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殊连忙扶起路琛,还贴心地把他掏出来的心给完完整整地塞了回去,分毫不差。“哎呀这是凑麻啊!赶紧起来赶紧起来!都是一家人干什么掏心掏肺的!快快快!坐下来好好休息!”现在在池殊眼里,这路琛和这东方鹤就是一块行走的香饽饽,她可要好好把握住了!路琛在沙发上坐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自己刚才掏心时难免会受伤,现在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老板娘,这么说您是答应了,路琛在这里替苏情和贾冰谢过您了。”路琛感激道。
“阿琛!你…”东方鹤大骇,连忙扶住路琛,他万万没想到路琛会这样做!
而池殊则是已经有些开始亚麻呆住了。
这年轻人怎么这么浮躁啊!
天杀的!别让她房子里见红啊!
东方鹤见池殊还是不为所动,一时情急,说了句,“池老板娘!若是您不能帮我们!我们就尽快离开这里,只是…”
离开?!那她房子岂不是没人住了?!而且她又没说一定不帮他们,这些人怎么就不懂得变通呢?!
池殊是立马说道,“这合同都签了!哪儿有中途走的道理啊?!哎呀!行了行了!我答应你们总行了吧!”
路琛和东方鹤一愣,这…这么容易?
女人拍着胸脯有些伤心道,“我就是平平无奇的包租婆我容易吗我!我可说好了,这是另外的价钱!不能算房租里的好伐!你们可不要怪我小气…”
女人喋喋不休地说着,还拿出了自己的计算器,一边念叨一边说着,最后她把计算器放在两人面前。
东方鹤和路琛一看,也不过是在原本的房租上加了一半,这简直…太便宜了吧!
而池殊看两人表情,不会被他们看出来了吧?她偷偷抬高了点市场价。
女人轻咳两声,拿回计算器,说道,“哎呀这可不是我计较,你们要知道我这手底下也有要吃饭的人吧!这杂七杂八的,安保费啊!扫地费啊!打杂费啊!狗粮费啊什么的…”
看女人掰着手指算钱,一副“斤斤计较”的模样,东方鹤突然插话道,“其实老板娘,只要您能治好他们,我们可以追加到这个数…”
东方鹤一只手比了一个五。
池殊凑近,眨了眨眼,有些激动地试探问道,“再加五万?”
“不是,我们可以追加五倍!”东方鹤说道。
五倍!!一听这个数!池殊那叫一个双眼冒光啊!!
手指啪啪啪在计算器上点着,看到后面几个零,女人瞬间笑得嘴都要合不拢了。
池殊连忙扶起路琛,还贴心地把他掏出来的心给完完整整地塞了回去,分毫不差。
“哎呀这是凑麻啊!赶紧起来赶紧起来!都是一家人干什么掏心掏肺的!快快快!坐下来好好休息!”
现在在池殊眼里,这路琛和这东方鹤就是一块行走的香饽饽,她可要好好把握住了!
路琛在沙发上坐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自己刚才掏心时难免会受伤,现在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老板娘,这么说您是答应了,路琛在这里替苏情和贾冰谢过您了。”路琛感激道。
池殊笑着拂手,回道,“你看看这说的什么话啊!你们可都是咱们幸福家苑的住户啊!我这搭一把手也是应该的。”
真是的!害她装那么久!差点就让五倍房租飞了!
有了池殊的话,看来苏情和贾冰有救了,路琛和东方鹤也是松了口气。
等看房结束。
池殊踏着欢快的小碎步回了家。
早就等候在门口的男人打开房门,池殊还没沉浸在五倍房租的喜悦中,这看见自家老公,那简直是要幸福上天了。
女人扑进顾曦怀里,双腿缠上男人的隐藏在柔软布料下的劲腰,整个人如同考拉一般挂在顾曦身上,池殊满心欢喜喊道,“老公!”
男人炙热的大掌很自然地托住女人的娇臀,有力的臂膀一只就能托住挂在身上的女人,一只手腾出来关上房门,还单手给女人换了拖鞋。
不用想都知道这小财迷一定是收了不少租金。
“都说好了?”顾曦装作不知道,随口问道。
“嗯嗯!”池殊点了点头。
顾曦抱着池殊走进餐厅,小白已经开始炫自己的猫粮有一会儿了。
坐在餐桌前,面前又是一顿丰盛的早餐,池殊闭着眼很是享受地闻了一口自家老公亲手熬的粥。
啊!这就是生活啊!
早餐结束。
顾曦要去诊所上班,而池殊也答应了路琛救苏情和贾冰。
卧室里,一身白衣黑裤的男人朝正在换衣服的池殊走过去,顾曦从身后抱住女人,男人垂眸说道,“老婆,你不是要补觉吗?现在是打算去哪儿?”
池殊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完蛋,差点忘了。
她转过身双手环住自家老公脖颈,娇媚道,“老公我睡不着了,我送你去上班啊~”
顾曦看穿不说穿,男人低头在女人脸颊上亲了一口,神色宠溺道,“老婆真好。”
说着还拿过一旁的衣服,给池殊穿上。
池殊只暗叹一声,还好自家老公是个恋爱脑,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被他看出来什么。
到了诊所。
池殊笑吟吟地目送顾曦进了诊所,然后直接回家,女人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周围的一切都瞬间变化,当她踏进房门,已经是来到了苏情和贾冰的病房。
病房里。
正等候的路琛和东方鹤还有陈究和李麻子几人是立刻看了过来。
“不好意思啊!来晚了一会儿。”池殊对几人说道。
“不晚!不晚!”陈究站出来说道。
其余几个看着预订好的时间,沉默了,其实池殊也就晚了一秒。
池殊走到苏情和贾冰的病床中间,各自观察了两人的情况,对着路琛几人说道。
“左边这个过几天就能醒来,至于右边这个…”
女人话语一顿,看向陈究,说道,“你留下,其他人先出去。”
陈究指了指自己,他留下?他不是最应该走的那个吗?
东方鹤几人是立刻出了病房。
等人走后,陈究上前,搓着手问道,“那个老板娘,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池殊握起苏情的手,放在耳边把了脉,看了一眼一旁的椅子,对陈究说道,“去那儿坐着。”
“唉好好好!”
陈究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现在像个孩子一样听话。
等他这刚一坐下,病房的灯在刹那间全部熄灭,只剩下医学仪器还发出一道道波纹,房间里顿时陷入寂静。
“嘶嘶~嘶嘶~”
有什么冰凉凉的鳞片划过陈究的胳膊,很冷,冷的没有温度,他感觉自己的胳膊被冻得僵硬的疼。
“嘶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