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是,朕今日宣江知意进宫谈和离的事情……”小皇帝话未说完,陆渝却有些急了:“她人呢?”“被母后喊去了寿安宫,说是儿时学堂的情谊,心疼知意。”陆渝眉头紧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甩开袖子迈开步子朝着寿安宫去,不带片刻逗留。寿安宫门外的宫人们连连阻拦:“太后午休还未醒来,王爷还请等等。”“给本王滚开,本王不是耳聋。”那些声音听得陆渝心惊,他一脚踹开面前的太监,快步走了进去。
“见了哀家还不下跪?”
宋曼曼根本连装都懒得装,冷冽的声音在江知意耳畔响起。
江知意这才跪了下来。
“臣妇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
宋曼曼不让她起来,由着她跪在那儿,想到昨日路过河畔,见着陆渝救上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子。
便是眼前这一位,若是自己的话,宋曼曼想都不敢想那是怎么样的情绪。
“哀家听说眼盲的话,耳朵最是敏锐。”
宋曼曼伸手,扯断了手里的那串佛珠,神色阴冷得问道。
“不如江姑娘告诉哀家,刚才有多少颗佛珠落在了地上?”
“!”
江知意看不到宋曼曼,却能感受到这女人来者不善的意思,她的一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她自问跟宋曼曼没什么交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女人。
“怎么,听不出来是吗?”宋曼曼故意刁难,江知意又怎么可能知道答案,“哀家瞧着你这纤纤玉手,倒是好看的很,来啊,给哀家捆起来!”
“臣妇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娘娘不悦,还请娘娘指明!”
江知意当即开口,可她压根不知道,她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宋曼曼这些年见不到心上人,心底萌生了可怕的魔魇。
“这双手他碰过,来啊,给我一根根将她的手指剁下来。”
“不……”
江知意顿觉可怕,可她无处逃遁,寿安宫内全都是宋曼曼的人,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殿内乱跑。
双手胡乱地挥舞着,
却逃不出这张细密的网。
“还有那张皮,也给哀家扣下来。”
寿安宫内,满是凄厉的惨叫声。
而此时,久久等不及江知意的小皇帝略显心急,他看到不远处一抹黑色身影闯了过来。
“皇上这是作何,好似有什么心事?”
“朕……在等江知意。”小皇帝犹豫了,面对陆渝的时候,他素来底气不足,这个年长不了他多少的摄政王,气场却足以让他恐惧。
“江知意?”
“是,朕今日宣江知意进宫谈和离的事情……”
小皇帝话未说完,陆渝却有些急了:“她人呢?”
“被母后喊去了寿安宫,说是儿时学堂的情谊,心疼知意。”
陆渝眉头紧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甩开袖子迈开步子朝着寿安宫去,不带片刻逗留。
寿安宫门外的宫人们连连阻拦:“太后午休还未醒来,王爷还请等等。”
“给本王滚开,本王不是耳聋。”
那些声音听得陆渝心惊,他一脚踹开面前的太监,快步走了进去。
满地的鲜血那样渗人,殿内全都是血,看着倒在一侧的江知意,陆渝的神色彻底变了。
“你在做什么?”陆渝压着声音,不过一句便吓得宋曼曼魂飞魄散。
宋曼曼猛地起身,光着脚往陆渝这边跑过来,她轻声道:“阿渝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陆渝不听宋曼曼说话,蹲下去将江知意抱了起来,怀中的人儿奄奄一息早没了意识。
宋曼曼去抱陆
渝的大腿:“我只是想小小的惩罚她一下,我只是嫉妒她……”
“滚,你让我恶心!”陆渝一脚将人踹开,抱着满身是血的江知意离开了寿安宫。
走到门外的时候,陆渝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对身后的长生交代了一句。
“今日门外阻拦的所有人,杖杀!”
“是。”
看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急匆匆地离开,宋曼曼慌了神:“阿渝一定误会我了,他肯定觉得我很歹毒,可我只是羡慕江知意,凭什么她一个素不相干的人都可以跟阿渝亲近。”
“娘娘,你听外面。”嬷嬷提醒了一句。
宋曼曼哪里顾得上那群宫人的死活,她只在乎陆渝,她彻底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