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还是那么几句话。岑初语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此时此刻的商北琛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冲动不计后果,不在乎什么名声,还是那个净干混蛋事的他。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他,才让少年时的她忍不住动心。以至于到了今天,此时此刻,她已经忍不住心软。“算了。”岑初语摇摇头。事情已经发生,与其在这里事后说教,不如提前让两家公关做好准备。商北琛却以为她的这句算了是要和自己彻底撇清关系。他本能拉住她的手:“语语,我真的只是想……”
商北琛偶然路过那间包厢,听见里面的人对岑初语的侮辱。
当即愤怒就涌上心头。
他知道岑初语做不了什么,能让对方道歉就已经算是把这件事揭过去。
可是他做不到。
岑初语先离开后,他越想越闷堵,于是回身将那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揍了一顿。
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被人大做文章,可如果第一次不给对方一个教训,保不齐下一次还会有人用这样的话伤害岑初语。
“我不能看着你被欺负,从小到大都是我护着你,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我不能允许因为我,你受到那样的侮辱。”
商北琛一字一顿说得认真,岑初语的心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
但还是保持冷静:“你也知道是因为你,那你就没想过你动了手之后,他们的议论反而会说得更严重?”
商北琛皱起眉:“难道我就看着你被欺负?”
说来说去还是那么几句话。
岑初语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此时此刻的商北琛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
冲动不计后果,不在乎什么名声,还是那个净干混蛋事的他。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他,才让少年时的她忍不住动心。
以至于到了今天,此时此刻,她已经忍不住心软。
“算了。”岑初语摇摇头。
事情已经发生,与其在这里事后说教,不如提前让两家公关做好准备。
商北琛却以为她的这句算了是要和自己彻底撇清关系。
他本能拉住她的手:“语语,我真的只是想……”
“我知道。”岑初语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看,“我给秘书打个电话,不知道姓李的会不会计较,但是今晚在酒馆的事恐怕瞒不住。”
“你也给自己秘书打个电话。”
商北琛慢慢放开了手。
他知道岑初语嘴上不说,但到底还是关心他,心里的怒火消减下去了一点。
而一旁的周玺络被迫感受了一遍两人之间其实根本就是藕断丝连的感情。
他淡淡一笑:“今晚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如果明天有什么言论出来,我也会出来替商总解释的。
商北琛原本满眼柔情,在看向他之后又变得冷漠:“周总怎么还没走?”
这就嫌他碍眼了。
周玺络抬起手拜了拜,也来不及跟岑初语再告个别,就先转身离开。
另一边岑初语打完电话后就发现周玺络不见了,她看向商北琛,微皱起眉:“周总人呢?”
商北琛偏开头:“他走了。难道你还想再和他去喝酒?”
岑初语觉得他现在这样真是幼稚死了,但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爱。
她压下控制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转身走向他的车:“你没喝酒吧?送我回家。”
商北琛怔了一下,立刻应声:“我没喝。”
就连上车的动作都变得不像成熟的商总。
岑初语看在眼里,但是什么都没说。
只在回家路上的时候,她故意看向车窗外夜色风景。
而倒映出来的她的影子,嘴角带着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