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别装了!之前是我念锦汐傻,让你们国公府一家子逮我吸血?怎么,现在血吸不到了,就一路上从大老远的上京城追我云州地界来,想着让我回去,继续吸我的血?是嘛?”念锦汐眼波平静,声音清脆宛若风铃。却是声声催人心肝,令满满国公府的人们愧羞不已。“你……”杨氏双目赤红,仿佛沁了血一般,她万万想不到,这念锦汐丝毫的情分都不讲,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这般言语折辱她,吓她国公府夫人的颜面。“你……你……真是少教!”
“我的天爷哟,我这把老骨头活着做什么啊,还不如死了啊!”
坐在地上的祈老太太开始撒泼,两只手两只脚乱蹬起来。
念锦汐面色微微一冷。
围观吃瓜百姓们忍不住,纷纷交头接耳。
“人不要脸则无敌,这国公府祈老太太太倚老卖老,她这般,无非是威逼念老板随他们回国公府啊,看样子,国公府还真是狼窝,就冲这老太太架势,谁能顶得住。”
“怪不得念锦汐要跟小公爷和离,此乃上上之策。只是苦了念老板娘。哎……”
大家伙是挺清醒的,如同念锦汐一般。
念锦汐静静坐在椅子上,接过花菱丫头新续的果饮,抿了一口,滋味甘甜,很是爽快。
然则,祈老太太闹腾,却没有换来念锦汐的宽慰和怜惜,这令太太杨氏有点受不住。
太太杨氏搀着祈老太太,目光锐利得瞪向念锦汐,“念锦汐,你是没心没肝没肺的女人嘛,难为你祖母都这般求你回府,你的新心肠就这么硬,哪怕是外头随便一个路人都懂得尊敬长辈,而你,是在做什么?我问你?“
“太太真是搞笑,这话问地好没道理,难不成。你们倚老卖老强逼迫我就犯,我就要引颈等着你们来杀我,从而吸我的血?”
蓦地,念锦汐起身,她用比杨氏射过来还要更加锋利的眸光,紧紧盯着杨氏。
“太太,你别装了!之前是我念锦汐傻,让你们国公府一家子逮我吸血?怎么,现在血吸不到了,就一路上从大老远的上京城追我云州地界来,想着让我回去,继续吸我的血?是嘛?”
念锦汐眼波平静,声音清脆宛若风铃。
却是声声催人心肝,令满满国公府的人们愧羞不已。
“你……”
杨氏双目赤红,仿佛沁了血一般,她万万想不到,这念锦汐丝毫的情分都不讲,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这般言语折辱她,吓她国公府夫人的颜面。
“你……你……真是少教!”
捂着帕子,杨氏咬唇掩住面容。
“呵呵……”
念锦汐神色不动。
一旁花菱掐着腰肢,指着杨氏,“少教的人是你杨氏,和你不争气的儿子!”
“你一个小小婢女,竟然言语辱上,你到底仗谁的势!”
杨氏面色苍白,心虚不已。
“我自然是仗我家大小姐念锦汐的势力!我家大小姐日后一定会成为皇朝第一女富商!而你们国公府呢,日日衰退,以后别说维持生计了,恐怕就连祠堂的牌位都要拿去卖了当柴火烧!”
杏目圆睁的花菱不遑多让。
“你说什么,你这个孽障刁奴……”
杨氏一激,一口血水从喉咙喷出来。
与此同时,杨氏再看看一旁祈老太太,她老人家吐的一口老血又浓又稠,量还大!
“孽障啊…“
祈老太太盛怒之下,她竟生生吐完血,晕眩过去。
“花菱,你真是我的好姐妹,说的好,说的妙,说的呱呱叫。”
这边念锦汐兴奋夸奖花菱。
花菱得到鼓励似得,她两颗眼珠子放光。
至于念锦汐身后的祈砚舟,则是完全惊呆了,他万万想不到,念锦汐和花菱这主仆二人舌剑唇枪,已经到了如此之地步,真真是本朝之楷模!
“花菱,送客!”
念锦汐继续让花菱传递逐客令。
“快走吧,别在这里打秋风了,好好的国公府都是被你们这样的婆媳二人,败坏了门风,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别扰我们家大小姐七巧点心铺子的生意。”
话落,花菱挑起扫把,朝tຊ着祈老太太和太太杨氏扫过来。
祈老太太金尊玉贵一辈子,何尝受到这般侮辱,哪怕到了圣上跟前,圣上好歹也是给三分薄面,可在这里,祈老太太却吃不到一个丫头片子的好处。
“你这个刁奴恶奴,你跟着你主子这般残忍,会遭报应的!”
太太杨氏破口大骂。
太太杨氏好不容易用指甲掐祈老太太人中,好歹祈老太太苏醒过来一些。
祈老太太任由杨氏给自己顺气,她那一双浑浊鱼目,不甘心得凝视着念锦汐这边。
“看你年纪大,赶紧滚吧!别老想着倚老卖老,你这套圣上那边管用,我念锦汐这边,你是无效的,快滚吧!”
挥挥袖子,念锦汐眼底满满嫌弃之色。
“念锦汐,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好歹是你的夫家祖母,你竟然这般忤逆丧德!你到底也是妇道人家!竟然这般出言无状!枉费我昔日将你当做好儿媳,对你百般疼爱……”
杨氏这话还没说完,念锦汐这边就狠狠打断她。
“闭嘴!杨氏!当年未过门之时,你跟我说会当我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等我生产之后,你月子还没出,你就让我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给老太太和你做杏花酥!呵呵,吃了我那么多杏花酥,怎么不见你们两个噎死,还有脸到我跟前说三道四!滚!赶紧滚!多看你们一眼都觉得恶心!”
念锦汐已经毫无半点耐心,什么玩意儿。
“老太太,你听听,念锦汐这小蹄子其实这般痛恨咱们,完全辜负了咱的一片心啊,我们让她没出月子起床干活,无非就是想要念锦汐身子骨得到锻炼,她竟然这般不知好歹!”
杨氏拉着祈老太太一脸无辜。
“人不要脸则无敌,我记得杨氏你亲生女儿祈羽裳,她嫁进侍郎府,你可以给她做足足两个月的月子,呵呵,我们家小姐还没出月子,你就让她干活!你们二人真是丧心病狂!你们两个贱人渣滓赶紧滚!不滚!我拿扫把打你们!”
说时迟那时快,花菱扬起扫把,将地上尘土全部扬到祈老太太和杨氏脸上。
要不说话菱是自己最佳嘴替。
于念锦汐而言,花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她爱听的。
“哎哟,别扫了,我嘴巴都吃了沙尘进去!”
“挨千刀的,花菱你这个刁奴,早知道当初把你发卖了,也不至于让你此刻这般嚣张跋扈!”
祈老太太和杨太太欲哭无泪。
“现在后悔了?呵呵,没门!你们一个老贱人,一个大贱人,欺负我家大小姐,现在和离了,还找上门继续欺负我家大小姐,你要问问我花菱会不会答应!吃我一扫把!”
下一秒,花菱直接把扫把头子塞入太太杨氏嘴中。
这一幕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你怎么敢的?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