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艳被她的话逗笑,坦然说道:“你要是信我,这布料让我带回去,做好后给你送过来。”“那感情好。”有人帮忙自然是好的,苏冉乐呵呵的说道:“做衣服辛苦你了,衣服的边角料你就别退给我了,给家里孩子做些小物件。”“到时候这药材卖了之后多分一成,就是你的手工费。”吴三艳连忙摆手,有些急眼了,“这怎么行,说好的二八分现在怎么还要多给一成。”“昊昊是我侄子,我给他做衣服我乐意,况且这布料还是你买的,不用给钱!”
两人谈话期间,已经到了大院。
大院的人看到苏冉上山见怪不怪,有些还对苏冉打招呼。
回到家后,苏冉整理放药材的地方,之前随手放的那一堆布料就占了位置,她抬手要把布料给挪开。
“你这是打算给昊昊做衣服?”
吴三艳这才想起来的时候就看到苏冉是拿着布料出门的,结果说话的时候竟忘了问,想必苏冉是打算找人做衣服。
“是啊。”苏冉点头,她毫不介意的说道:“这冬天快来了,我想着给昊昊做身袄子,但我手笨,不会。”
“就你还手笨?”
吴三艳失笑,刚才苏冉摘草药的时候那手脚麻利的,让她佩服得不行。
“三艳,看样子你是个能手,要不教教我。”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苏冉正愁找不到人帮忙。
若是找外人,她还有点不放心,但这是自家值得交往的亲戚,让她帮帮忙也放心。
吴三艳犹豫半晌,看苏冉是真不会做衣服,这才答应下来。
昊昊则是自发的把箩筐拿过来开始给药材分门别类。
苏冉注意到了但没说话,这是锻炼昊昊的机会。
吴三艳做衣服很有一套,会画衣服设计图,细节满满,明显就是老手。
“这里可以改改。”
苏冉指着一个地方说道。
按照苏冉的审美,她不太喜欢这个样式,她和吴三艳提了自己的想法:“这里可以做个图案,然后袖口这还可以收紧些。”
根据她的建议,吴三艳改了一下草图,画完后一看,眼睛一亮:“这衣服做出来肯定好看!”
“苏冉你可很厉害,会的也多。”
“可别夸我,我就会想想而已,要真让我动手,我还真是三天动不了一根针。”
吴三艳被她的话逗笑,坦然说道:“你要是信我,这布料让我带回去,做好后给你送过来。”
“那感情好。”
有人帮忙自然是好的,苏冉乐呵呵的说道:“做衣服辛苦你了,衣服的边角料你就别退给我了,给家里孩子做些小物件。”
“到时候这药材卖了之后多分一成,就是你的手工费。”
吴三艳连忙摆手,有些急眼了,“这怎么行,说好的二八分现在怎么还要多给一成。”
“昊昊是我侄子,我给他做衣服我乐意,况且这布料还是你买的,不用给钱!”
苏冉还要说什么,被她拦住。
“再说就见外了,我可要生气了。”她故作生气的样子,想要苏冉收回之前的主意。
“不行,一码归一码,这钱你不收,布料你得收下吧,再推辞我可就不带你了。”
苏冉看她连衣服做好的边角料都不打算收下,态度强硬了起来。
吴三艳无奈一笑,心中觉得熨帖,她拍拍苏冉的手背,感慨道:“这次多亏你帮我谋出路,不然我和建国在这城里真的会很难。”
他们没房,在城里打工就得租房子,这就是一笔开销。
若是全靠周建国养家,那压力得多大,吴三艳找到了这门一个好差事,自然喜不自胜,对苏冉亲近不已。
苏冉摇头,她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好在吴三艳是个值得合作的,像这种亲戚,她也愿意拉上一把。
“都是妯娌,谢来谢去生分了啊。”苏冉佯装嗔怒道。
吴三艳笑了两声:“也是,是我不该说这话。”
两人互相开了句玩笑,关系更加亲近了不少。
“今晚就在家里吃饭吧。”
“不了,我得回去。”
“一顿饭而已,吃了再回去,到时候再给小叔打包一份回去,也免得你再开锅。”
盛情难却,吴三艳只好答应下来。
苏冉进了厨房,吴三艳和孩子在给药材分类。
她做了个三菜一汤,每道菜都有沾了油味和肉味,孩子吃的满嘴流油,头都要埋进碗里了。
饭后,苏冉送吴三艳离开。
待人走后,她这才回家,昊昊很乖,桌子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今天采摘了很多金银花,这味药可以去火,炮制也简单。
“你帮我把这些清洗干净。”
苏冉忙着整理tຊ金银花,便让昊昊清洗整理好的。
等炮制完所有药材的时候,天色已黑。
她直起身子抻了抻腰,看昊昊打着哈欠,明显就是困了。
“快去洗洗睡了。”
她盯着孩子刷牙洗脸,看着他上床后,自己才去收拾自己。
或许是因为今天太累了,苏冉刚躺上床就睡过去了。
结果,她梦到了陆铮。
黑夜中,那双眸子格外的亮,亮的有些吓人。
陆铮亲了她。
那种柔软的触感,难以忘怀,还有男人宽阔的胸膛,压着她的时候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
他似乎动情了。
苏冉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苏冉不禁疑惑,她这是在梦里吧,但是身上的触感是这样的真实,她脑子昏昏沉沉的,无从分辨。
她想要把男人推开,但男人仿佛把所有重力都压在她的身上,难以撼动,像一座,而她的手也有些软绵绵的,只能无力的攀附在男人身上。
这是梦。
苏冉惊醒过来,浑身燥热。
一定是因为陆铮离开前那个吻扰乱了她的心思。
苏冉起身喝了一杯水,压下心中悸动。
现如今她可以确定的是,她是不想和陆铮离婚的。
陆铮本身条件不错,认真负责。
但因为他长相不错而和他成为真夫妻,苏冉不愿意选择这个肤浅的理由。
苏冉重新躺回床上,心中纠结,小声嘀咕了句果然是色令智昏啊……
她想着的时候,思绪发散就睡着了。
……
此时,被嘀咕的陆铮正在火车上,他打了个喷嚏。
“陆哥,你穿多点,外面冷得很。”
朋友王春发端着两杯热水上车,一杯递给陆铮,一边说道:“这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
陆铮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一杯热水下肚,浑身暖和了起来。
他们到了北方,此时外面大雪纷飞,寒风刺骨,每说一句口中喷出热气。
他们行至中途的时候,车子坏了。
陆铮和王春发没办法,只得中途停下来,正在检查车子是出了什么问题,因此要在这里耽搁几天。
“也不知道咱们这是闯了个什么鬼,运气这么不好,居然遇到车子坏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