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很快就被收拾干净,阿竹仔细检查了刺客尸体,并没有找到能证明其身份的物件,对着谢行砚摇了摇头。谢行砚眉心微蹙,挥挥手,阿竹沉入水底,船夫摇起了桨。夜风寂寂,船上的人相顾无言。“你来京都吗,可得罪过什么人?”谢行砚语气平静,带着一丝探究,望向那双与宁岁岁相似的眼睛,率先打破了沉默。尽管面前人的样貌和宁岁岁截然不同,但那股萦绕心头的熟悉感,却总是挥之不去。宁岁岁微仰起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谢行砚,许久才点头回应:“应当是得罪了的,毕竟京都贵女们的梦中情郎,现在就在我船上。”
霎时间,三五个刺客同时破水而出,刀锋直逼宁岁岁。
“小心。”
刀锋擦着谢行砚面门而过,他向后弯腰闪过,一掌隔开刺客,一手拦住宁岁岁的腰肢带她躲避刀锋。
宁岁岁腕上的赤色披帛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艳丽的弧线,刀刃擦过脸颊,割裂了她耳边的面纱系带。
面纱飘落,被谢行砚握在手中,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宁岁岁脸上。
“王爷,看够了吗?”
宁岁岁语气不善,带着几分羞恼。
谢行砚扶着她的腰,助她站直身体,眼中却是一闪而过的失落,他垂下眼睫,将手中的面纱重新递给宁岁岁,面容关切,轻声询问:
“抱歉,你没事吧?”
“无妨,还要多谢王爷帮我赶走了刺客,否则我恐怕真的要在这儿被毁尸灭迹了。”
宁岁岁吐出一口气,缓缓整理好衣袖,挡住小臂上的袖箭。
刺客很快就被收拾干净,阿竹仔细检查了刺客尸体,并没有找到能证明其身份的物件,对着谢行砚摇了摇头。
谢行砚眉心微蹙,挥挥手,阿竹沉入水底,船夫摇起了桨。
夜风寂寂,船上的人相顾无言。
“你来京都吗,可得罪过什么人?”
谢行砚语气平静,带着一丝探究,望向那双与宁岁岁相似的眼睛,率先打破了沉默。
尽管面前人的样貌和宁岁岁截然不同,但那股萦绕心头的熟悉感,却总是挥之不去。
宁岁岁微仰起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谢行砚,许久才点头回应:“应当是得罪了的,毕竟京都贵女们的梦中情郎,现在就在我船上。”
“岁老板觉得……刺客是我引来的?”谢行砚盯着她,想从她眼中找到一丝熟悉的情绪,但她始终淡淡地垂着眼,没有一丝波澜。
“王爷应该在我到京都以前,就开始调查我了吧?可有查到什么可疑事情吗?”
宁岁岁重新戴上面纱,抬眼看向谢行砚的瞬间,直叫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半晌,他回过神来,试探着开口:
“岁老板是江南人士?”
宁岁岁坦然承认:“是,我父母都曾是江南的商人。”
“曾?”谢行砚眉头微蹙,眼中浮现出一丝疑惑。
“歹人袭击,他们都死了。”
宁岁岁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陈年旧事。
“抱歉。”
“没什么,我那时还小,记不太清了,王爷有什么话不妨今夜就问清楚,总好过无端猜疑,日日跟在我身后。”
谢行砚微垂着眼,薄唇轻抿绷成一条直线,扶在膝头的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膝盖,似乎在认真思考宁岁岁的话。
许久不见谢行砚出声,宁岁岁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自顾自说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爷的来意我也能猜到一二,有什么要求您尽可提,只是我一个本分的生意人,还望王爷给我留条活路。”
“父母亡故后,你是如何长大的?”
谢行砚没有理会宁岁岁的话,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盯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茫然,更多的,是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希冀。
“我……被人收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