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越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姜寻瞪大眼睛,彻底呆住了,只看到他闭着眼,似乎很认真地在对待这个吻,就连那只隔着睡衣游离在她身上的大掌,动作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这就是那个放言绝不碰他的男人吗?她不想再像在老宅那次一样被他羞辱,伸手推他:“你是酒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都没有,我很清醒,就是想吻你,嗯?”他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蛊惑,听得姜寻生出一种自己被温柔爱着的错觉。
她火速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房间时听见外面上楼的声音,想也不想就把门反锁,然后折回床边拿过自己的手机准备报警。
刚打了两个“1”,外面的门把手就被晃动了一下。
姜寻浑身紧绷,火速按下“0”。
“开门!”
等等,怎么那么像是盛司越的声音?!
她没记错的话,结婚两年,盛司越从来没有踏足过这栋别墅,爷爷今天是说了让他搬过来,但是他说的好像是“从明天起”。
姜寻靠在门板上,百思不得其解。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她连忙低头看手机,结果来电显示“盛司越”。
外面,他一如既往的愠怒嗓音响了起来:“姜寻,你什么意思,马上给我开门!”
女人长舒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盛司越自上而下地打量她一番,冲进卧室扫视一圈,那样子就跟她刚才不开门是因为在家藏了野男人一样。
大概是也没找到什么证据,他回头看她:“为什么那么长时间才开门,你在干什么?”
“我以为家里进贼了,害怕,所以没敢开门。”
“我是贼吗?”
姜寻看他一眼,朝床边走去时,漫不经心地解释:“结婚两年你都没回来过,今晚事出突然,我合理怀疑也正常,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理由说服了他。
男人脸色缓和了些,却又冷嗤:“像你这种有胆子做小三爬男人床的女人,也会害怕?”
她脚步顿住。
从前他只是骂她不知廉耻,不择手段,今天竟然连“小三”这种词都用上了?
三观尽毁之余,一种前所未有的委屈爬上心头。
姜寻回头看他,忍住了落泪想哭的冲动,却没有控制得了那点幽怨和不甘。
男人被她的眼神看得心中烦躁,错开她的视线,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了。
见状,她很是冷淡地问了句:“你回来有事吗?”
“爷爷不是让我回来住吗?今晚,我就是特意回来陪你的。”
“隔壁房间收拾好了,你去睡吧。”
盛司越看着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没记错的话,这是爷爷送给我们的婚房,凭什么让我睡次卧?”
她也懒得跟他争:“那你睡主卧,我去睡次卧。”
姜寻说完转了身。
脚步刚抬起,手腕就被抓住,整个人在男人的拉扯下跌坐在他怀里,带着酒精味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毫无防备便乱了她的心跳。
盛司越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姜寻瞪大眼睛,彻底呆住了,只看到他闭着眼,似乎很认真地在对待这个吻,就连那只隔着睡衣游离在她身上的大掌,动作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这就是那个放言绝不碰他的男人吗?
她不想再像在老宅那次一样被他羞辱,伸手推他:“你是酒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
“都没有,我很清醒,就是想吻你,嗯?”他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蛊惑,听得姜寻生出一种自己被温柔爱着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