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母顿时急了,伸手就要抓挠孙菲荷。在她听来,这就是赤裸裸的诅咒。裴嘉面无表情地抬脚挡在孙菲荷的身前。殷母身形一顿,迟疑地喊道:“裴总?”裴嘉冷漠的颔首。殷母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闪过一丝了然。孙家来了个村姑,又成了裴嘉的未婚妻,这件事不少人都知道,即使他们不是顶级豪门,该有的消息也是一个不少。眼前的姑娘肯定就是那个村姑了。一想到一个村姑敢这么诅咒她女儿,她心头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裴总,不管你会不会生气,但是有句话我必须说。”
“那当然,你没看到剑上的鲜血吗?”
“所以你们准备收了钱,就走?”
高佳:“恶鬼已除,不走,留在这干什么?”
孙菲荷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们玄学会还是赶紧解散吧,明明做的是害人的事情,还打着救人的幌子!”
高佳脸色不愉,旁边的殷母厉声呵斥道:“小姑娘,你胡说什么?这可是玄学会的大师,快,跟人家道歉。”
孙菲荷看向高佳:“你觉得我说得不对?”
大师兄此时上前,打量了片刻,笑着说道:“你觉得恶鬼没死?”
孙菲荷肯定地点头道:“不仅没死,你还惹怒了他,住在这个房子里的人,活不过今晚!”
“不可能!刚才我已经将他捅死,我的桃木剑有符文加持,只要鬼碰到就会灰飞烟灭。”
孙菲荷:“他确实受伤了,但是你伤到了他的腿而已!”
“哈哈哈……真可笑,小姑娘你连一点常识都没有,那样的高度,只可能是捅在胸口的位置!”大师兄胸有成竹的说道,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孙菲荷微微摇头:“你有所不知,他不是普通的色鬼,而是被害死的色鬼,凶手将他杀害后,倒吊在槐树上。”
“他的灵魂被槐树囚禁了百年,一年前才挣脱了束缚,但是他已经习惯了用手掌当脚,即使现在恢复了自由也是如此。”
“胡说八道!你少在这里信口开河!”大师兄大声呵斥道,“既然这样,你告诉我他在哪里躲着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既然你是修道之人,就应该尽善尽责地完成别人的嘱托,而不是顶着所谓的名头狂妄自大。”
大师兄脸色涨红。
孙菲荷:“别着急,我还要告诉你,此时他已经怒火中烧,只等月夜阴时,大开杀戒!”
殷母顿时急了,伸手就要抓挠孙菲荷。
在她听来,这就是赤裸裸的诅咒。
裴嘉面无表情地抬脚挡在孙菲荷的身前。
殷母身形一顿,迟疑地喊道:“裴总?”
裴嘉冷漠的颔首。
殷母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闪过一丝了然。
孙家来了个村姑,又成了裴嘉的未婚妻,这件事不少人都知道,即使他们不是顶级豪门,该有的消息也是一个不少。
眼前的姑娘肯定就是那个村姑了。
一想到一个村姑敢这么诅咒她女儿,她心头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裴总,不管你会不会生气,但是有句话我必须说。”
“她就是村里回来的孙家小姐吧,我不管她使用什么手段攀上了你,但是事关我闺女,我请你们离开。”
大师兄也冷声道:“你要是不懂就别乱说话,这可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说了算的!”
走肯定是不能走了,她还需要消鬼攒功德。
将裴嘉的命格掰正,她就能去九重天潇洒了。
孙菲荷淡淡摇头,看着大师兄道:”要不要比一场?”
“好,你说比什么?”
“就比那个色鬼死没死?”
大师兄信心十足地看着她,目露不屑。
孙菲荷掏出黄符,快速地画了一张,轻呵道:“去!”
黄符立刻飞了起来,最后在虚空中停下来,好似粘在一个隐形人身上。
色鬼吓得捂着肚子东躲西藏,黄符也跟着四处乱动。
其他人顿时说不出来话。
“这……大……大师……”殷母结结巴巴。
大师兄脸色阴沉,不相信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发旧的符文,冷声道:“这是我师父给我画的寻鬼符,别说我欺负你,鬼在哪里,这符文就会自动指向。”
他咬破手指,符文在他手中转动,最后指向色鬼的地方。
看到这一幕,大师兄不敢相信,试了几次,结果依旧。
高佳拉着还想试的大师兄,低声道:“大师兄,她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人!”
大师兄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感谢高佳,反而低声责怪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故意看我笑话,是吗?”
高佳:“不是的,大师兄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我能怎么想,只要你悄悄告诉我一声,我会沦落到这么丢人的地步吗?现在怎么办?难道我要主动告诉别人,我技不如人?”tຊ
一声声低呵,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那么震耳欲聋。
大师兄发泄完觉得很丢人,再也忍不住,直接甩袖而去。
殷母追在后面喊,越喊,他跑得越快。
高佳深吸一口气,走到孙菲荷面前,诚恳道歉:“对不起,我们认输,还请姑娘出手相助!”
此时殷母也反应过来,弯腿就要跪在地上,还是南珠给架住了。
”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由不得殷母不着急,以前殷昭昭也是个容貌秀丽的女孩,现在短短一个月,形容枯槁,去医院检查了无数遍了,什么都没查出来,要不然她也不会花钱找玄学会的人。
孙菲荷看向殷昭昭道:“我出手可以,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殷昭昭果断地点头。
“你上个月有一天,是不是晚上在外留宿?”
殷昭昭迟疑地看向南珠。
南珠笑着道:“看我干什么?你不说,我替你说,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上个月是她的生日,我们在一起!”
殷昭昭紧咬着唇瓣,慢慢点头。
孙菲荷摇头道:“不是你,我是问她半夜的时候?”
南珠好奇地看向她:“昭昭,你不是8点多就走了吗?你还说阿姨生病了!”
殷母立刻摇头:“我没生病啊!”
此时两人才意识到殷昭昭说谎了。
殷母严肃道:“昭昭,你倒是说说,你半夜去哪了?你不是跟我说,你要在南珠家里住吗?”
“没有啊!她没在我家住!”
此时的殷昭昭受不了两人的视线,脸涨得通红,死死掐着自己的手掌。
心虚的眼珠不停乱转。
知女莫若母,殷母知道殷昭昭肯定干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虽然心里气的要死,但是还是要替她遮掩。
转头对着孙菲荷道:“大师,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这种色鬼,入不了门户,必须是在野外交合,才能带回家的!”
孙菲荷说得诚实坦荡,殷母却觉得无比丢人。
“啪!”
“我这辈子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
殷母恨铁不成钢的使劲给了她一巴掌:“说,那个男人是谁?”
殷昭昭捂着脸不敢说话。
南珠见状,赶紧拉着殷母劝道:“阿姨,你别气,回头我问问昭昭,以我们俩的关系,她肯定会告诉我的!对吧,昭昭!”
殷昭昭眼底的心虚之色翻动,不敢跟她对视,只能闷闷地点头。
殷母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她可不像南珠那么单纯,她能嫁给殷父,也是废了很大功夫。
孙菲荷伸出两根手指。
殷母立刻心领神会:“好说好说!”
拿出手机转账。
孙菲荷脸上带着真诚的笑:“要不要亲眼看看?”
余光淡淡的扫过殷昭昭。
殷母一头雾水:“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