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儿拿着收好的东西走出来,一共只有两条红绸,不知从哪儿来的。李裔漾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但看着仍在哭泣的莫空桑,没有说什么。她正要离开,莫空桑却跪下扯着她的衣袖:“多谢公主收留,空桑今后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李裔漾眉头一蹙,这话说的,好像她从此就要在公主府住下来了似的。“莫姑娘不必客气。”将衣服抽出,李裔漾淡淡道,“好好住着吧。”走出侧院。好好的晴天一下变阴了,秋风吹过连接两日,吃饭时徐渊舛都未出现。
李裔漾一怔,疑惑的看向身旁的欣儿。
欣儿无措地摇了摇头:“公主,我没有……”
“做了便是做了,若不是你,红绸从哪里来的?”徐渊舛显然不信。
李裔漾看着徐渊舛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的莫空桑,眼中一黯:“可能是我疏忽了,抱歉,我马上让人收了。”
欣儿立刻叫人收拾。
李裔漾抿了抿唇,看着徐渊舛:“午膳……”
话还没说完,徐渊舛打断了她:“公主先吃吧,我还不饿。”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留下李裔漾满心苦涩,久久无言。
欣儿拿着收好的东西走出来,一共只有两条红绸,不知从哪儿来的。
李裔漾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
但看着仍在哭泣的莫空桑,没有说什么。
她正要离开,莫空桑却跪下扯着她的衣袖:“多谢公主收留,空桑今后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李裔漾眉头一蹙,这话说的,好像她从此就要在公主府住下来了似的。
“莫姑娘不必客气。”将衣服抽出,李裔漾淡淡道,“好好住着吧。”
走出侧院。
好好的晴天一下变阴了,秋风吹过
连接两日,吃饭时徐渊舛都未出现。
李裔漾看着桌对面空荡荡的座椅,也什么都吃不下。
欣儿心急如焚,再三去请,徐渊舛才到正堂用膳。
李裔漾苍白的脸总算有了点血色。
公主府的两个主人气氛和缓,下人们都松了口气。
可饭才吃到一半,莫空桑又来了。
她捧着一壶酒,一副可怜模样:“公主,这是我自己酿的桃花酒,感谢你愿意收留我……”
李裔漾停下筷子,看了表情波澜不惊的徐渊舛一眼,扯出一抹笑:“莫姑娘的心意我心领了,可我向来不喝酒,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她明明什么动作都没有,但莫空桑却一副惶恐的样子,急忙上前将酒瓶往李裔漾怀里塞。
“我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有这桃花酒了,请公主不要嫌弃……”
李裔漾吓了一跳,往后一退。
“嘭!”一声。
酒瓶摔碎在地。
“公主你怎么样?”欣儿连忙上前。
李裔漾摇了摇头,却看见徐渊舛看也没看自己,只顾扶起莫空桑。
她心中蓦然一凉。
还未回神,便见莫空桑又跪了下来,眼泪吧嗒下落:“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徐渊舛紧皱着眉扶起她:“不用跪,又不是你的错。”
李裔漾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关切,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惶恐。
她可以不在意他日复一日的冷漠,却无法忽视他心里另有他人。
徐渊舛转过头,看到李裔漾的目光紧盯着自己扶住莫空桑的地方。
他一下抽回手。
“你先回去。”他对莫空桑轻声道。
莫空桑还想说什么,看见他冰冷神色,立刻低头说了句“是”。
莫空桑离开了,酒瓶还碎着。
两人对视着,谁都没有先说话。
李裔漾心中思绪万千,正想开口,外面传来通报:“启禀公主,宫里刘公公来了。”
刘公公走进正堂,堂内又恢复了正常。
刘公公先看李裔漾一切如常,才笑着道:“公主,陛下答应您下江徐游玩了,过几日便让驸马陪您一块去。”
李裔漾一怔。
下江徐是她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只是她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长期游行。
这次,父皇大概是想让她死前至少如愿一次。
想到这,她苦涩一笑:“谢谢公公,替我谢谢父皇。”
“老奴告退。”
刘公公走后,徐渊舛脸色冰冷:“如今西北灾荒严重,国库入不敷出,下江徐简直劳民伤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