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倒是松口了,反正江知意对他们而言只是钱袋子,自从上次见过姜瑜拿出那笔钱,傅母便想好了退路。没了江家,还有姜瑜。“可是……哪有男人被休的,当初母亲为什么要签下那样……唉。”傅景深咬牙,却也不敢责怪母亲。毕竟从小都是母亲拉扯自己长大的,傅景深不想承受这般骂名。“我也是为了……”傅母低头,哽咽道,“我们孤儿寡母不容易,阿深,有些东西是靠自己争取的,哪怕如今受辱,往后也能争回来。”傅景深脑子里一团乱麻,他站在原地,那些思绪在脑子里拉扯。
“江知意,我们还没和离呢,你竟然如此急不可耐!”
傅景深气得够呛,跑出去将江知意拽了进来。
他怒道:“还不快关门,嫌不够丢人是吗?”
“你撒手!”
江知意被扯着疼了,一侧的小连急的险些哭了,她居然在宫门前弄丢了江知意。
宫内发生了什么,压根没有人知道,江知意险些被太后折磨死,如今又被傅景深狠狠地攥着。
男人用尽全力,一路拖拽着,任何人想要上前都被傅景深狠狠呵斥。
“谁也不准进来!”
傅景深猛地将祠堂门关上,将江知意一把丢了进去,身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浸透了衣裳,可傅景深像是没有看到这副场面。
江知意疼得不断挣扎,可力量悬殊,傅景深再怎么说也是个入行伍的成年男人,想要对付她简直太容易了。
傅景深死死得摁住她的脑袋:“你看着傅家列祖列宗,当初是你非要嫁进来,你们江家的确是侯府,可如今侯门凋零,你哥哥又是个臭商贾,当初还不是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男人双目猩红,像是被触及到了什么开关。
江知意咬牙,一字一句:“若非……当初救命之恩,你以为……咳咳,我会答应嫁给你吗?”
“呵。”傅景深顿觉可笑,“你是一个瞎子,一个残废,能嫁给我傅景深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江知意,你为何还不知足?”
“我都已经退让一步,可以让你跟瑜儿做平妻
,可你为何……”
傅景深这番说辞,好似是恩赐江知意一般。
这样的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江知意要的是和离,要的是离开傅家!
傅景深的目光落在江知意的身上,这般破碎的美人儿露出白皙的脖颈,他知道江知意向来都是美的。
只不过眼瞎之后上门求娶的人便不再有,傅景深不介意啊,这一瞬,他的内心起了一丝冲动。
再加上之前萧未寒的刺激,傅景深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夫人,却与萧未寒出双入对!
如此越发的刺激了他。
“江知意,你是我的女人。”
傅景深低头就要吻上江知意的脸,却在挣扎之际,被女人狠狠地踹到了腿丨间。
江知意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那一脚几乎要断送了傅家的未来。
“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啪。
傅景深一巴掌狠狠地落下,打得江知意不知所措,她被男人狠狠的拖拽着,四周一片漆黑。
滴答滴答。
什么东西顺着发梢滴落下来。
江知意晕倒之前听到了傅母急促的话语,傅母怒斥道:“都愣着干什么,非得等闹出人命是吗?”
“你也是糊涂!”傅母没忍住,狠狠的训斥了傅景深,“再怎么说,她也是江程的妹妹。你就真的不怕他回来找你算账?”
“母亲,我现在可是大将丨军,江程见了我都要给我跪下磕头,我怕他?”
傅景深顿觉可笑,区区一介商贾,根本撼动不了他如今的地位!
“传
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你如今才在朝堂崭露头角,不要生了这些事端,若是江知意留不住,那便和离好了。”
傅母倒是松口了,反正江知意对他们而言只是钱袋子,自从上次见过姜瑜拿出那笔钱,傅母便想好了退路。
没了江家,还有姜瑜。
“可是……哪有男人被休的,当初母亲为什么要签下那样……唉。”傅景深咬牙,却也不敢责怪母亲。
毕竟从小都是母亲拉扯自己长大的,傅景深不想承受这般骂名。
“我也是为了……”傅母低头,哽咽道,“我们孤儿寡母不容易,阿深,有些东西是靠自己争取的,哪怕如今受辱,往后也能争回来。”
傅景深脑子里一团乱麻,他站在原地,那些思绪在脑子里拉扯。
他如今倒是不是接受不了江知意休了自己,反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这几日,午夜梦回,身侧躺着的虽说是姜瑜,可时常会想起江知意,也不知道这女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留下江知意。
……
回到住处的江知意,身上伤口疼得很。
小连吓了一跳:“这是大人下的手?”
小连没忍住,站在原地哭了起来,她怎么都想不到傅景深居然变态到了如此地步。
江知意摇头:“不是。”
“咱们快跟公子说吧,快离开这个地方,奴婢害怕……”小连怕江程还没回来,江知意这里就出了变故。
“我受伤的事情,你权当不知道
,但傅景深对我做的,我不能咽下这口气。”
江知意一想到那个失心疯的男人,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傅景深。
“再去催催哥哥,若他不能回来,你去替我请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