在她的身边。
“我知道,不过有些事情急不来。”
他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儿吗?
贺洲看着远处的江肆怀和宋时辙碰酒,忍不住地问:“你当时合作不是已经选好江家了吗?为什么最后又选择宋家?”
应挚的想法他向来猜不透。
“只是想膈应他而已,宋家和江家实力旗鼓相当,我选谁都一样。”
贺洲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因为温小姐吧。”
他一脸我懂的样子,应挚却朝他挑了挑眉,“我刚刚看到宋曼走过去了。”
“什么?”贺洲赶紧四处看,看到宋恬时,赶紧追了过去。
没了贺洲在耳边聒噪,应挚觉得空气都变清新了。
看着贺洲屁颠屁颠的身影,就想到了那晚,贺洲喝醉,抱着他的大腿问:“怎么办?宋曼要和我离婚。”
应挚把他踹一边,伸手抖了抖自已的裤脚。
“活该。”
他总能精确地戳人心窝子。
现在好了,直接追人从国外追到国内。
宋时辙原本想和应挚敬酒的,却没想到他已经转身离开了。
应挚拿过房卡来到自已的房间,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暗沉沉的房间内传来了女人若有若无的声音。
他一皱眉,手利落地打开了灯。
房间内明亮的灯照亮了躺在那里的女人,面色红晕。
应挚本是很平静的目光,却从凌乱发丝遮盖的脸颊中,隐隐约约感觉倒是温杳。
他的心头猛地一跳,手关了灯,眼睛看不清那张脸,耳朵的感官被异常放大。
如琴弦拨动,一点点拨动他的心。
他闭了闭眼,又打开了灯,关上了门。
应挚走到那里,弯下腰,手一点一点地拨开她的发丝。
非常确定是她时,再是平静的水也还是有了波澜。
应挚喊了她一声:“温杳。”
声音带着夜色的冷清,应挚不自觉地解了两颗纽扣,只觉得闷得慌。
温杳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喊了自已一声,她乖乖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轻轻的“嗯”如同小猫爪一样挠了一下应挚的心。
应挚低眸笑了一声,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很难受?”他轻问。
温杳眸光迷离,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就产生了依赖感。
她不知眼前人是谁,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帮你。”
——
江肆怀找不到温杳,就连给她打电话都没人接。
姜阔很是疑惑:“这都结束了,她能跑到哪里去?”
江肆怀沉着脸,“一间一间房间找。”
“不是吧,今天来的人这么多。”
“管不了那么多了。”江肆怀快步向宾客住宅走去。
姜阔只得咬牙陪着江肆怀去。
他们找了一间又一间,到应挚的房间门口时,江肆怀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了按门铃。
两人等了许久,门才缓缓被打开。
只见男人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头发上滴着水珠,顺着脸庞滑落在脖颈里,灯光的照耀下,隐隐可见着激情过后的吻痕。
姜阔喉咙一噎,好了,打扰人家的好事了。
“有事?”应挚斜靠在门边,眼睛里看不出喜怒。✘ł
姜阔想要拉江肆怀走,江肆怀却开口问:“应总见过温杳吗?”
应挚听后,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冷嘲:“这话得问江总,毕竟不是我的女朋友。”
两人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忽而,江肆怀笑问:“应总的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话落,男人似笑非笑地瞧着江肆怀。
“男女那点事,江总是不明白吗?”
江肆怀沉默不语,他向前走了一步,明显是想进去查看。
姜阔没来得及拉住他,却被应挚堵住了门口,“怎么?江总还有这种癖好?”
江肆怀自知自已没什么理由,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不放心。
姜阔不想和应挚拉上仇恨,他拽着江肆怀的胳膊,“温杳肯定在别处,我们还有其他房间没找。”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拉着江肆怀走。
等人走后,应挚手一推直接关上门。
他看着床上窝在被子里的女人,脸也不露一下。
“是要闷死自已吗?”清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