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人这么干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跟别人不一样。”尤小怜表现得很自信,实则心里虚得发飘。但她的自信唬住了徐青瞻。“也是。你跟别人不一样。”徐青瞻点了头,应下了帮忙。他离开时,叮嘱她搬去宸光殿偏殿。近水楼台先得月。尤小怜明白这个道理,第二天,就麻利儿搬过去了。宸光殿主殿谢政安一夜宿醉,一大早被繁杂的声音吵醒,就很不悦:“外面什么情况?”御前太监何悯守在床前,忙道:“回陛下,是尤姑娘住进了偏殿。”
“阿嚏——阿嚏——”
尤小怜正劝父亲回去,忽然就打了两个喷嚏:一定是有人在说她坏话!九成是那狗皇帝!
她心里吐槽,面上揉揉鼻子,继续说:“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尤盛哪里会放心呢?
他看着面容苍白、身形消瘦的女儿,痛心不已:“陛下竟是让你去净事房!简直、简直!”
尤盛气得不知用什么言语形容好了。
“简直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尤小怜打趣一般接了他的话,本着报喜不报忧的心理,安慰道:“爹,爱之深,责之切,他现在这样对我,可谓爱我之心,昭然若揭。”
她保持乐观心,把狗皇帝的折磨看作是男女主破镜重圆前的虐恋情深。
尤盛听得更忧心了:“你说陛下……陛下还爱着你?”
尤小怜相当自恋地点了头,没一点心理负担。
“当然,他对我情根深种,但碍于前面的不愉快,就不想承认,目前正困兽犹斗呢。”
“那你呢?陛下他、他——”
他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啊!
如果谢政安还爱着她,对她是祸非福啊!
瞧皇帝近来的表现,思想危险又极端,tຊ显然是那方面不行,压抑坏了。
这些话尤盛很想说,但考虑隔墙有耳,不敢多言。
皇帝最是忌讳这些,他传达出这种意思,必是死罪。
尤小怜其实也明白他的意思,笑道:“爹放心,我有分寸的。天色不早了,爹早些回去休息吧。”
她推搡着,把他“请”了出去。
尤盛觉得女儿大了,有主见了,这些天更是成长了很多,但任何成长都是有代价的,他心疼啊:“小怜,你是爹的心头肉,爹的命根子,爹活着,就是想你好好的,你别委屈了自己,有什么事,一定要跟爹说。”
“嗯嗯。知道了。我会的。你回去吧。”
尤小怜回应得有些敷衍。
尤盛见了,也没多说,就唉声叹气地离开了。
尤盛才离开没一会,徐青瞻就过来了。
尤小怜当时正喝药,黑乎乎的药,飘散着一股苦味,还好是苦味,不然她保证吐出来。
倒夜香的活儿真是给她留下阴影了。
尤小怜皱巴着脸,喝一口药,苦得龇牙咧嘴,俏生生的脸都没眼看了。
徐青瞻一旁看着,觉得她喝个药太慢了,就忍不住说一句:“陛下对你动了杀心。”
尤小怜闻声看去,见是徐青瞻,心里很淡定:狗皇帝对她有杀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没什么可怕的,他越想杀她,越意味着她不同。
她心里这么想,面上表现得很慌张:“啊?为什么?陛下为何要杀我?徐大将军救我啊!”
徐青瞻已经救了她,不然,这会来见她的就是崔竭了。
崔竭是个杀神,男女无忌,杀她会杀得很干净利落。
“我为什么要救你?你有什么值得我救的?”
他把爬床的任务给了她,眼下没点进展,他是很不满意的。
尤小怜隐隐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就自抬身价了:“陛下对我动了杀心,我却对陛下动了色心,还望大将军帮帮我。”
色心一词有意思。
徐青瞻来了点兴趣,笑问:“如何帮?”
尤小怜也很直接:“帮我寻点催情香。”
徐青瞻听得皱眉,一是觉得这方式低劣了些,二是觉得作用不大。
“以前有人这么干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跟别人不一样。”
尤小怜表现得很自信,实则心里虚得发飘。
但她的自信唬住了徐青瞻。
“也是。你跟别人不一样。”
徐青瞻点了头,应下了帮忙。
他离开时,叮嘱她搬去宸光殿偏殿。
近水楼台先得月。
尤小怜明白这个道理,第二天,就麻利儿搬过去了。
宸光殿主殿
谢政安一夜宿醉,一大早被繁杂的声音吵醒,就很不悦:“外面什么情况?”
御前太监何悯守在床前,忙道:“回陛下,是尤姑娘住进了偏殿。”
谢政安听到尤小怜就更不悦了:“让她滚进来!”
“……是。”
何悯应下来,走到殿外,派了个小太监去传话。
尤小怜很快就过来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梨花白的宫裙,茂密的天然长卷发铺散在背后,直压得细腰颤颤,一张粉面桃花脸妆容精致,额间贴着珍珠花钿,红唇浅笑间,给人一种又纯又妖的魅惑感。
“陛下早安呀。”
尤小怜到了床前,言笑晏晏,欠身行礼。
谢政安坐在床榻上,右手支着额头,冷冷看着她,一夜不见,女人容光焕发,美得刺人眼。
他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美得很有攻击性。
“陛下?”
尤小怜见狗皇帝一直瞧着自己,目光深沉阴冷,还不说话,仿佛在憋什么坏,就先出声打破了沉默:“奴婢伺候陛下更衣?”
谢政安对她的献殷勤无动于衷,就是冷着脸看着她。
尤小怜觉得他的沉默就是默许,又瞄了眼他的手腕,见没那条小红蛇,就欢欢喜喜上前伺候了。
何悯默契地递上皇帝的衣服。
尤小怜接过来,大红色的皇袍,很修身,期间,她就趁机摸着他的肩膀、他的胸膛,越摸越觉得他肌肉紧实、充满男人的力量。
也许他还是个完整男人?
她总觉得他不像个阉人。
“陛下生得真好。”
她媚眼一笑,适时地吹起彩虹屁。
可惜,谢政安不吃她这一套,冷冷道:“孤杀人杀得更好,你要不要看?”
他言语暴戾的很。
尤小怜怂了,低下头,弱弱道:“陛下就是喜欢吓唬奴婢。”
谢政安冷嗤:“孤不吓唬你,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孤手里。”
他得不到的女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死亡是最终极的占有。
她很幸运,他目前对她还没有那么强烈的占有欲。
尤小怜违心道:“如果奴婢死在陛下手里,那也是奴婢的福气。”
她的乖顺并不让谢政安满意。
虚伪的甜言蜜语罢了。
他理智得很:“滚远点!”
谢政安冷声推开她,自己整理衣服,不想她靠近自己。
尤小怜也很识趣,退后一步,安静地站在旁边当花瓶。
谢政安穿好衣服,就去了净房洗漱。
尤小怜见了,一开始没什么花花心思,但当听到一股哗哗啦啦的水声,就满脑子污污污了:听说从男人放水的力度也能看出男人的性能力,所以,狗皇帝这放水的力度,啧啧,听声音很有男子气概啊!
她这么一想,心就痒痒了,双腿更是没忍住,就偷摸靠近净房,往里面偷窥了:狗皇帝到底行不行啊?好奇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