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的沈思言,可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暴君。沈思言低眸看见她握紧的手,饱含玩味地俯到她耳后,唇贴上的那刻发觉谢依棠身子一颤,过了一会才在他耳边轻声提醒,“公主殿下,您该沐浴了,身上的血腥味很重。”害怕和愤怒。原来,她也不像表面这般毫不在意。忽然间,沈思言抬手一掌将她打下床榻,手脚上的铁链被极致拉扯,随后掉在地上,碰撞的声音似破碎的瓷杯,谢依棠也如这般一碰就碎。沈思言坐在床榻上冷眼看着鲜血从她嘴角溢出,眉头一挑,闪过一丝难以察觉到的笑意,随即装模作样的冷哼一声,“一条丧家之犬,又谈何待客之道。”
“但是我还是答应了要纳妃,瑜儿不会生气吧?”
沈思言跟小孩似的瞧着谢依棠,歪着头,有点害怕谢依棠生气:“瑜儿亲我一口,朕便知道瑜儿生没生气了。”
见谢依棠一直没有动静,就自己凑到她跟前,假装是谢依棠主动亲了他一口。
嘴角虽扬着,可眼底根本看不出哪是高兴的。
过了三日,沈思言便收到了消息。
沈思言便吩咐手下的人半路打发了使臣,带回了那个和亲的公主,把人丢在了西厢房。
京城已经入秋,沈思言也觉得西厢房有些清冷。
他将门一把推开,只见公主静静地坐在床边,仪容还算整洁,无神的眸子低垂着,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就连他进来,公主都跟没看见似的一动不动。
据说这一位公主是梁国前皇帝的女儿,如今被自己的叔叔谋权篡位之后,为了早些稳定自己的地位,便送来了这位公主来和亲,换取银两。
原本沈思言对此提不起兴趣,但是不知为何沈思言却在梁国公主的身上见到了谢依棠的影子。
分明不是很像,分明谢依棠就躺在密室当中。
但几乎是潜意识的认为,这就是谢依棠。
瑜是别人,或许早就过来抱着他的大腿往上爬了。
沈思言决定试探一下。
桌子上摆着的饭菜丝毫未动,沈思言轻步走至这位公主面前,寒霜般的眸子扫过困住她不能出这西厢房的铁链。
最后目光停留在她没被衣裳遮住的脖子上,那里有一道瘀痕。
瞬间刺痛着他的眼睛。
直到沈思言往他身前站了一会,才听见梁国哑声低问了一句,“这便是大周的待客之道吗?”
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满,估计这位公主以为这一切都是他吩咐的了。
沈思言面不改色甚至坐在她他旁边一言不发,上手就将她衣服扯下。
他有意无意地瞥见公主不整衣领下洁白无瑕的肌肤,那锁骨上的痕迹实乃点睛之笔。
“陛下,还没到洞房的时间呢。”
谢依棠咬着牙说出这些话,身子却很清阮她自己的处境不敢反抗。
毕竟现在的沈思言,可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暴君。
沈思言低眸看见她握紧的手,饱含玩味地俯到她耳后,唇贴上的那刻发觉谢依棠身子一颤,过了一会才在他耳边轻声提醒,“公主殿下,您该沐浴了,身上的血腥味很重。”
害怕和愤怒。
原来,她也不像表面这般毫不在意。
忽然间,沈思言抬手一掌将她打下床榻,手脚上的铁链被极致拉扯,随后掉在地上,碰撞的声音似破碎的瓷杯,谢依棠也如这般一碰就碎。
沈思言坐在床榻上冷眼看着鲜血从她嘴角溢出,眉头一挑,闪过一丝难以察觉到的笑意,随即装模作样的冷哼一声,“一条丧家之犬,又谈何待客之道。”
谢依棠显然毫无防备,但面色依旧未起波澜,她用手抹去鲜血,又支撑着身子想站起来。
沈思言一脚便踩住了地上的铁链。
谢依棠出乎他意料的也不挣扎,索性也就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