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总,我们之前的合作不是很愉快吗?”她只要陪着慕景时,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圈内的顶级资源。可自从没了慕景时的投资,圈里那些见风使舵的人只当她是被慕景时厌弃,手上的那些资源悉数都被抢去。甚至还赔上了违约金的官司。她过惯了优渥富足,备受推崇的生活,两相对比之下,她最终还是无法忍受,想要来找慕景时要个理由。然而慕景时的目光只是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了,淡淡开口:“有人不喜欢。”阮萱一听就明白,这个人指的就是温向晚。
慕景时眼底的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
“她活着的时候你们没问过一句她过得好不好,到死都要再从她身上榨干最后一点价值,你配为人母吗?”慕景时冷冷瞥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抽开手。
亲生的女儿去世,她的母亲却只想着利用她的死,来索要赔偿。
他知道温向晚的父母不重视她,却没想过竟然冷血到了如此地步。
慕景时第一次认识到,过去的那些年,温向晚竟都是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吗?
温母听了他的话,脸色一变,立刻就炸了:“什么意思?死的可是我女儿!我要赔偿有错吗?!”
“再不济,她名下的那些遗产,那些房子车子,总该归到我们吧?!”
饶是习惯了冷漠的慕景时,也止不住一愣。
想到温向晚在这样家庭里度过了十几年的苦日子,更加没了好脸色:“第一,她是病故的,公司不会有一分钱赔偿给你们。”
“第二,她没有遗嘱,去世后的财产,我才是她的第一顺序继承人,你们更别想从这里得到一分钱。”
温母一听便急了,厉声道:“她是死了,可我们活着的人还得生活呢!”
她拉了拉身后的温璀,声泪俱下:“她弟弟才大学毕业入社会,以后更是要用钱的时候,景时,看在阿晚和你的夫妻情分上,你帮帮岳母……”
慕景时眸中愠色渐浓,看着眼里只计较着金钱的温母和吊儿郎当无甚所谓的温璀,向来自诩情感淡漠的他竟替温向晚感到深深的悲哀。
他攥了攥拳极力克制住自己,怒极反笑:“让我帮帮你们?可是有谁来帮帮向晚呢?”
慕景时脸色沉凝,凤眸幽冷,带着如山倾倒的压迫感。
温母被他一时震住,只能梗了梗脖子,刚开口叫了句:“但是景时……”
就被慕景时冷沉着脸先声打断。
“别这么叫我,也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慕景时走后,温母怨毒的目光始终注视着他离开的方向。
温母心知慕景时不好惹,她带着温璀孤儿寡母不敢当面多作纠缠,只好闷着一肚子气拉上温璀先走。
下午,昏黄的余晖撒在街道上,仿若一切落幕的苍凉。
慕景时回公寓拿东西。
却遇到了等在入户间的阮萱,微卷的长发依旧明艳,笑容得体,只有眉目间多了几分憔悴:“慕总。”
只是慕景时却没耐心再看,语气不耐:“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就此为止了吗?”
阮萱愣了愣,似是没想到慕景时真会如此不留余地。
“可是慕总,我们之前的合作不是很愉快吗?”
她只要陪着慕景时,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圈内的顶级资源。
可自从没了慕景时的投资,圈里那些见风使舵的人只当她是被慕景时厌弃,手上的那些资源悉数都被抢去。
甚至还赔上了违约金的官司。
她过惯了优渥富足,备受推崇的生活,两相对比之下,她最终还是无法忍受,想要来找慕景时要个理由。
然而慕景时的目光只是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了,淡淡开口:“有人不喜欢。”
阮萱一听就明白,这个人指的就是温向晚。
她实在不懂,明明慕景时从来不在意那个名义上的慕太太,人人都知道那是一段名存实亡的协议婚姻。
她以为温向晚离开了,自己就能顺理成章地坐上慕太太的位置。
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在慕景时径直越过她之前,阮萱掐紧了掌心,狠下声道。
“慕总,您还是爱温向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