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敌寇打仗也是有过几年,宋临月深知他们这些乌合之众是什么德行。无非就是些地痞流氓的行为,就跟小孩子没两样。但她不想多生事端,只能耐下性子来解释。“这位兵爷,妾身这茶馆刚开,断不可能做出这等败坏门楣自砸招牌的事。”“兴许是兵爷喝不惯妾身这里的茶水,这样好了,兵爷您今日的茶水我请客,再去给您换一壶,您看成吗?”那位敌寇眼神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宋临月,笑容逐渐变得猥琐了起来。“这壶茶水那么难喝,老子心情都变差了,这样吧掌柜的,你要是陪我一晚,今日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边塞似乎今日比往常要冷一些。
宋临月握着茶杯的手缓缓紧了一点,天冷了,似乎可以多备一些围炉煮茶的糕点了。
正想着,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宋姑娘,我来了,今日没有打扰到你吧?”
宋临月抬眸望过去,却感觉易箫站在门口,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她心里微微一沉,面上却是不显,笑着说道。
“怎么会?我感谢你照顾我生意还来不及。”
自从和易箫相识之后,隔三差五,他就会到自己的茶楼来小坐一会。
到底是来打探情报,还是来试探她?
说不准,但如若是萧昀安这边的人,难道还是被发现了?
她轻轻抿了一口茶,面上沉静。
“宋姑娘这里倒是不同于别的地方,有着独属于茶楼的清静。”
宋临月浅浅一笑:“哪有什么清静,边境常年不安稳,我这做的也是有一天没一天的生意。”
易箫笑了笑,没再说话。
“掌柜的,不好了!”
宋临月耳朵很灵,几乎是她聘请的小二刚开口喊话,她眼神就立马冷冽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
茶小二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面色入土,胆战心惊。
“店里来了一个敌寇的兵长……他说茶水不干净,要见掌柜的……”
简直荒唐,她皱了皱眉,可语气依旧冷静。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带路,我倒是要见见这位兵长。”
她好歹也是梁国的子民,断不可能干出这种坑害百姓的事。
自从离开了京城之后,她就在自己的生意上面兢兢业业,她的茶水不可能有问题。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敌寇在故意找茬。
她迅速起身,头也不回的跟上了茶小二的步伐。
但她却没注意到身后,易箫探究的目光。
“这就是你们家的茶?你是不是故意拿烂货来敷衍我呢!”
宋临月还没走到大堂,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暴躁的怒吼声。
她脸色微微一变,换上一副好脾气的面孔。
“这位兵爷,不知茶水是有什么问题,才让您有如此大的火气。”
坐在中间,看起来显然余怒未消的敌寇缓缓抬眼,眼中上过一幕惊艳之色,随即笑容开始变得不怀好意了起来。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娘?你们家茶水寡淡如水,都解不了渴!就这样的烂茶还敢收老子的钱?”
和敌寇打仗也是有过几年,宋临月深知他们这些乌合之众是什么德行。
无非就是些地痞流氓的行为,就跟小孩子没两样。
但她不想多生事端,只能耐下性子来解释。
“这位兵爷,妾身这茶馆刚开,断不可能做出这等败坏门楣自砸招牌的事。”
“兴许是兵爷喝不惯妾身这里的茶水,这样好了,兵爷您今日的茶水我请客,再去给您换一壶,您看成吗?”
那位敌寇眼神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宋临月,笑容逐渐变得猥琐了起来。
“这壶茶水那么难喝,老子心情都变差了,这样吧掌柜的,你要是陪我一晚,今日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宋临月神色冷了下来,这还没有打仗,他就敢这么嚣张,若是今日应了他的无理要求,来日这帮乌合之众只会越来越更加有恃无恐!
她收了收脸上的笑容:“这位兵爷说笑了,妾身一介女流之辈,在边塞做点生意不容易……”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敌寇毫不客气的开口笑出了声,随后一巴掌重重拍在了茶桌上,声响动静不小。
“让你陪我一晚,是看得起你!你信不信我就算把这个茶楼掀了,我也不会有任何处罚!”
宋临月眼眸沉了下来,藏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成圈。
该怎么样才能让他悄无声息的死掉呢?
下一秒,刚刚还在笑的敌寇脖子上瞬间多出了一条血线,他的笑容也戛然而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