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还摆在桌上,已经彻底凉了,他兴致勃勃地想跟她分享点心,她怎么能那么不解风情呢?秦悠悠暗自后悔。沈金鳞洗完澡出来,见秦悠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她睡着了。自己动手从柜子里取出铺盖,熟练地铺在地上,熄灯躺下。心里想着,真特么的,以前在公司打地铺,好不容易穿越成侯府公子,还得在新房里打地铺。果然呀,男人没本事的时候,谁都看不起你,酒楼的事情得提上日程了,先解决了钱的问题,再说其他。
这个年代女人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
把夫妻恩爱当成是羞辱?
等他们圆房的时候,她不会得觉得他是流氓吗?
沈金鳞感觉自己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他心里从来没有轻视她的意思。
“你们都出去!”
不管什么时候,秦悠悠身边都跟着丫鬟,一个大丫鬟贴身伺候,一个二等丫鬟传话,门外三等丫鬟听候吩咐端茶送水伺候周到,身边还有个老妈子时时刻刻提醒她的言行,为她出谋划策。
就算睡觉的时候,也有值夜的婆子守着。
虽说她嫁进侯府之后,身边的人没有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她,但是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让她不敢有自己的想法,不敢越过规矩半步!
沈金鳞心疼她。
丫鬟婆子都退了出去,他将秦悠悠打横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夫君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这样不合规矩……”
即使挣扎,她都不敢太过用tຊ力,生怕把沈金鳞惹恼了。
这样的秦悠悠也挺可爱。
沈金鳞圈住她的胳膊,轻轻地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她面上的惊慌失措转变成羞愤。
“夫妻之间要行周公之礼,夫人也准备跟为夫讲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吗?”
秦悠悠反抗不得,觉得自己不被尊重,眼眶发热,泪珠往下掉。
沈金鳞后悔了,后悔这么粗暴地对待她,但是有些话必须要跟她说明白。
“你以为我心里装了邢容儿一个人就装不下你了是吗?”
秦悠悠跟沈金鳞成亲三天没有圆房,她身边的嬷嬷跟她说过,男人都好颜色,让她别太端着,男人都不喜欢木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她稍微努力一把,就能跟沈金鳞把房圆了。
嬷嬷不知道的是,她上辈子就听从了嬷嬷的建议,抛弃了所有的尊严,为了能成事,甚至不惜给他下药……
但他当时那个冷漠的眼神刺痛了她,宁愿忍着药性发作去找邢容儿,也不愿意跟她勉强。
那一次,她的尊严就已经没了。
这辈子,她不想强求,在明知道沈金鳞心里有邢容儿,她何必去插一脚呢?
什么?
她泪眼朦胧地抬眸去看沈金鳞,他的神色十分认真。
“秦悠悠,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陪你回门,帮你们秦家解决麻烦,陪着你在秦家待到天快黑才回来?”
“不喜欢你为什么要送你胭脂?”
“不喜欢你,为什么在每次安抚好邢容儿之后心急火燎地往回赶,不就是怕你误会吗?”
“我跟邢容儿什么都没发生,我怕她想不开伤害自己,我只是过去看看,安顿好她之后立刻就回来跟你解释。”
“怕你不高兴,我喂你吃点心讨好你,怎么就成了羞辱你呢?”
男女的思维隔着一座山,哪怕看过原著,沈金鳞也搞不清楚女人是怎么想的。
他上学那会儿,谈恋爱的小情侣们不都互相吃对方碗里的饭菜,同吃一个冰淇淋,同喝一杯奶茶吗!
怎么他想效仿一下,竟然被当成耍流氓的了……
沈金鳞十分无语,要是让他的朋友知道他穿书后守着两个极品大美女,却连手都没牵过几次,不得笑掉大牙!
秦悠悠是他的妻子,他对她做什么事情都是合法的!
想到这里,沈金鳞大胆了些,嘴唇贴上去将她的泪吃到嘴里,咸的。
秦悠悠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她像一只受惊了的兔子,拼命地想把自己藏起来。
“夫君,你别,别……”
根据沈金鳞道听途说的经验,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他该趁着好不容易铺垫的气氛进行到底,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女人就全身心为你着想了。
但是看着秦悠悠哭得这么难过,他又不舍得强迫她。
虽然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他是真打算跟她过一辈子的,不希望两人之间有误会,更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为了任何人忍气吞声,包括他自己。
他强行克制住欲望,抱着她来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放下。
“悠儿,我们是夫妻,我不管你以前受到什么伤害,以后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你是我的正妻,我敬你爱你疼惜你都是应该的,在我心里,你不排在任何女人后面。”
“你不想我靠近,我尊重你,今天晚上你睡床上,我保证不来打扰你。”
说罢,他转身就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秦悠悠心里很不是滋味,竟然觉得十分失落!
身上残留着他的气息,秦悠悠竟然十分渴望他对她做点什么,好像只有那样,她才能确定沈金鳞的心意……
他是生气了吗?
沈金鳞没有摔门离去,他走到门口,拐了个弯,去到内室后面连着的小房间里,那是他们晚上洗澡洗漱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他去那里做什么?
秦悠悠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沈金鳞鼻子里滴出了红色液体,这具身子年轻力壮,明明他回府前才刚解决过一次,这会儿又涨得难受。
他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动手解决完,见房间里准备的有热水,有澡盆,他干脆脱光洗了个澡。
内室里只听哗啦哗啦的水声,秦悠悠想到嬷嬷跟她说过的话,男人不能憋着,憋久了身体容易出毛病。如果实在受不住,冲凉水澡也是一个舒缓的办法。
沈金鳞的话还在耳边,秦悠悠忍不住心想,他难道真的在乎自己吗?
点心还摆在桌上,已经彻底凉了,他兴致勃勃地想跟她分享点心,她怎么能那么不解风情呢?
秦悠悠暗自后悔。
沈金鳞洗完澡出来,见秦悠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她睡着了。
自己动手从柜子里取出铺盖,熟练地铺在地上,熄灯躺下。
心里想着,真特么的,以前在公司打地铺,好不容易穿越成侯府公子,还得在新房里打地铺。
果然呀,男人没本事的时候,谁都看不起你,酒楼的事情得提上日程了,先解决了钱的问题,再说其他。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就不信他在古代混不出个名堂来!
把精华弄出来之后,疲惫感让他很容易就睡了过去。
他心里琢磨着,明天早上出门前,得去祖父那儿一趟,他岳父的话没说明白,说了跟没说一样,他得去找祖父解惑!
秦悠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过分?
沈金鳞是她的夫君,她却让自己的夫君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