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一早就出了门,说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姜容翘首以盼地等着,已经看了上万遍时间,在门口走了无数个来回。因此,当门铃声响起时,她想也不想地打开门。“妈......”脸上激动的表情戛然而止。门外,傅砚初双臂打开地站着那儿,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楚是愉悦多些还是无奈多些。见姜容许久没反应,他主动上前一步,强势地把她搂在怀里。缱绻磁性的嗓音落在耳畔,仿若恶魔在低语:“容容,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一周的时间一晃而过,发生了许多事情。
最为重要的是宋闻告诉她,傅砚初已经彻底输了。
沦为了他的手下败将。
傅氏已经选定新的总裁,明天就会开始进行财产清算,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或许是这一切来得太轻松和突然,让姜容欣喜之余,内心隐秘角落悄然出现的慌乱正在逐渐生长。
可他真的会输的这么轻易吗?
耳畔,男人兴奋畅快的嗓音不断地传来:
“容容,明天我就去接你妈妈,他再也威胁不了你了。”
甩掉大脑中纷乱的情绪,姜容放纵自己沉浸在喜悦里。
抬手兴奋地搂住宋闻的脖子,嘴唇印在他的唇上,一贯平稳嗓音也雀跃起来:
“阿闻,谢谢你!我真的好开心。”
男人搂住姜容的细腰,含住嘴唇深吻,“高兴的话,晚上再卖力点。”
“讨厌。”
用力地推搡了一下他的身体,姜容逃也似地转身上楼。
回到房间后,姜容嘴角的笑容放肆地变大,一想到明天就能见到妈妈,平缓的心跳快要跳出胸口。
一切都在变好,让她觉得,这昏暗的生活也破开了一点天光。
隔天。
宋闻一早就出了门,说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
姜容翘首以盼地等着,已经看了上万遍时间,在门口走了无数个来回。
因此,当门铃声响起时,她想也不想地打开门。
“妈......”
脸上激动的表情戛然而止。
门外,傅砚初双臂打开地站着那儿,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楚是愉悦多些还是无奈多些。
见姜容许久没反应,他主动上前一步,强势地把她搂在怀里。
缱绻磁性的嗓音落在耳畔,仿若恶魔在低语:
“容容,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一阵天旋地转,姜容像是布偶娃娃一样,任由傅砚初摆布。
内心的那点慌被放大至极限。
早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宋闻以为的天罗地网,不过是傅砚初撒下的渔网,故意露出破绽让他作茧自缚。
前者自以为的步步为营,却全都踩在后者的棋盘之上,宛如小丑一样蹦跶。
再一次感受到傅砚初沉如深渊的心计,姜容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
不一会儿,冷汗就将衣服打湿透了。
傅砚初抱着姜容上楼,推开房间的门,走到一旁等高的兔子玩偶旁。
然后熟练地拆开兔子的眼睛,取出一个闪着红光的监控器。
姜容的瞳孔猛地收缩,不敢置信地转头,突如其来的惊骇砸得她头脑发昏。
他竟然一直监视她!
被女人的表情取悦到,傅砚初得意地欣赏了几秒自己的作品。
然后才无奈地开口:
“宝贝,这处房子还是我带你来的。留下这么多美好记忆的地方,你还多少次密码我都会知道。”
傅砚初箍着姜容的腰,几步走到硕大的落地窗前,将人从背后抵在玻璃上。
他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脖子,低低地笑:
“你们俩在这里做的每一次,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躲在玩偶背后,从一方小小的显示器里,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叫的欢快。
对他来说,确实生不如死。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全都懂了。
姜容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前所未有的恐惧遍布全身。
疯了!
傅砚初疯了!!
她不能留在这儿!
姜容拼命地扭开他禁锢自己的手,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却被拖着后腿扯了回来。
“跑什么!”
傅砚初将人压倒在地上,另一只手不知道碰到了哪儿,头顶的天花板忽然四散挪开。
一面巨大的镜子清晰地映出两人的身影。
“现在,轮到我们了。可惜宋闻看不见,不过我们自己也可以当自己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