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离开村里那天,这里的人就把她当作外人了!欺人太甚……可是她怎么能就这样妥协?房子和地,是她爸妈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了……她以后还想回来收麦子。元栀意咬紧牙关:“你们不走,我、我就去报警……”话音未落,那村长儿子骂了声:“贱蹄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眼看着那巴掌就落下来,元栀意下意识闭上了眼。突然,远处一声车鸣响起。紧接着一道强光打来,将这一片都给照亮。元栀意怔了怔,眯着眼迎光看去。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车里走下来,昂贵的白衬衫,亮到刺眼的袖扣。
元栀意举着铁锹的手往下一落,满眼不解。
“村、村长,你怎么在我家?”
村长眯了眯眼,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元栀意的回来。
又或者是,根本不在乎。
他抽了口烟,往外一吐:“小意,你咋回来了?”
“你看你在城里住大房子,做轿车,家里的房子和地都搁置了,我就帮你收拾收拾。”
元栀意浑身一顿,瞬间明白。
村长这是霸占了她家的屋子和土地。
她攥紧手,试图反抗:“这房子是、是我爸妈结婚时亲手建的。”
“那稻田也是我春天种的……谢谢村长的好意,我、我不用你……”
话没说完,村长儿子上前一把将她拽了出去。
“码的跟你好商好量你听不懂人话是吧?滚!”
村长跟着走出来:“小意啊,要没有我帮忙,你能被那有钱人领养去外面过好日子吗?”
“我都没要你报答我,就是要你家房子地而已。”
这话简直蛮不讲理。
元栀意气的眼眶通红,浑身颤抖。
可村长儿子举起手,仿佛她上前一步,他巴掌就要落下来。
她无措看向旁边,可动静这么大,别家村民没有一个人出来。
元栀意这下彻底心凉。
从她离开村里那天,这里的人就把她当作外人了!
欺人太甚……可是她怎么能就这样妥协?
房子和地,是她爸妈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了……她以后还想回来收麦子。
元栀意咬紧牙关:“你们不走,我、我就去报警……”
话音未落,那村长儿子骂了声:“贱蹄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眼看着那巴掌就落下来,元栀意下意识闭上了眼。
突然,远处一声车鸣响起。
紧接着一道强光打来,将这一片都给照亮。
元栀意怔了怔,眯着眼迎光看去。
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车里走下来,昂贵的白衬衫,亮到刺眼的袖扣。
冷冽的双眼……
纪寒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元栀意完全怔在原地,不等回过神。
先听纪寒时暗骂了一句:“这路怎么还是泥巴地啊?”
“元栀意,你在那干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纪耀华把我绑着送来这儿,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知道为什么,元栀意在离开纪家那一刻是开心的,是放松的。
可这一刻见到纪寒时,她一直强忍的委屈,忽然就忍不住。
她眼眶瞬红,嗓音跟着带上哭腔:“不,不是我。”
纪寒时正嫌弃踢开脚底碍事的石子。
听见她语气,他皱起眉:“你委屈什么?”
他被逼送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还没委屈!
但元栀意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还以为他真的在问自己为什么委屈。
她眼泪直接冒出来:“纪、纪寒时,我家被占了……”
纪寒时眼眸一冷,视线在村长和他儿子身上扫一圈,大概就明白了。
他冷哼一声,周身像是浸在寒夜一样满脸厌弃:“果然——”
“穷山恶水出刁民!”
元栀意浑身一僵,心脏像是被碎玻璃擦过泛起尖锐的刺疼。
而纪寒时看都没看她的脸色,就转身上车:“正好,陈叔,回去!”
他的态度让元栀意瞬间清醒冷静。
她攥了攥手,回头看了眼自己家的房子,再不舍也只能离开。
可离开,她能去哪儿?
司机老陈在这时降下车窗:“元小姐,上车吧。纪先生让我带你和少爷一起回去。”
元栀意和纪寒时的声音同时响起。
“不、不用了……”
“我不和她一起!”
纪寒时坐在后座,整张脸都沉在阴影中,晦暗难辨。
元栀意掐紧手心:“不用了,我有钱,可以买火车票回去……”
纪寒时冷声讥讽打断了她:“你的钱?”
“你全身上下,有一分钱是姓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