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病已经没有了与这个老泼妇斗下去的兴头,双手一摊,然后坐下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与这种蛮横不讲理,动不动就撒泼打赖,屎里面都要捡豆子的老太婆理论?还不如找一棵歪脖子树,把自己套上去…“你…”李翠华怒火攻心,感觉血压又升高了,脑袋一阵晕乎。环视了一圈这个店里的陈设,看到了柜子上的一线医疗器具。“儿子,去把他店里的东西全砸了!”"先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再敢不赔钱,把这个混蛋给撕了!”
蒋仁义垂头丧气,不甘心的走出了吴病兽医馆。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颗心越来越感到寒冷。
每向前踏出一步,都让他觉得离鬼门关又近了一步。
“吴病,你个畜牲不如的东西,竟敢拒绝我蒋仁义的求医,竟敢对我见死不救,竟敢这般的羞辱我?”
"很好,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蒋仁义咬牙切齿的怒骂,一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他恨!
恨自己得了这该死的病!
恨女友无情的将他抛弃!
恨吴病对他的见死不医!
……!
他要报复!
“吴病在哪里?”
“吴病你个畜牲,你个有x生没x养的东西,你给老娘滚出来!”
就在蒋仁义要拐过一道街角,身影消失的时候,听到了这怒气冲冲的叫骂。
满嘴污言秽语!
他顿时心头一喜,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当初在法庭上大显身手,出尽了风头的李翠花。
有戏!
他连忙转身,赶紧往回跑,然后站在街边,默默的看起了热闹。
正处在气头上,怒火狂飙的李翠花,披头散发,如下山猛虎般冲进了吴病兽医馆。
牛津生怕自己的老娘吃亏,连忙跟了进去。
这番动静,顿时引得路人围观。
蒋仁义此时开心的不得了,他很期待…
“好啊,你个逼崽子躲在这里,老娘找的你很辛苦啊!”
李翠花看到坐在店里的吴病,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骂。
同时也放下了心来。
只要找到人,接下来就好办了。
她不相信,自己60来岁的人,街坊邻居、四邻八tຊ乡的人都忌惮的存在,拿捏不了一个20岁出头的大学生?
更何况,之前这个人还孝敬了自己几百块,更是把自己身上的病给治好了。
不对,没治好!
自己被他忽悠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再发病了。
想到那个可恶医生的嘴脸,还有他嘴里冒出的60万,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是这个万恶的畜牲,害的她了。
吴病在李翠花母子刚刚出现在街头时,就已经感觉到了。
现在他的,精神力、感知力、视力、听力,那都是正常人的10倍啊!
方圆几十米的一丝风吹草动,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甚至能看得清楚。
何况是这两坨货!
双眼微眯,脸色阴冷,瞳孔里一抹寒意乍现。
"哪里来的老母狗?”
“我这里是兽医馆,收容治疗畜牲的地方。”
“你这老母狗满嘴喷粪、精神癫狂,该去找能收容你的地方,我这里不治你这种畜牲!”
“啊?你个畜牲、杂种、垃圾,你敢骂老娘是狗,敢骂老娘是畜牲?”
“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李翠花怒了,活了几十年,还没人敢如此的与她对怼,更没有人敢如此捋她的虎须。
感觉体内的血都沸腾了,脑袋瓜子嗡嗡的。
嗯!
一声闷哼,身体摇晃,差点摔倒。
“妈,你没事吧?是不是被他气出了高血压?”
牛津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李翠花。
“小子,你把我妈气病了,准备赔钱吧!”
敲诈,这个他最在行了!
毕竟一辈子就是干这个的!
钱弄了不老少,只可惜他大手大脚花钱太厉害。
否则,也不会拿不出老娘住院看病的钱。
"怎么?想敲诈”
牛津把眼一瞪,怒声道:“若不是你小子嘴巴太臭,我妈怎么会被气病?”
呵呵!
"你还知道这个?”
"这…你就得跟你扶着的老家伙说了,她那张嘴是不是刚刚吃过屎了?不然也不会这么臭!”
吴病寸步不让!
“你?”
牛津脸色一沉。
眼前这个年轻人很混不吝啊,不但敢骂他妈,还敢跟自己对着干。
看来,是真不知道阎王家的门是朝哪边开的!
“你们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有事说,有屁放,然后早点给老子滚蛋!”
“别特么耽误老子做生意!”
"什么?”
“你他娘的还有脸说呀?当初你给我治病,是不是完全就是拿老娘做实验?”
"在老娘身上乱扎针,然后又弄了点假药给老娘吃?”
缓过气来的李翠花,对着吴病又是一顿唾沫横飞的怒骂。
她现在头痛难忍,而且做手术还要60万。
这让她到哪去筹这个钱呢?
前面的钱,可都是给他的宝贝孙子买房了。
这个天杀的东西,都是他害的。
吴病被他气笑了!
这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心里也不免为前主默哀了一秒钟。
“你想怎么样?”
李翠花当即就开心了起来。
到这里来闹这么久,不就是等的这一句话吗?
一旦这句话开口,剩下还不是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想怎么宰就怎么宰啊?
量这个小逼崽子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在她李翠花这里,你就是孙猴子,也逃不过她这如来神掌啊!
更何况,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做流氓的儿子…
“哼!怎么办?当然是赔钱了!”
"你不仅要把我身上的病彻底治好,而且还要陪我在医院这段时间看病花掉的60万!”
“妈,你老糊涂了?是854325块!”
“哦,对对对!看我这脑袋,真是老糊涂了。”
"加上你前前后后一起交的,就是这么多!”
李翠花看了儿子牛津一眼,露出满意的神色。
牛津也为自己的急智点赞!
“臭小子,赶快把钱赔给老娘!”
“否则,老娘不但要撕了你,还要叫我儿子带人打你,再将你告上法庭,让你到监狱里去踩缝纫机!”
“呵呵!你去告吧!”
吴病已经没有了与这个老泼妇斗下去的兴头,双手一摊,然后坐下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与这种蛮横不讲理,动不动就撒泼打赖,屎里面都要捡豆子的老太婆理论?
还不如找一棵歪脖子树,把自己套上去…
“你…”
李翠华怒火攻心,感觉血压又升高了,脑袋一阵晕乎。
环视了一圈这个店里的陈设,看到了柜子上的一线医疗器具。
“儿子,去把他店里的东西全砸了!”
"先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再敢不赔钱,把这个混蛋给撕了!”
“好嘞!这个我拿手。”
牛津双手袖子撸起,然后抄起了一根棍子,对着这屋子里的东西,就一顿乒乓乱砸。
半个小时后,原本干净整齐兽医馆,此刻是一片狼藉、面目全非!
大黄在边上目眦欲裂,几次想冲上去咬这对母女,但都被吴病给拍头,制止住。
这本身就是他想要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