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玺白一开口,便是见血的伤自尊之言。陆蔺臣眯起锐利的眸,“她是我陆蔺臣的女人,死了也只能刻着我的名字!爱不爱的,乔玺白,你真当我在意?”“你根本不配拥有她。”乔玺白被陆蔺臣这话气得直接动了手。能把这位温润贵公子逼得动了手,也是陆蔺臣的本事。另一头;君妩睡得正香,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谁呀?”“君小姐,出事了!外面打起来了!”是工作人员的声音。君妩无语了:“外面打起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找酒店保安呀。”
君妩压根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睁开眼能见着活的陆蔺臣躺在身边。
他哪次不是吃干抹净提起裤子就不见了人影,怎么今天还在?
她昨晚喝醉了。
可是浑身的疼痛和那种酸涩,明显是被吃了的。
“你趁人之危?”她压低了声音,但眼底的怒气再明显不过,“陆蔺臣你真够无耻的,万恶的资本家,连醉鬼都不放过。”
“昨晚是谁把你扛回来的?你这女人的酒品很差,喝醉了打人,乱吐,还不老实。”
“我……”
“你昨晚在浴室里干了什么,忘了?”
君妩的脸泛起了红晕,她不会趁着酒劲把他给……
陆蔺臣依旧义愤填膺,“好心把你带回来,防止你被流氓混混占便宜,你倒好,转头就想盗窃我的基因。”
“我没……”
“陆太太,你好样儿的!”
男人控诉完,起身出去。
君妩看着他完好的衣服裤子,再看看自己穿着之前买的性感吊带睡裙,以及睡裙遮不住的暧昧痕迹,原地去世!
她自责,愧疚,心虚,以致于吃早餐的时候怏怏的,没注意到男人眼角的精光以及得逞的笑意。
“我去一趟医院,午餐我会让人送来!”
“我……”
“连续醉了两天,你不想活,我却不想那么早当鳏夫。”
陆蔺臣出门之前,甚至放了狠话,“没我的允许不准出门,还有,以后不准再喝酒。”
君妩捧着白开水,有点意外。
陆蔺臣这个大资本家,居然会关心她这些鸡毛蒜皮。
难不成昨晚她发酒疯,把他欺负得转了性子?
不过宿醉两夜,她是需要好好休养了。
脑袋疼。
身体也疼。
想到陆蔺臣跟苏旖旎的事儿,心似乎也疼了。
“等一下!你是去找苏旖旎吗?”
正在换鞋的陆蔺臣动作一滞。
“陆蔺臣,你那么想她,为什么要回南堤湖畔?你昨晚应该跟她住在锦悦府,而不是来管我这个醉鬼,还被我欺负。”
陆蔺臣不语,换好鞋就要走。
君妩比他动作快,先出了家门,从外往里拦着:“今天你不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我不让你走!”
就在这时,陆蔺臣的手机又响了。
“接啊!当着我的面接!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泼辣无理的女人,只要你把话说清楚,我保证不再纠缠。”
总这么吊着她,一边跟苏旖旎恩爱,一边对她体贴照料,她不爽行不行?
“陆蔺臣,说话!”
陆蔺臣凝重道:“君妩,等我回来再闹。”
“闹?好啊,既然你说我闹,那我就闹给你看。我跟苏旖旎,你只能选一个,要么在家陪我,做个合格的丈夫,要么拟好离婚协议书,去找你的苏情人。”
她就是要逼他做个决定。
平白让她夹在中间当个受气包和怨种,她不乐意!
“君妩!”
“我酒还没醒,你如果再敷衍我,我就闹到外面去,让陆总上头条。”
陆蔺臣拿她没办法。
推开她。
“我很快回来!”
“陆蔺臣你混蛋!”
“我跟苏旖旎什么都没有,信不信由你。”话落,电梯门合上。
君妩站在电梯前,体弱,暴怒,险些晕倒。
稍微缓过来后,她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这地方她住不下去了,到处都是她和陆蔺臣的“回忆”,想忘记他都难。
刚好乔多乐约她去月亮谷玩,说是要发泄一下被猪头老板潜规则的怨气,君妩二话不说,直接拎着行李去找乔多乐。
结果——
接她的人,居然是乔多乐她哥!
明明刚拒绝了这位洁身自好豪门贵少,君妩捧着下巴,有点抑郁。
她怎么就一时头脑发热,答应跟乔玺白去月亮谷了。
这不是明摆着把人当备胎吗?
她变成个坏女人了!哎!
乔玺白见君妩出神,眸色微热,温润道:“就算做不成恋人,做朋友也可,你不会小气到连朋友都不跟我做吧?”
“那不能。”君妩干笑着,开始假寐。
跟一个对自己有想法的男人出门游玩,这滋味,既尴尬又诡异。
月亮谷坐落在一片碧蓝的湖上,夜晚的湖面映衬星空的神秘,还能听见水的波浪拍打出美妙的乐曲,是个心旷神怡的好地方。
君妩一到这儿就爱上了。
跟着乔玺白在这儿吃了美味的鲈鱼,又参加了热闹的篝火,最后躺在床上,听着水波奏的催眠曲,君妩一肚子的火气总算消散不少。
乔玺白陪伴心上人玩了一下午,此刻站在月亮谷的望月石畔,正出神,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一回头,眼底掠过一道嗜血的戾,“陆蔺臣,你还有脸出现。”
“乔玺白,你顶着一个斯文贵公子的帽子,四处勾搭有夫之妇,下流无耻。你不该惹到我陆蔺臣的头上!”
陆蔺臣紧握着拳,眼底闪烁着森寒的杀意。
她竟敢跟着乔玺白出来玩!
还是到情侣必打卡的月亮谷。
呵,胆子很大!
眼前这男人的胆子更大,连他陆蔺臣的女人都敢觊觎。
“陆蔺臣,你明明都有小三了,为什么不放过她?你知道的,她不爱你!”
乔玺白一开口,便是见血的伤自尊之言。
陆蔺臣眯起锐利的眸,“她是我陆蔺臣的女人,死了也只能刻着我的名字!爱不爱的,乔玺白,你真当我在意?”
“你根本不配拥有她。”乔玺白被陆蔺臣这话气得直接动了手。
能把这位温润贵公子逼得动了手,也是陆蔺臣的本事。
另一头;君妩睡得正香,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谁呀?”
“君小姐,出事了!外面打起来了!”
是工作人员的声音。
君妩无语了:“外面打起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找酒店保安呀。”
她虽然会武功,但她不是保安,她想睡觉成不?
宿醉两日,她很困!
“可是,打架的人是跟您一起来的那位乔先生,他们俩打得太凶,保安根本不敢拦。”
君妩一听是乔玺白打架,瞌睡立马没了!
“马上!”
她赶紧穿上衣服,冲出去。
要是去晚了,乔玺白把人打死了,就麻烦了。
别看乔玺白外表温润斯文,跟武夫不沾边,人家可是M国蝉联三届拳王冠军的天之骄子,武功超群,放眼北洲,谁打得过?
跟他打架那人,简直是个无脑白痴,居然挑战拳王小哥哥!
君妩跟着工作人员到了望月石畔,一眼就认出厕所里打灯笼的男人是谁!
不就是她的冤种老公陆蔺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