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茴跪下来,眼神却依然坚定:“微臣不敢。”“微臣当年游历过南疆,见过服过此药的人,皆是与皇太妃一样症状,一样脉象。”尉迟景静静看了他几眼,才道:“什么脉象?”“服用此药,脉象会变得虚浮而急促,跳动如乱絮纷飞,且脉管中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气缠绕。尉迟景若有所思地看着太医,沉声道:“此事不许声张,否则朕拿你是问!”王茴叩头应答:“微臣明白,定守口如瓶!”待王茴走后,尉迟景才重新回忆起来。似乎每一次,除了李太医外,再也无人进过云清芷的身,也难怪无人发觉。
“无凭无据而妄言,可是死罪。”尉迟景不怒自威。
王茴跪下来,眼神却依然坚定:“微臣不敢。”
“微臣当年游历过南疆,见过服过此药的人,皆是与皇太妃一样症状,一样脉象。”
尉迟景静静看了他几眼,才道:“什么脉象?”
“服用此药,脉象会变得虚浮而急促,跳动如乱絮纷飞,且脉管中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气缠绕。
尉迟景若有所思地看着太医,沉声道:“此事不许声张,否则朕拿你是问!”
王茴叩头应答:“微臣明白,定守口如瓶!”
待王茴走后,尉迟景才重新回忆起来。
似乎每一次,除了李太医外,再也无人进过云清芷的身,也难怪无人发觉。
而且,那南疆,李太医也曾去过。
想起今日云清芷明显心中有事的模样。
尉迟景心念一动。
到底是李太医能力不足,还是受人指使,一查便知。
这边想着,之前尉迟景叫人去查的关于孟娇雁的东西也交到了他的手上。
尉迟景拿着调查结果,手不禁一抖。
恶意欺凌,克扣用度、言语侮辱,这些他都知道,甚至有些都是默认的。
只是现在看下来,反而像一条条控诉他的罪责。
他抿了抿唇,翻到了下一页。
瞬间,他的手上青筋暴起。
上面写着,孟娇雁曾在天牢前被人侵犯,那日正是准备流放她皇嫂和母妃的那一天。
那天再悬崖之上救下孟娇雁时的画面浮现在他脑海里。
当时他只顾着愤怒,现在想来,她当时衣裳不整,身上满是红痕。
尉迟景的手在桌子上猛锤了一下,发出一声巨响。
他的眼底猩红一片,脑袋也停止了思考。
脑子里瞬间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要哪些人死,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尉迟景强逼自己冷静下来,他要看看,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哪些龌龊。
下一秒,他看见上面写着。
天牢那次发生的事情是云清芷指使的。
尉迟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云清芷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再次仔细看着那些字句,心中虽仍不愿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他无法相信自己一直信任的云清芷竟然是这样的人。
然而,理智告诉他,这一切就是真的。
尉迟景将纸张一张张看完,整个人仿佛像失去了魂魄。
片刻之后,他将头抬起。
他的眼底泛起了一丝红,漆黑的瞳孔里燃着怒意,划过了阴冷的暴戾。
纸上的人,他一个个都不会放过。
至于云清芷,他捏了捏拳头。
到底是相处多年的人,他心中生出几分迟疑,索性决定自己再亲自调查。
调查的事说快也快,不多时,他的手上又多出了一分书文。
桩桩件件都与云清芷有关。
尉迟景每多查到一个信息,心情愈发复杂一分。
每一个真相都如同重锤一般击打在他的心上。
而云清芷这边,敏感地察觉到了尉迟景的变化。
她知道自己的事情可能败露了,于是想尽办法想要分散尉迟景的注意力。
然而她的这些举动在尉迟景眼中只显得无比拙劣。
看着云清芷这些惺惺作态的行为,心中之剩下了厌恶。
一切查明。
尉迟景来到了永和宫。
他面色阴沉地走到云清芷面前,将那一堆证据狠狠地摔在她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