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似在帮时锦童说话,但实际上都是在冷嘲热讽。时锦童蜷缩在地上一语不发,沈星欣赏够了她的惨状,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她走之后门被关上,黑暗再次将时锦童笼罩,她呼吸急促,浑身开始冒汗,求生欲迫使她爬到门口拍打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可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沈云就白死了。还有害了她们的幕后人也没有查到,在时家人和顾北辰的眼中,她这是畏罪自杀吧。她不想死!
时锦童重重摔在坚硬的地板上,疼的她全身都在颤抖,冷汗直冒。
但她顾不上疼,漆黑狭小的空间让时锦童浑身颤抖,她手脚并用的爬到门口拍打着紧锁的门,“时先生,时夫人,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求求你们了,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
她宛如困兽一般不断地嘶吼求饶,但整个时家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任由她哭喊求饶。
时锦童闹了很久,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沈星穿着时下最新款奢侈品,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灯光从门口照进来,时锦童近乎贪婪的看着那道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接二连三的折磨让时锦童瘦得只剩下骨头,头发乱糟糟的披散着,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摊货,这样的时锦童让沈星心里那口气舒坦了许多。
“姐姐,你别惹叔叔阿姨生气了。云云姐走了,她死的那么惨,叔叔阿姨只是想拿你出气,你只要乖乖听话,说不定过一段时间等他们气消了就会原谅你,到时候你又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
时锦童心中冷笑,她开口闭口就是沈云,可她却没感觉到沈星有多难过,她不过是接着沈云的名号为自己谋好处而已。
“姐姐,你都不知道阿姨多伤心,她每天晚上睡不着,跟我说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情。谁让姐姐你太过分了,非要逼死云云姐呢,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以阿姨对你的感情,你肯定还是时家的大小姐。”
她看似在帮时锦童说话,但实际上都是在冷嘲热讽。
时锦童蜷缩在地上一语不发,沈星欣赏够了她的惨状,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
她走之后门被关上,黑暗再次将时锦童笼罩,她呼吸急促,浑身开始冒汗,求生欲迫使她爬到门口拍打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可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沈云就白死了。
还有害了她们的幕后人也没有查到,在时家人和顾北辰的眼中,她这是畏罪自杀吧。
她不想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时锦童不断的拍打着门。
很快外面传来脚步声,门再次被打开,光源从门口照进来落在时锦童的脸上,她贪婪的看着灯光,直到眼睛发疼流出泪水她才垂下眼皮。
“漾漾……”时母站在门口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自从沈云离开之后,她消瘦了很多,一张脸上毫无血色。
到底是她养大的,时母心里一疼,“漾漾,只要你认错,我就放你出来,好不好?”
时锦童浑身一僵,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是她害死了沈云,明明她也是受害者,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
眼泪无声的滑落,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可她除了流泪什么也做不了。
时母伸出手温柔的擦去她的泪水,“漾漾,知错就要改,只要你肯改,妈妈就放你出去,好不好?”
时母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时锦童有点恍惚,从前时母就是这样把她拥在怀里,她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时锦童很是贪恋。
时刚忽然出现,他看都没看时锦童一眼,直接将时母带走。
时母回过头不舍的看着时锦童,“漾漾……漾漾……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语气里满是失望,这句话再次刺痛了时锦童麻木的心。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
时序的双腿忽然出现在她面前,他一把将时锦童拽起来,“这里不是你的家,你该回去了。”
一听到要回沈家,时锦童本能的摇头,她不回去,她不想回去,那就是个噩梦般的地方。
可时序又怎么会放过她。
时锦童再次被送回了沈家。
沈父和沈母在院子里等候,看到时序将时锦童带来,沈母当即破口大骂,“好你个赔钱货,竟然还敢逃跑!”
时锦童神情麻木的站在一边。
时序扫了她一眼,眼神冰冷,“这次你们要是再让她逃了,你们也不用活了。”
两个人看不住一个人,要他们有什么用!
“时先生放心,这次我们保证不让她逃走!”沈母连忙开口。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沈母早在听说时锦童被找回来之后她就准备了一个房间,房间的窗户都被封死,钥匙在她手里,只要她不开门,她绝对出不去!
“最好是这样。”时序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母粗暴的将时锦童推到房间里并关上门,对着她就是一顿骂,“好你个死丫头,自己逃跑就算了,竟然还连累了我们,早知道你这么不听话,当初我把你生下来就该把你溺死!”
时锦童走到角落里躺下,她的身体紧紧的蜷缩在一起,似乎这样能让她感觉安全一些。
沈母骂累了才回去做饭,吃过饭之后,沈母将剩菜剩饭端过来丢在地上。
时锦童早就饿了,她沉默着捡起染了泥土的饭菜吃了起来。
吃饱之后她找了个地方躺下,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她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她是被打醒的,睁开眼沈父的拳头就落了下来,她本能的抱住自己的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锦童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沈父终于停了下来,他醉醺醺的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时锦童全身都疼,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她艰难的坐起来,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脑袋埋在腿里,似乎这样能让她好受一些。
但这样的日子只是个开始而已,沈父只要喝了酒就会打开门打她一顿。
时锦童没了逃走的勇气,也没有这个力气。
顾家,顾北辰坐在书房打电话,“最近时锦童怎么样?”
“沈家人把她关起来了,但我每天都会去看三次,她还在沈家。”盯着时锦童的人连忙回答。
“那就好,但她惯会装,你们可不能掉以轻心。”顾北辰提醒。
“明白。”上次那个人已经被顾北辰处理了,他可不敢玩忽职守。
顾北辰挂断电话。
转眼半个月过去,这半个月时间里,时家没有再过问时锦童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