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烬月觉得荣墨渊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仇人,不管她做什么都是错的,不管她说什么都是假的,她的一切行为都带着最刻骨的恶意。荣墨渊将她视为蛇蝎。当初那样美好的少年仅仅因为错认了玉佩主人,就变成她完全不认识的样子,那她这么多年的等待岂不是一场笑话?姚烬月抹去眼角的泪水,缓缓朝角落的草垫爬去,她实在是站不起来。最终痛的昏迷了过去。另一边,王府上空好像笼罩着一层阴云,姚烬月被官府拉走时的场面印刻在所有人的心里。下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被荣墨渊的怒火波及。
荣墨渊当场就通知了官府,官府很快派了官兵来,不管姚烬月如何喊冤,荣墨渊都不松口。
“你不能只凭着一块帕子就怀疑我!王爷!”
在大晋朝,杀人可能会判杀头之刑,姚烬月不怕死,但却怕荣墨渊误会她!
姚烬月拖着伤无法动弹,只能拼命的跟荣墨渊解释。
可荣墨渊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像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她于荣墨渊而言就是一个可以随便打罚的人。
想到这里,姚烬月心如死灰。
她本就伤得不轻,又被拖到了狱里,一番折腾下来无人给她医治,姚烬月昏昏沉沉的在狱中发起高烧来,阴暗潮湿不断侵蚀每一寸肌肤,钻入她的肉里,折磨的她痛苦不堪。
可比这更让她难受的,是荣墨渊的态度。
姚烬月觉得荣墨渊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仇人,不管她做什么都是错的,不管她说什么都是假的,她的一切行为都带着最刻骨的恶意。
荣墨渊将她视为蛇蝎。
当初那样美好的少年仅仅因为错认了玉佩主人,就变成她完全不认识的样子,那她这么多年的等待岂不是一场笑话?
姚烬月抹去眼角的泪水,缓缓朝角落的草垫爬去,她实在是站不起来。
最终痛的昏迷了过去。
另一边,王府上空好像笼罩着一层阴云,姚烬月被官府拉走时的场面印刻在所有人的心里。
下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被荣墨渊的怒火波及。
只有顾真真一人,心中的得意让她多次想笑出声来。
偏她还假惺惺地挤出两滴眼泪,劝说荣墨渊去牢里看看姚烬月,实则句句都在拱火。
荣墨渊没那个心思去想顾真真话里话外的意思,只吩咐下人好好办丧事,他要送母妃最后一程。
侍卫们忙前忙后,荣墨渊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他想不到为什么事情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大约是大动肝火的原因,荣墨渊又觉得旧疾复发,身体隐隐不适。
之前那个侍卫见荣墨渊不舒服,便拿出药瓶倒出了粒还灵丹递给荣墨渊:“主子是否身体不适?不如服下这枚药丸,能疏解不适,有奇效。”
荣墨渊记性极好,认的侍卫手里的那药瓶是姚烬月之前留下来的,刚压下去的情绪又瞬间冲上心头:愤怒的冲那侍卫吼道:“这个东西你还留着干什么?!还不扔掉!”
侍卫慌忙跪了下来:“主子请息怒,这瓶药名唤还灵丹,是西域那边的灵药,可以医死人肉白骨,十分珍贵,望主子三思。”
西域?他记得姚烬月的兄长就是接壤西域的边关从军。
荣墨渊的目光不由的再次落到那枚还灵丹上,忽然觉得有什么从自己的思绪里一闪而过。
越看那枚丹药越觉得万分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仔细一回忆,荣墨渊竟惊觉这枚丹药跟多年前救他的那个面纱少女喂他服下的丹药极为相似!
可救他的面纱少女不是真真么?姚烬月手里怎么会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