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她什么都不要了。女人仰头,语无伦次地求饶:“我错了,我不要报仇了。傅砚初,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们好不好?”男人充耳不闻,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温柔:“容容,阿姨的病还没好全。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人治好她。”否则......他虽然没把话说完,可不加掩饰的威胁还是清晰易懂。傅砚初将人转了个面,双手捧起她的脸。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彼此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姜容躲开傅砚初吻过来的唇,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男人摸了摸没甚痛感的脸,不在意地勾唇。
单手拽起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熟练地剥着衣服。
不一会儿,镜中的人就变得白花花一片。
随即,男人强势地压了下来,沉沉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
唇舌自上到下,微哑的嗓音含着无限的情欲:
“宋闻回不来了,我们时间还很长,我慢慢陪你玩儿。”
下一秒,身体被从外至内的贯穿。
没有任何的准备。
姜容脑子一白,眼泪就全都涌了出来。
傅砚初看着她的眼泪,皱了下眉,然而也只是稍纵即逝。
男人低下头吻掉她的眼泪,但是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甚至缓和的趋势。
“疼……”
毫无快—感,只有阵阵的疼。
这种事情,女人如果不情愿,再加上男人不怜惜甚至是抱着刻意折磨的念头,平常算天堂此刻也是地狱。
除去初次疼得绝望,再没有经历过这样痛。
而这样的痛又是同一个人给的。
她受不了,完全不能承受。
他在折磨她,为了让她痛而折磨。
一整天,除去中间的休战,姜容最后昏过去之前抬头看挂钟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
中间她几度边哭边喊疼求他放过她,也丝毫没有得到他的缓解和怜惜。
姜容任由男人抱着起身,喃喃的声音仿佛失了魂:
“傅砚初,你究竟想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带着吃饱魇足后的愉悦:“不是很明显?容容,我爱你,要带你走。”
被‘爱’这个字刺激到神经,姜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剧烈挣扎。
尖叫的声音破了调:“我不要跟你走,我不要。”
“容容,你觉得此时此刻,你说了还算吗?”
傅砚初随意给她裹了一件衣服,出门,司机早已打开车门等着。
上车后,又有眼力见地降下隔板。
看着姜容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男人越看越爱,低着头亲了几口。
浅尝辄止。
“再瞪得话,我不介意再来一场,好像还没试过车里。”
姜容吓得立刻闭上眼睛。
傅砚初愉悦地笑出声,轻声哄着:
“睡一觉,等到了我再喊你起来。”
一个小时后。
在姜容几乎快要窒息时,车停了。
傅砚初抱着她下车。
在看到眼前的别墅,姜容微愣,过去的回忆不合时宜地浮现在眼前。
“容容,你曾经说喜欢海棠,现在这里种满了海棠花,喜欢吗?”
姜容扔掉落在手心的花,任由它掉在地上零落成泥。
女人抬起头,“所以呢。”
男人置若罔闻,一边抬步往里走,一边开口:
“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喜好装修,哪里不喜欢,就拆了让他们重装。”
“以后,你就住在这儿,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他逐字逐句地规划着她们的未来,
可姜容的心沉到了谷底。
“傅砚初,你真的疯了!。”
男人反以为荣地笑:
“怕才好,这样容容就不会时时刻刻想着离开我了。”
姜容咬着唇,还要再骂,傅砚初却示意她扭头。
海棠花路的尽头,她妈妈静静地坐着,神情恬淡气质柔和。
她挣扎着下地跑过去,激动地喊出声:
“妈妈!”
但是对方却没有反应。
连番的希望落空,让姜容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要了。
她什么都不要了。
女人仰头,语无伦次地求饶:
“我错了,我不要报仇了。傅砚初,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男人充耳不闻,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语气温柔:
“容容,阿姨的病还没好全。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人治好她。”
否则......
他虽然没把话说完,可不加掩饰的威胁还是清晰易懂。
傅砚初将人转了个面,双手捧起她的脸。
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彼此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但周身围绕的剑拔弩张的气氛却像是仇人。
男人慢条斯理地下最后的通牒,最后几个字尤缓尤清晰。
他说:
“容容,你和阿姨以后就住在这里,我也会陪着你们。”
“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