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钟后,小镇上的一家公立医院。单人病房内,医生给安安做完各项检查,在病历本上做着记载:“病毒性发烧,已经超过五天了,先住院治疗再做个全面检查吧。”沈清歌没言语,只是坐在病床边握着安安的小手。祁云墨见她这副模样,给了司机个眼神,司机就带着人都退了出去。病房里只剩沈清歌和祁云墨、还有昏睡的安安三个人。窗外树影婆娑,把阳光切割成许多快。祁云墨看着沈清歌小消瘦的背影,喉结滚动两圈。
车厢内一瞬静谧。
祁云墨脸色阴沉到骇人,紧抿着薄唇。
而沈清歌显然淡定得许多,她紧紧盯着祁云墨,故意嘲讽:“你就算是现在想立这个好爸爸人设,也得付出些实际行动来。”
“之前的事木已成舟,你现在怨我也没用,安安的身体要紧。”
祁云墨抿唇不语,不再回应沈清歌的话。
他垂眸看着怀中的孩子,心底升腾上异样的感觉。
20分钟后,小镇上的一家公立医院。
单人病房内,
医生给安安做完各项检查,在病历本上做着记载:“病毒性发烧,已经超过五天了,先住院治疗再做个全面检查吧。”
沈清歌没言语,只是坐在病床边握着安安的小手。
祁云墨见她这副模样,给了司机个眼神,司机就带着人都退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沈清歌和祁云墨、还有昏睡的安安三个人。
窗外树影婆娑,把阳光切割成许多快。
祁云墨看着沈清歌小消瘦的背影,喉结滚动两圈。
他沉声问:“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孩子,留在孤儿院?”
沈清歌闻言,眼睫一颤。
所幸祁云墨看不见她的神情。
她抿了抿唇,艰涩反问:“不是你说不想再见到他,我也还有许多事要做,顾不上他。”
“除了留在孤儿院还能去哪儿?这孩子没爹,妈又负不起责,不是孤儿是什么?”
字字句句,都想热油从祁云墨心头浇过。
男人脸色难得焦灼,近乎咬牙切齿:“我要早知道你会这样对待这个孩子,当时就不会准你生下他!”
“你完全没有一个作为母亲的责任心和能力。”
没有作为母亲的责任心和能力。
最后这句话,宛若魔咒回旋在沈清歌耳边。
她豁然站起身,只是仍背对着祁云墨:“我不负责?”
“是我想放弃孩子吗?你把我逼入绝境,为了你的前程不许我再踏入江城一步,夺走我的一切还让我给一个孩子最好的条件生活……”
“这一切如果都算我不负责的话,那你祁云墨又担任着什么角色?”
沈清歌缓缓转过身,看向神色沉郁的祁云墨。
她嘴角勾起讽笑,话声在病房里轻轻回荡:“连父亲都不配是。”
病房里一瞬安静。
外头蝉鸣混着鸟叫,份外喧闹。
沈清歌和祁云墨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让谁。
只到祁云墨的手机响起,打破这一室静谧。
他有些不耐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看见来电人时神色一凛。
这点变化全部落在沈清歌眼中。
不用多说,她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沈清歌故意出言讽刺:“怎么了老公,是你的未婚妻找你有事吗?”
祁云墨抬头,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无言。
沈清歌浑不在意,只听见他说:“我晚点时候会再来医院。”
留下这句话,祁云墨转身离去。
沈清歌看着他背影,心里所有的防线和倔强都莫名开始崩塌。
祁云墨真的有一刻在意过她吗?
在他关心安安的时候,她有一瞬以为祁云墨一直都很在意她,只是不太会表达。
现在看来,无论什么都比不过他在祁家的地位。
沈清歌收敛情绪,不再乱想。
而在病房外。
祁云墨站在无人的走廊尽头,听筒里传来严父咬牙切齿的声音:“祁少,我本想以后和你是一家人,场面不想闹到太难看。”
“但现在梦语因为你而自杀进了医院,如果你再不回来履行婚约,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终止祁严两家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