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夫人走了,阿浮和青云松了一口气。粉黛进屋来,阿浮告诉关好门,今个儿就不出去了,明天若是有人问起,就说自己思念草原,早早睡下了。粉黛把门厅收拾了一番,青云和阿浮坐在书案前头。阿浮气火火地把胡柏凌送的那玉镯拿下来扔在书案上,白了一眼说:“这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我不想招惹是非,所以今日这事儿就这么招了,委屈你了青云。屁股如何要不要找个郎中瞅瞅?”青云连连摇头苦笑道:“没事儿,就是摔了一下,干活儿人也是正常,还好没摔坏了主儿送的手串,不然我跟他拼命。”她掀开手腕,看了看那青玉手串,她珍贵得很。
看着大夫人走了,阿浮和青云松了一口气。粉黛进屋来,阿浮告诉关好门,今个儿就不出去了,明天若是有人问起,就说自己思念草原,早早睡下了。
粉黛把门厅收拾了一番,青云和阿浮坐在书案前头。阿浮气火火地把胡柏凌送的那玉镯拿下来扔在书案上,白了一眼说:“这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我不想招惹是非,所以今日这事儿就这么招了,委屈你了青云。屁股如何要不要找个郎中瞅瞅?”
青云连连摇头苦笑道:“没事儿,就是摔了一下,干活儿人也是正常,还好没摔坏了主儿送的手串,不然我跟他拼命。”她掀开手腕,看了看那青玉手串,她珍贵得很。
“还好,也是没磕坏阿游送我的手串,不然我直接拍死他!”阿浮说着,也仔细端详着手串,确实没事儿才松了一口气。
北大营那面,卫槿游还是沉不住气,觉得晚上不见一面阿浮都不算过年,于是趁着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时候,他又带着妄言策马往回赶。他和张谋士打了一声招呼,说出去一个时辰,张谋士也明白,便点了头帮他在军营里打马虎眼。
除夕大年夜,胡太傅他们都在前院,要想偷摸进去也是不可能。所以卫槿游和妄言一下马,便进了前厅,和所有人打了招呼,与胡太傅拜了个早年,敬所有人一杯酒,说自己要回屋里拿些东西,就要匆匆回军营。
胡太傅点了头,卫槿游便匆匆地去了后院。原本以为,她能在酒席之上,没见到她,卫槿游这才编了个由头。
木庭芯没想到能在除夕夜见到心心念念的卫槿游,自然是他往后院走,她便也跟了过去。
卫槿游从军营出来便是吃了酒的,他一身便装,今夜军营也是要通宵,便没穿战甲。见身后木庭芯跟了过来,卫槿游只能停下脚步,带着妄言回头看向她。
“怎么了?”卫槿游冷淡地问。
木庭芯娇俏可人地红着脸说:“没,就是刚刚在前院屋里闷,这会儿出来透透气。”
卫槿游耐着性子说:“天色已晚,郡主夜游当心。”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带着妄言往紫竹院的方向走,心底则是烦坏了这个跟屁虫,让他没机会去碧云阁那面。
木庭芯见他要走,便心生一计,她脚下一歪,身子一斜,拉住了彩玲,佯装蹲下:“哎哟!”
“啊!小姐,你怎么了!”彩玲马上明白过来,主仆二人开始演戏。
这声音就在身后,卫槿游不得不又停下脚步,带着妄言回去看了眼。
木庭芯可怜兮兮地说:“是我不当心,崴了脚了。”
卫槿游没上去扶,而是告诉妄言:“妄言,去请郎中,告诉大夫人。”
木庭芯连忙说:“不用,槿游哥哥,今日除夕夜,别因为我扫了大家的雅兴。槿游哥哥,能麻烦你送我回青云阁吗?”
卫槿游一听,正中下怀,自己正是要去那个位置。便说:“好,你看你这腿脚也不方便走了,我让妄言背你回去,我这军中事务繁忙,我去取个东西,正好屋里有跌打损伤药,随后就去看你。妄言,你好生伺候郡主。”说着,还给妄言使了个眼色,妄言是明白的,尽量地拖住郡主。
木庭芯一听卫槿游如此关心自己,还给自己取药,便害羞地点头答应了。
妄言背起来木庭芯,彩玲在后面跟着,屁颠屁颠地就回去了青云阁。而卫槿游佯装往紫竹院走,看着妄言走远了之后,便也跟了上去,偷偷地去了碧云阁。
当当当,轻声敲门三声,粉黛警惕地出来开门,看到门口之人是卫槿游,便松了一口气。
“卫公子来了。”粉黛说。
卫槿游熟路的进来,粉黛还特意看了眼外头有没有人看着。青云赶紧从书案边撤出来,和粉黛在门厅候着。
见到心心念念的卫槿游,阿浮刚刚本就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儿直接二话不说地跑过来扑了上去,挂在他身上来了个熊抱。
卫槿游受宠若惊,没想到阿浮竟然这么大反应。
青云和粉黛没眼看,直接从门厅也退了出去,披上了外披去院里点灯去了。
她俩出去后,卫槿游一手揉着阿浮的头,一手拖抱着她,给她送到了书案的桌子上。
阿浮松开绕在他脖子上,双手顺势拉着他的披风,噘着嘴,一双眼睛忽扇忽扇坐在桌子上面看着他。
卫槿游用最温柔的声音问她:“这是怎么了?想我了?”和刚刚敷衍木庭芯简直判若两人。突然他看着她的眼眸又觉得不对劲,他严肃起来:“你哭了?”
阿浮觉得,这件事不该瞒他,万一之后他从别人耳朵里听到些什么,便更是不好。
于是双手又不老实的怀在了他的腰间,这么一摸倒先轻浮地说了句:“哇哦,你腰真细耶~”
卫槿游不以为然,继续问她:“你说你怎么了?”
俩人就这般腻歪的姿势,一个坐在桌子上,双手抱着对方的腰,一个站在桌子旁,双手也搂着对方的腰。
“我跟你讲,你不要生气哦。”阿浮看着他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首先,我没事儿,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卫槿游听着,她越是这样,就越代表有什么让他糟心的事儿要说。
“嗯,然后呢?”他眉毛一挑,问着。
“然后呢,就是今天除夕夜,凌哥儿吃醉了酒。他刚才过来找我了。”越说,卫槿游的了脸色越黑,阿浮抿了一下嘴,盯着他不语了。
“哼~然后呢?”他声音压低了几分。
阿浮凑近他,在他身旁嗅了嗅:“我闻着你也喝酒了,嗯。就是吧,凌哥儿可能酒品不太好,喝多了,就拉着我的手腕说要跟我说话。他一直不松手,我就直接来了个惊涛骇浪无敌八卦掌!给他拍了出去。嗯,就是这样。”她尽量地简洁地说着,怕他多想。
“哪只手?”他问。
阿浮把右手从他腰上抽了回来:“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