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墨话落,小林却迟迟没有应声。他直视着眼前矜贵的男人,有些痞气的勾起嘴角:“祁先生,我不是你印象中那种好糊弄的小孩。”“这明显就是桩不合适买卖,安安在哪儿我可以自己找,再见。”说完这句话,他抬脚就走。祁云墨倒也不急,漫不经心的开口:“但你应该知道,现在由我全权负责安安的医药费。”“沈清歌自顾不暇,因为没钱才一直没回来,你应该明白这一点。”“安安现在急需治疗,这笔钱不论是你沈清歌、还是李院长和你,都拿不出来。”
祁云墨话落,小林却迟迟没有应声。
他直视着眼前矜贵的男人,有些痞气的勾起嘴角:“祁先生,我不是你印象中那种好糊弄的小孩。”
“这明显就是桩不合适买卖,安安在哪儿我可以自己找,再见。”
说完这句话,他抬脚就走。
祁云墨倒也不急,漫不经心的开口:“但你应该知道,现在由我全权负责安安的医药费。”
“沈清歌自顾不暇,因为没钱才一直没回来,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安安现在急需治疗,这笔钱不论是你沈清歌、还是李院长和你,都拿不出来。”
祁云墨娓娓说着,眼看小林脚步陡然滞住。
他转身对上祁云墨平静眸光,神情有些愤愤不甘,却又不无能为力。
上位者勾勾手指,就能给平凡生活的他们带来巨大磨难。
半晌后,小林才从牙缝里挤出句:“清歌姐说的对,你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对这个评价,祁云墨不置可否。
他平静看着小林,声音放得很轻:“但我是个合格的商人。”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本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祁云墨到底比小林大出许多岁,又在商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
对付一个小屁孩,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更不用说,他已很是仁慈。
要查清楚一件事,只要他一通电话打给助理,事情的来龙去脉很快就会做成资料摆在他面前。
但他现在都没出手,不过是给沈清歌这群人台阶下罢了。
而小林也不蠢。
他眸光微闪,纠结几轮过后问祁云墨:“你要是知道之前的事……还会继续帮安安付医药费吗?”
这次换祁云墨愣住。
通常这样的开场,最后都能带出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结局。
祁云墨默默片刻后,正想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又响起刺耳铃声。
他拿出一看,还是严父打来的电话。
祁云墨眉头紧蹙,索性将手机调成静音。
再抬头看向小林时,原本的情绪也已经荡然无存。
祁云墨凝着他澄澈双眸,最后还是说了句:“你跟我来。”
小林眼睛倏地亮起,全然变了副模样,快步跟上祁晏差川。
……
病房内。
沈清歌守在病床边,昏昏欲睡。
连夜从江城跑到北山,没休息还接连出事,她早就有些疲累。
只是才睡着,就听见耳边传来阵嘈杂的脚步声。
沈清歌勉强打起精神,回头就见祁云墨带着小林,二人齐齐出现在病房门口。
她不由得拧眉:“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小林没回答,有些紧张地跑到病床边。
沈清歌一头雾水。
她强打起精神,还想再问就听见祁云墨凉薄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你要是累,就先回去睡。”
沈清歌转眸,正对上他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深邃瞳孔里倒映着她疲累不堪的面容,沈清歌不由得张了张口。
但最后,她还是决绝错开祁云墨目光:“不用,反倒是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北山这地界,怎么容得下祁云墨这样的人物。
可祁云墨对她的话,保持惯常的罔若未闻。
沈清歌刚转身,腰上忽然一紧。
下一瞬,眼前天旋地转,她落进个熟悉而又宽厚的胸膛里。
祁云墨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往外走去:“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