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发现这一切的祁墨寒应该对自己厌恶至极,怎么还会帮自己。一旁的祁墨寒像是看出了她的困惑:“因为进天牢的若是晋王,那罪名只会是贪污军粮,死罪可逃。倘若进天牢的是你,查出了军粮往城北运输,你可知谋逆一罪该当如何处置?”株连九族。江繁星现在越发的相信自己应该是被夺舍了。28就算两年来的自己再怎样刁蛮任性性情大变都能说得通,可是偷军粮支援叛军,这种事情她定是做不出来的。别说株连九族这种罪名太大她不敢,就单凭她与皇伯父的关系,她也定是不愿谋反的,巴不得叛军早日被平息。
江繁星闻言,心中一慌。
“他是我爹爹口中说的那个人?”
她表面上还是故作镇静。
祁墨寒点了点头:“嗯。”
江繁星只觉一阵无语凝噎。
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用暗格藏起来的信件,结果爹爹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祁墨寒甚至能直接喊出名字,就连翠果都知道是用哪只鸽子传信!
那自己小心翼翼的干什么,自己骗自己呢?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瞬感一阵无力,已经放弃了抵抗。
“我不知你和风君是怎么认识的,但是他是非常危险的人。”
“就目前来看,是你偷了晋王殿下的印章,按下了一批军粮,往城北运输时被我截了下来。”
“城北有一支叛军,并非朝中势力。我截下之后正愁不知该如何处置时,晋王殿下找到了我。”
“他同我说了来龙去脉,说他会替你顶罪。”
“在这之后,我顺藤摸瓜,查出了你偷军粮是风君指使,可是他并没有露过面。”
听完,江繁星沉默半晌。
爹地替自己顶罪尚可能够理解,可是为什么祁墨寒会参与这一切?
明明发现这一切的祁墨寒应该对自己厌恶至极,怎么还会帮自己。
一旁的祁墨寒像是看出了她的困惑:“因为进天牢的若是晋王,那罪名只会是贪污军粮,死罪可逃。倘若进天牢的是你,查出了军粮往城北运输,你可知谋逆一罪该当如何处置?”
株连九族。
江繁星现在越发的相信自己应该是被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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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两年来的自己再怎样刁蛮任性性情大变都能说得通,可是偷军粮支援叛军,这种事情她定是做不出来的。
别说株连九族这种罪名太大她不敢,就单凭她与皇伯父的关系,她也定是不愿谋反的,巴不得叛军早日被平息。
“所以你按照爹爹的指使这样帮我,是因为害怕株连九族的时候连累到你?”江繁星眨了眨眼。
“我从小便是京城之中有名的才子,科举当选刑部尚书,短短两年时间成了首辅。”
“并非怕死,只是我这一生,不应该是因妻子谋逆而被一并杀了。”
祁墨寒说着,不知怎的起了些玩弄心思,看着江繁星没事人一般的面孔有些好笑:“那你现在是不是该同我解释解释,你和那个风君,是什么关系?”
江繁星被问住了。
单单是从信件里的字来看,二人之间关系的确亲密。
她脑海之中回想起了方才传出去的信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祁墨寒倒也不急,只是目光幽幽的望着江繁星。
“反正你对我也都是嫌恶,又何必在乎这个?休书不是都写好了。”
江繁星十分自然的转移了话题,像是自觉没有什么说服力,又道:“且安若羽都已经住进府中了,倘若我和风君真有些什么,那我与你也不过是彼此彼此。”
有理有据,说完江繁星自己都觉得祁墨寒没有话说。
谁知祁墨寒听了表情却变得奇怪了起来。
“休书与安若羽有什么关系?”
“你背着我与别的男人密切联络,且犯下大罪,我写十封休书给你也不为过。”
“至于安若羽,她的父亲是我的恩师,从小栽培我直至成人。不过这两年恩师不在京中,这才来府上居住。”
“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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