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辰皱着眉道:“你会被这样对待,全部都是因为你自己做的事情令大家所不耻。当年断崖的事情也是你自导自演,只为了和男人私奔……”江羽眠听到这里,就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面上一片空白,似乎是觉得荒唐。她走到了陆星辰面前,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所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好的骗局是吗?”“所以,我从来就不欠江诗瑶什么,对吗?”“所以绵绵,也是她故意的是吗?”江羽眠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又哭又笑,似乎脑中只剩下了“荒唐”二字。
江羽眠听到这里,眼神总算是有些波动了。
看了眼江诗瑶,眼中有些震惊。
江诗瑶穿着连衣裙,脸上画着浓妆,可还是遮盖不住脸上的憔悴和疲惫。
江羽眠这才信了,她确实和她说的一样,过的不好。
心中出乎意料的没有报仇后的快感,反而只有浓浓的厌倦。
陆星辰皱着眉道:“你会被这样对待,全部都是因为你自己做的事情令大家所不耻。当年断崖的事情也是你自导自演,只为了和男人私奔……”
江羽眠听到这里,就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面上一片空白,似乎是觉得荒唐。
她走到了陆星辰面前,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所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好的骗局是吗?”
“所以,我从来就不欠江诗瑶什么,对吗?”
“所以绵绵,也是她故意的是吗?”
江羽眠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又哭又笑,似乎脑中只剩下了“荒唐”二字。
“那这些年,我所遭受到的一切又算什么?!”
可却没有人能够回答她,因为她已经死了,没有人看得见她。
陆星辰莫名的红了眼,只能转过头将一切情绪收敛住,可泛红的眼角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江诗瑶眼中的妒火更甚,报复般的冷笑出声:“你们到底是在帮江羽眠讨回公道,还是在为自己对她做过的事情感到愧疚?”
“尤其是你陆星辰,可是亲自将那狗送去安乐死的。但凡你们其中一人对她多一点关心,江羽眠也不至于寻死!”
陆星辰的指尖开始颤抖起来,唇瓣紧紧抿着,眉眼之间有戾气也有痛苦。
江聿礼面上难受,心里更加痛苦,此时被戳中了痛处,连忙说:“我们会尽一切办法,弥补眠眠的!”
江诗瑶像是觉得难以置信:“你们宁愿去偏爱一个死人,也不愿意在对我好了是吗?”
江母痛哭出声,指着江诗瑶犹如在看一个仇人:“滚!你滚!”
江诗瑶胸口剧烈起伏,冷哼一声:“妈,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掉下断崖也不见姐姐哭的这样伤心,现在就是死了一条狗而已!”
江羽眠眼神落寞,眼中闪过一抹痛苦:“绵绵……”
江诗瑶看着他们,眼神中满是嘲讽:“曾经你们的那些对江羽眠言语上的伤害,这么快就忘了吗?”
江母气的双眼泛白,浑身颤栗。
江聿礼急了:“妈!你怎么了?”连忙摁响了床边的呼叫铃。
江诗瑶也被吓了一跳,但此时已经全然什么都顾不上了。
“但无论你们做什么都没有用了!江羽眠已经被你们害死了!”
陆星辰猛地转过头看着她,眼神是江诗瑶从未见过的样子,让她一瞬间就闭上了嘴。
心中又惊又惧,她看着他,心中终于知道害怕了。
步步朝后退,看着他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最后避无可避,退到了门口。
陆星辰一拳打在了门上,猩红着双眼:“滚!永远都别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