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心道坏了,肯定是有人将她的事说出去了,这事都不用想,肯定是马文彪干的,他一来就搞自己,现在干脆将合同内容泄露出去,让她变成靶子。昨天,林父林母一开门,就发现地上有一封信,拿起来一看,上面说林宁发明了搓澡巾,挣了好大一笔钱,还买了一个院子。他们两个不相信,今天上午拿着户口本到国土资源局一查,果然,这套院子的主人变成林宁了,那封信里说的是真的!林父林母大喜,他们的第一反应是,他们家有房子了!林勇不用再住在范家了,他可以搬回来了!
林宁回到家后思索,若是现在拿着窃听器的证据,将马文彪抓起来,保不齐会被他姐夫给保下来,森田那边也得打草惊蛇的跑掉,再等等吧,抓他们一个现行。
她这边等着抓马文彪,没想到马文彪那边给她埋的炸弹先炸了。
第二天一早,林宁就听到外面“哐哐哐”的响,有人敲门。
“谁啊?”
“林宁,我是你妈,快开门!”
林宁打开门,林父林母闯了进来,他们一进门就在院子里乱转,嘴里还啧啧称叹,“这院子不错,又大又宽敞,比咱们的楼房还好。”
“就是房子有点旧,等以后翻盖了,全都盖成红砖房,就气派多了。”
林宁问道,“别转了!这是我家,你们来干什么?”
林母笑呵呵的过来,一把攥住林宁的手,别提多亲热了,“林宁,我们都知道了,这房子是你买的,写的你的名字,你也是,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好让我们给你参谋一下。”
林宁皱眉,“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别人说的啊!你这个死妮子,还敢骗我,明明你卖搓澡巾挣了不少钱,你还跟我们说不挣钱!我们都知道了,那搓澡巾就是你发明的,制衣厂每个星期都给你提成呢!”
林宁心道坏了,肯定是有人将她的事说出去了,这事都不用想,肯定是马文彪干的,他一来就搞自己,现在干脆将合同内容泄露出去,让她变成靶子。
昨天,林父林母一开门,就发现地上有一封信,拿起来一看,上面说林宁发明了搓澡巾,挣了好大一笔钱,还买了一个院子。
他们两个不相信,今天上午拿着户口本到国土资源局一查,果然,这套院子的主人变成林宁了,那封信里说的是真的!
林父林母大喜,他们的第一反应是,他们家有房子了!林勇不用再住在范家了,他可以搬回来了!
林父说道,“林宁,赶紧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跟我们回家,这房子给你哥住。”
“凭什么?”
“凭我是你爹!我说的话你得听!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家,买房子干什么,将来嫁了人,自然有你的地方住。”
林母也说道,“林宁,这房子是咱们林家的,你可不能带到婆家去,听妈的话,把房子的名字改成你哥,你搬回家住。”
林宁嗤笑一声,“你们在放什么狗屁!这是我的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我谁都不给!”
林父暴跳如雷,指着林宁骂道,“什么你的房子,父母在不分家,你们挣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和你妈的!”
林宁怒极反笑,“你放屁!国家根本没有这条规定!林勇和林巧挣的钱都是自己拿着,我挣的钱一样得自己拿着,跟你们有个毛关系!”
“你你你,你想造反!我打死你!”
“我就造反了,怎么地吧!我专造你的反,气死你!”
林父低头找砖头,就想打林宁,林母忙拉住他,“老林,别别,好好跟林宁说话。”
她笑眯眯的说道,“林宁,这套房子不给你哥也行,你现在一个星期就能挣两千多,你拿一笔钱给妈,不多,四千就够了,我们给你哥重新买一套。”
林宁气笑了,“我买完这套房子,早就没钱了,跟你们说这个消息的人,就没告诉你们吗,制衣厂已经好几个星期都不给我钱了,他们连门都不让我进了!”
“什么?一分钱都不给你了?”
“真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问。”
林父林母根本不信,跑到制衣厂门口去问,果然,别说厂长了,门卫一听他们是林宁的父母,直接将他们赶出去十多米远。
林父林母气坏了,“他们说话不算数,该给的钱不给,这是强盗!”
林宁说道,“这样吧,你们到制衣厂去闹,要是给我把钱要回来了,我就给林勇买一套房子。”
“行!”
林父林母很有自信,凭他们几十年的道行,肯定能把钱给要回来。
先出场的是林母,她趁制衣厂下班人多的时候,冲到制衣厂门口拿着个喇叭大喊起来,“制衣厂没人性!欠了我女儿的钱不还!要逼死我们一家子喽!”
人们马上停下脚步,听林母诉说她的惨状,“我女儿给制衣厂发明了搓澡巾,让制衣厂赚了大钱,制衣厂却亏欠她的提成,一分钱都不给她!”
这下子,人们哗然了,搓澡巾最近销售火爆,让制衣厂赚了不少钱,但人们还真不知道,这搓澡巾是谁发明的。
林母拿着喇叭,大说特说,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其中有不少被马文彪坑了的老员工,也跟着喊起来,一时之间,这里就变成了马文彪的讨伐大会。
人群中有人听了一会儿,赶紧朝厂长办公室跑去,“厂长,坏了!门口有人闹事!”
“谁在闹事?”
“林宁她妈,拿着个大喇叭正喊呢,厂里那帮老油条们,也跟着一起起哄,你赶快去看看吧!”
马文彪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坐了回去,“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不就是钱吗,但钱是不可能给的,我出去了反倒更乱。你去找耗子,让他解决这个事。”
“是。”
那人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找流氓头子耗子去了。
马文彪摔了份文件,“他娘的,我找林家人,是让他们去找林宁的事,不是给我找事!林宁,你给我等着!”
耗子来的很快,他带着几个小弟,穿过人群走到林母跟前,“大娘,你怎么又从医院跑出来了?走走走,赶紧回医院吃药去。”
“你们是谁?”
耗子一把掐住她的胳膊,“医生找了你半天,原来你上这里发疯来了,走,赶紧跟我们回医院。”
说完,他和另一个小流氓架林母就往外走,林母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
耗子捂住她的嘴,“你得精神病了,当然不认识我了,走,回去吃药!”
他们拖着林母往前走去,耗子边走边喊,“大伙散了吧,这人有精神病,她刚才说的都是胡话,全都是假的!”
人们半信半疑,只有几个知情的人,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他们反而将嘴巴闭得更紧,生怕被耗子给找上,人群很快就散了。
林母被拖到了小胡同里,耗子低声说道,“你儿子是林勇吧?”
林母吓得睁大眼睛,“呜呜呜——!”
“林勇断了一条腿还没好,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去制衣厂闹事,我就把他另一条腿打折了,让他变成瘫子!”
林母拼命的摇头,“再也不去了!”
耗子将她扔到地上,“滚!”
林母连滚带爬的走了,出了小胡同,林父等在不远处,两个人凑成一堆,找林宁算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