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桃不满的哼了一声也跟了上去。盛从的力气很大,唐鸢被拉着不得不跟着走。周玄祈当即一个轻跃跳到地上,抬眸时却一个身影都看不到了。人群熙熙攘攘的推搡着,李进朝心惊胆战的带着人冲下来将周玄祈围着,生怕万岁爷出点什么事儿。周玄祈却挡开李进朝阻挡视线的身影往前探出一步,而后停下,黑如点漆的瞳中,寒光中,又夹杂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他吩咐道:“去查。”“是!”周玄祈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不可自制的欣喜。鸢儿,我找到你了。
只远远一眼,他的目光就冷了下来。
周玄祈!
眼看二楼的人就要有动作,盛从拉起唐鸢:“走吧。”
“师兄师姐你们怎么都不管我!”
薛桃不满的哼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盛从的力气很大,唐鸢被拉着不得不跟着走。
周玄祈当即一个轻跃跳到地上,抬眸时却一个身影都看不到了。
人群熙熙攘攘的推搡着,李进朝心惊胆战的带着人冲下来将周玄祈围着,生怕万岁爷出点什么事儿。
周玄祈却挡开李进朝阻挡视线的身影往前探出一步,而后停下,黑如点漆的瞳中,寒光中,又夹杂着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吩咐道:“去查。”
“是!”
周玄祈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不可自制的欣喜。
鸢儿,我找到你了。
我终于找到你了!
唐鸢心口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回事儿?
她怎么会感受到周玄祈的存在?
还,那么强烈。
盛从偏头看着她的失神,也朝后看了一眼,然后缓下了脚步,待到暂住的酒楼后,他才开口:“你的武功没了。”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
薛桃震惊的啊了一声,围着唐鸢转起来,一脸着急。
唐鸢清了清嗓子,见瞒不过去只得想出一个说辞来:“我,我自苏醒后就发现自己武功尽失了,对不起桃子,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实在是不愿你们担忧……”
薛桃却瞬间泪流满面:“呜呜师姐,是我不好,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你的武功没了,还三番两次找你陪我练武,你一定很伤心,我……呜呜呜……”
唐鸢更内疚了,她看向盛从寻求帮助,盛从也接收到了她的求助,将薛桃从唐鸢身上扒了下来:“别哭了,这段时间,你将你师姐保护的很好。”
薛桃撇着嘴点点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都要好好保护唐鸢。
“你们两个,随我下儋州吧。”
盛从没头没脑突然冒出一句话让薛桃也忘了哭。
“去儋州做什么?”
“找三元门。”
盛从言简意赅,也没说目的,只说要去三元门,唐鸢和薛桃虽不解,但也都认可的点了点头。
反正他们是下山历练,到哪儿都是救死扶伤。
更何况盛从是五阳宗大师兄,现在掌门没出山,他在宗派里就是话事人的角色,他们也没理由不听。
“好,那今夜就启程,现在时辰还早,你们先收拾东西吧,薛桃,你随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薛桃被盛从叫走,临走还可怜兮兮的拉着唐鸢的手臂嘟囔:“师兄定是要凶我了。”
“不会的,去吧。”
唐鸢笑着拍了拍薛桃的头,然后手下不停的开始整理两人的行囊。
东西不多,他们住的也不久,不到片刻就收拾妥当。
她想着,要不要问店家租几匹快马,可一摸口袋才想起,今日她把余钱全都给了那姑娘。
希望她能带着父亲渡过难关吧。
旋即,她又想起了那道令人不安的炽热的视线。
惶惶不安袭上心口,她听着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怦怦跳,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几乎每敲一下唐鸢的心都在跟着颤一下。
她蹙着眉深呼吸一口气缓解自己过于低压的情绪,无奈的摇头,心想薛桃这小妮子,什么时候还文绉绉的学会敲门了。
“门没锁。”
话虽如此,唐鸢还是去开了门。
却在看到门外人的那一刻,瞳孔放大,浑身僵硬,几乎血液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