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哭着求饶……嗯……然后下不来床!”陆承抓着她不安分瞎点火的手:“阿念!”她故意撩他,又想做什么?温文晓仰头看他:“所以,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陆承拉开她的手,再打开门,把她推出去。“我自己脱!”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关上了。陆承背靠着浴室,大口的喘气。阿念,别考验我的控制力。在你面前,我没有控制力可言!温文晓换了身衣服,就去楼下厨房了。陆承站了三天,除了雨水,半粒米都没吃。
陆承没应声,还是皱眉看她。
“算了,还是我帮你脱!”
温文晓嫌他磨迹,伸手就去解他的扣子,才被解开一个。
她的小手,就被陆承摁住了。
他低沉的问她:“温文晓,你知道脱男人衣服的下场是什么吗?”
他渴望她,可是在这方面,他从不强迫她。
温文晓歪头想了一下,手指解着黑曜石纽扣。
“大概……也就……哭着求饶……嗯……然后下不来床!”
陆承抓着她不安分瞎点火的手:“阿念!”
她故意撩他,又想做什么?
温文晓仰头看他:“所以,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陆承拉开她的手,再打开门,把她推出去。
“我自己脱!”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关上了。
陆承背靠着浴室,大口的喘气。
阿念,别考验我的控制力。
在你面前,我没有控制力可言!
温文晓换了身衣服,就去楼下厨房了。
陆承站了三天,除了雨水,半粒米都没吃。
她要给他煮碗面吃。
徐姨满是警惕的看着温文晓:“涂小姐,您要吃什么,我来做就行。”
温文晓:“我给阿城煮碗面。”
徐姨一听,更是警惕:“我来吧,您在外边歇着。”
温文晓不会下厨,而且就算会。
她也怕温文晓给三爷下什么毒。
温文晓抬头看她:“你出去吧,我亲手给他做。”
“可是……”
温文晓冷冷的看着她:“你去楼上收拾一下我的东西。”
徐姨被她看的有些发毛,只好去楼上收拾东西。
温文晓在厨房忙着,旁边在煮姜汤。
她又从冰箱拿出鸡蛋。
“鸡蛋好香啊,想吃。”
“你是不是傻,苍蝇才盯臭鸡蛋,我们是蚊子,我们吸血的。”
“她的血挺美味的,要不,我们去吸两口?”
温文晓在打鸡蛋,又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她抬头看着,厨房里没有人。
最后,她把目光落在了窗户外面的两只蚊子。
“啊啊啊,她看过来了,快跑啊。”
“又要杀蚊子了,快救命啊。”
温文晓看着两只蚊子,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她的眼睛,慢慢睁大,不可置信。
她,好像听见了蚊子说话的声音?
“你们两只蚊子,过来一下。”
两只蚊子,嗡嗡的飞来飞去。
“她是在跟我们说话吗?”
“她是傻子吧,竟然跟蚊子说话,还叫我们过去,想打死我们吗?”
温文晓听着细微的声音,越发确定了。
“你们快过来,不然我要拿蚊拍了。”
两只蚊子嗡嗡嗡的飞着,然后飞到温文晓的面前。
“你是在跟我们说话?”
“我们可是蚊子,物种不同,怎么交流?”
“你确定,不是你疯了吗?”
温文晓看着忽上忽下飞着的蚊子,这下确定了。
她真的听到了,它们说话的声音。
包括之前,她刚醒来的时候,听到声音是一样的。
在两只蚊子嗡嗡嗡的时候,温文晓抬手啪的一下,把它们给拍死了。
耳根子清净了。
温文晓在搅鸡蛋,心想:到底是她只能听懂蚊子的声音,还是能够听懂动物的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