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进度涨动的条件,究竟是什么?要是涨满了又能够怎样?那个时间旅行公司又是个什么机构?她穿来这里,跟时间旅行公司有关系吗?那凌霁曾经见过她几回,是不是也跟这劳什子公司有关系?......这几日,因为夏枝汀把赢来的钱都给捐了个差不多的缘故,凌霁总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总是想着法子在吃穿上别出心裁,满足她一些细小的心愿,把她养得格外精神又活力,脸蛋都圆润了不少。如今奏折落不到他的手上,他只会偶尔打听一下朝堂里的事情,基本都不多问,人也变得清闲了很多。
事到如今,夏枝汀不得不再次思量起来:
这进度涨动的条件,究竟是什么?要是涨满了又能够怎样?
那个时间旅行公司又是个什么机构?
她穿来这里,跟时间旅行公司有关系吗?那凌霁曾经见过她几回,是不是也跟这劳什子公司有关系?
......
这几日,因为夏枝汀把赢来的钱都给捐了个差不多的缘故,凌霁总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便总是想着法子在吃穿上别出心裁,满足她一些细小的心愿,把她养得格外精神又活力,脸蛋都圆润了不少。
如今奏折落不到他的手上,他只会偶尔打听一下朝堂里的事情,基本都不多问,人也变得清闲了很多。
每每到了落日时分,宫外的檐铃被风吹得清响,金色的光辉斜照盛京,两人格外喜欢在这个时辰携手出街一趟。
出街散心自然是夏枝汀喜欢的事,这个天色气氛正好,牵着她少年郎的手,好像心跳会加速。
只不过,当她在这种良辰美景之下,再次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
她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晦气起来,那该死的小叶子怎么又来了??
夏枝汀细细想了一会儿,估计是她最近今日的风头太大,凌渡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又要想办法找她训话。
再掐指一算,上次归宁,她从凌渡那里获得了半个月的临时解药,现在,半个月的时间也快过了......
她也是时候去见一见这位昔日的主子了。
要是可以想点什么办法,在这次联络的时候狠狠地诈他一笔,然后再潇潇洒洒地离去,再也不见,那便最好不过。
少女倏然变得烦闷的心情,仿佛可以通过手心传递到身边。
凌霁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了?”
夏枝汀冲他狡黠地眨了眨眼,“一会儿回了东宫,我再告诉你。”
容她酝酿一下,把她当细作的来龙去脉跟凌霁解释清楚。
凌霁目前信任她的程度,已经足以让她安心地摊牌,没必要再藏下去了。
没准摊牌之后,他俩还可以一起商量着怎么敲诈那最后一笔,岂不美哉?
一个时辰后。
两人便在清宁殿里,关上房门说亮话。
凌霁微微垂眸,“果然是那里派过来的......”
夏枝汀小心地攥紧了自己的袖子:“你,一早便知道了?”
“你刚来东宫的那日,君逸查到了一点踪迹,但是没有直接证据,毕竟夏毅被我的人盯着,他们一直都很老实。”
凌霁抿唇摇了摇头,“可我也不想再查下去了,若是查下去,发现答案就是那样,让我想要将你赶走,那该如何是好......”
他原本淡然宁静的眼眸一下变得湿漉漉的,夏枝汀又心疼又想笑,把他圈进了怀里,唇瓣在他侧脸蹭了蹭。
“我已把一切都告诉明湛,日后可以安心了。”
她笑得嫣然,的眼睛像颗黑色的葡萄一般圆亮,“我只帮你,他们都使唤不着我的......明湛,下次我们合力诈他一回,如何?”
她提了几个小主意,诸如,让她假装继续受着蛊毒的限制,从凌渡那边反过来套取情报,助他除了凌渡等等。
凌霁却摇了摇头,倏然拉住她的手,“既然他下的蛊早就无法威胁到你,我便不会让你再去见他。”
“枝枝,把他交给我就好,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让自己的心上人去当细作,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也不屑于去做。
赢得一点也不光彩。
夏枝汀领了他的心意,微微点头,也就不再去提这件事了,小阿霁会醋的。
不过,她虽不会主动去联络二皇子,但不排除哪天凌霁不在的时候,再让她碰上了这种事......
那她还是会想办法去诈他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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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霁为了避嫌,最近的几次早朝都告病留在东宫,没有去上。
桓帝觉得这孩子还是知错能改,算是识趣的,心情也渐渐缓了回来,哪怕后来郑贵妃又吹了几天枕边风,他也没放在心上。
怎料,今日傍晚,紫宸殿的暖阁聚集了几位内阁大臣和言官,齐齐上疏:
“恳请陛下恢复太子参政之权。”
“太子贤名在外,实乃大颐的福泽,让太子参政议政,也是民心所在!”
结果让他们这么一说,桓帝好不容易打消了些许的疑虑,一下便被重新调起。
他勃然大怒:“你们今日见朕,也是太子跟你们授意的吗?!”
其实这些大臣的构成非常复杂。
一些是恪尽职守的文官,认为自己只是说了些该说的话;而另一些,则是郑贵妃兄长授意去进言,从而让陛下进一步忌惮太子的大臣。
但桓帝是真的再次起疑了。
他甚至怀疑,凌霁故意称病不去上朝也是计划的一部分,目的就是让他这个做父皇的看见,大颐朝堂根本离不开他!
“朕偏不会让他继续参政!”桓帝冷笑一声,哪怕大臣们都说他们是自发而来。
“托众卿的福,朕,甚至还动了废太子的念头!”
其实他本就没有真正喜爱的皇子,他膝下子嗣只有两个,他最赋予期盼的皇儿,早就在二十多年前夭折在了郑氏的腹中......
让谁当这太子,什么贤明的名声,他根本就不在意!
此语一出,方才还在苦口婆心的大臣们突然乱了阵脚。
“陛下,万万不可啊!!”
“太子已立,乃是国本,更何况没有过失,人人称道,陛下为何执意如此......”
“动摇国本,还请陛下三思啊!”
几个大臣跪成了一片,看得桓帝更加心烦意乱,心中对凌霁的不满愈发强烈,那太子当真就好成了这样?!
张公公连连摇头,他心里是向着凌霁的,那孩子当年还是他帮忙瞒着贵妃娘娘,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
这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他终究还是闭嘴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
“报!!陛下,蓟川传来急报!”
桓帝随手挥了挥,示意身侧的总管太监去接,“念!”
张公公取出急报,一看内容,忽然大惊失色:
“蓟川,发生了地震!”
桓帝闻言,倏然一惊,蓟川一地富饶,向来都是大颐的粮仓命脉!
他刚信口提出要废太子,怎料就传来了这档事?
动摇国本,山崩地裂,莫非......这是什么暗示不成?
他心头动荡,突然也不敢再提废除太子,转而,紧急召来群臣,商议赈灾的大事。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另一个角落,菡萏园里。
夏枝汀正和凌霁在这里共用晚膳,却赫然发现,牌匾上的那根进度条,骤降到了15%!
然后......竟又缓缓升回去了。
她手中的筷子差点掉了下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