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洲看到颜舒棠手上不合时宜的戒指,眉头皱起。她怎么还留着?他明明记得三年前,颜舒棠亲口对他说:“那种不值钱的东西,我早就丢了。”祁言洲正要开口。这时,白芫推门而入:“言洲哥,我们该去挑选订婚场地啦。”看到颜舒棠,白芫颦眉:“你怎么也在这?”祁言洲抿唇,收回了本想问的话。感受到白芫不善的目光,颜舒棠垂眸快步离开。“……打扰了,我这就走。”寒风刮脸,一片冰凉,几乎要人冷得失去知觉。颜舒棠一摸,泪水竟落了下来。
“啪!”
颜舒棠手里的盒子摔落在地。
她又慌乱捡起,眼前生出水雾。
颜舒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心脏钝疼。
她逃一般回了家。
颜舒棠手忙脚乱地翻出一个盒子,心情才终于平复。
里面是一枚小小的戒指,并不昂贵,甚至有些廉价,却是她最重要的东西。
曾经,祁言洲问她:“你喜欢什么季节?”
“春天吧,花开的时候很浪漫的。”
“那以后我们就在春天结婚。”
语落,颜舒棠还未回神,无名指便被悄悄套上了一个戒指。
祁言洲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眸明亮。
颜舒棠红了脸,也红了眼:“……你这求婚也太随便了。”
“只要你相信我,以后不论是什么,我都会补给你的。”
那时,她真的以为他们会一直走到老。
如果她没有患病,如果她足够有钱。
颜舒棠颤着手,又一次戴上了戒指,曾经大小刚好的戒指现在却大了一圈。
颜舒棠心中倏然一空。
回不去了,全都回不去了……
忽然,手机振动。
是医院发来了账单,提醒她该买新的药了。
颜舒棠看着自己寥寥无几的存款,心一沉。
百般无奈之下,只能去找祁言洲先预支半月工资。
祁言洲闻言后讥笑:“以你的工作水平,你配吗?”
颜舒棠敛眸鞠了一躬:“……至少请给我这些天的工资,麻烦您了。”
祁言洲神情漠然:“你要钱做什么?”
他想起网上的评价,看向颜舒棠的手臂,目光鄙夷。
“我有急用。”
颜舒棠触电般拉了拉衣袖,她不希望被祁言洲看见那些丑陋的针孔,却忘记了她那枚戒指还戴在手上。
祁言洲看到颜舒棠手上不合时宜的戒指,眉头皱起。
她怎么还留着?
他明明记得三年前,颜舒棠亲口对他说:“那种不值钱的东西,我早就丢了。”
祁言洲正要开口。
这时,白芫推门而入:“言洲哥,我们该去挑选订婚场地啦。”
看到颜舒棠,白芫颦眉:“你怎么也在这?”
祁言洲抿唇,收回了本想问的话。
感受到白芫不善的目光,颜舒棠垂眸快步离开。
“……打扰了,我这就走。”
寒风刮脸,一片冰凉,几乎要人冷得失去知觉。
颜舒棠一摸,泪水竟落了下来。
她爱了七年的人要结婚了。
而她的未来,没有多久了。
一段时间后,网上的骂声渐渐平息了。
经纪人打来电话:“你可以继续回来上班了,以后再出这种事就自己走人!”
又小声嘀咕:“真搞不懂为什么非要留下你……”
颜舒棠并没有多高兴。
因为她的状况却越来越差,对于助理一事也力不从心。
斟酌了一夜,颜舒棠决定辞职。
拿着写好的辞呈,刚走进去。
经纪人就匆忙赶来:“言洲,网上的事闹大了,公司把你的通告都转交给了别人!”
颜舒棠心一惊,一眼就看见经纪人手机上硕大的标题。
【顶流祁言洲被爆劈腿多名女性,面临塌房危机!】
祁言洲看了,只是不屑一笑。
反而目光落在颜舒棠手上:“这是什么?”
不等颜舒棠反应,他就一把拿过。
“辞职申请……”
看到上面的字,祁言洲脸色骤然一黑。
颜舒棠心一紧,她猛然意识到——她现在做的事与三年前如出一辙,她又一次在祁言洲低谷时离他而去。
祁言洲气急了,冷笑:“颜舒棠,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会看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