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条件,成绩以及各科综合平均分都要优秀,其次,实验分数必须得到两次A或以上。”一个实验小组的条件都这么严格,孟雨眠有些意外。欧阳教授看出她的想法,解释道:“进入这个实验小组期末是有加分的,优秀组员可以直博,又或者,接受宁海生物科技研发公司的offer,加入他们的研究实验室。”宁海生物科技公司不仅在华国,甚至在国际上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他们的自有实验室,拥有行业最先进的设备和强大的协作团队,产出了国内最先进的生物科技研究成果,被称为“科学家的天堂”。
周六,天气不错。
厚厚的云层透出丝丝暖阳,孟雨眠晨跑的时候微微出了点汗,回家洗了澡,换了个衣服就拿着买好的药打车去了欧阳教授家里。
“教授,这些药都是一天喝三次的,现在天气冷,不用放冰箱,喝的时候记得热一热就好。”
欧阳教授什么都不怕,最讨厌的就是中药那股味,难喝不说,还很难闻。
她看着黑乎乎的药汁,沉默地离远了些,最后又挣扎了一次。
“一定要喝吗?”
“当然要喝。”孟雨眠说,“我已经跟家里的阿姨说好了,让她盯着您一天三次,不能间断。”
欧阳教授垮了脸:“哦,知道了。”
学生的一片好意,她还不能不喝。
看着她一脸嫌弃,像个小孩一样,孟雨眠偷偷笑了笑:“药是挺苦的,所以我还帮您带了春熙路的绿豆糕。”
“每次您喝了药,再吃一块绿豆糕,就没那么苦了。”
刚刚还愁眉苦脸的人瞬间笑逐颜开:“这还差不多。”
闲聊得差不多了,欧阳闻秋谈起正事。
“明年,b大生物学院有意成立一个实验小组,有三个人选已经定了,还剩最后两个名额。”
“有两个条件,成绩以及各科综合平均分都要优秀,其次,实验分数必须得到两次A或以上。”
一个实验小组的条件都这么严格,孟雨眠有些意外。
欧阳教授看出她的想法,解释道:“进入这个实验小组期末是有加分的,优秀组员可以直博,又或者,接受宁海生物科技研发公司的offer,加入他们的研究实验室。”
宁海生物科技公司不仅在华国,甚至在国际上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他们的自有实验室,拥有行业最先进的设备和强大的协作团队,产出了国内最先进的生物科技研究成果,被称为“科学家的天堂”。
孟雨眠记得,宁海生物就是邵家的,邵温白先前果然是有意提起。
“你的成绩,我很清楚,所以我从来不担心你的能力。”欧阳教授温和的双眼注视着她,“你现在唯一欠缺的是实验经验。”
这几年,孟雨眠几乎可以说从没进过实验室。
操作熟不熟,手灵不灵,对新设备的使用了不了解,这些都是问题。
除了天赋,还需要花很多时间。
不然邵温白每天在实验室做什么?
手,都是越练越熟。
经验,也是越积越多。
突然,一双苍老又温暖的手握住她的,孟雨眠抬头,看见教授脸上的笑容:“我相信你的能力,现在开始也不晚。”
孟雨眠心中一动,重重点头。
“考研的事,我不担心,距离复试还要几个月,这段时间,你就先把我给你的这些书和资料吃透。”
欧阳闻秋手上还有一个实验,从五年前立项开始,一直拖到今天还没能出成果。
她打算等孟雨眠开学了,立马让她加入进来,毕竟,这个项目当初就是为她量身打造,只是没想到……
罢了,终究还是回到了正轨,中间的曲折蜿蜒不提也罢。
孟雨眠也知道,教授为了她的事有多上心。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
回到家,她开始翻阅带回来的资料。
跟考研课本相比,这些东西因为涉及到具体操作和具体研究成果,对实验经验又有要求,所以更难吃透。
这一看就忘了时间,等反应过来,已经接近凌晨。
孟雨眠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打算睡下,刚刚躺好,敲门声就疯狂响了起来。
“孟雨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就算隔着客厅和卧室两道门,萧易森的声音还是瞬间传到她耳朵里。
“哐哐哐——”
敲门声越来越大。
想起上次在别墅差点被他用强,孟雨眠唇色微白,抓着被子的手也紧了紧。
“孟雨眠——”
“开门——”
“眠眠——”
她捂着耳朵,希望男人得不到回应就能死心离开。
然而五分钟过去,萧易森还在砸门,大有她不开,他就一直砸的架势。
老小区隔音差,深更半夜的,他动静又大,这样下去迟早挨骂!
果然——
“谁啊,大半夜吵死了,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哪条疯狗大晚上叫叫叫——”
“特娘的再不滚蛋,就报警了!”
孟雨眠没办法,只能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走到门后。
“萧易森,你发什么疯?!”她气得咬牙切齿。
“……我就知道你在。”
“所以呢?!”
“开门,让我进来。”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想进来就进来!”
萧易森扯着嘴角:“行,那我继续敲门。”
“你——”
“我敲了——”
孟雨眠无法,只能把门打开。
萧易森趁机猛推,生怕晚一秒她反悔,又把门关上。
男人挟裹着一身酒气,双颊也泛起不正常的绯红,摇摇晃晃,好像下一秒就能倒。
孟雨眠皱眉,防备地退开三步远。
“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易森漆黑迷醉的双眼盯着她,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轻轻开口:“眠眠,回来吧……”
孟雨眠摇头,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你知道的,不可能了。”
“半年了,还不够吗?”
“萧易森,我不是在跟你闹,你懂吗?”
“我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啊!道歉?赔罪?还是跪键盘,跪榴莲?”
这已经是他能退到的最后底线,也是他低头的最大限度。
曾经无数次争吵后,他从未这般服过软。
然而孟雨眠还是摇头。
“够了!你别太过分!”
萧易森吼完,大口地喘。
“你肯让我进来,不就是说我们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吗?你说,你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萧易森咬牙,他都退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想怎么样?
孟雨眠:“让你进来,是不想让你打扰其他人,仅此而已。”
“你说过的,分了就是分了,要干脆些,洒脱点,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萧易森两步上前,试图伸手扣住她肩膀。
女人却害怕地往后退去,满眼惊恐:“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