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男人沙哑的嗓音在狭小的电梯里响起:“姐姐看起来好像很紧张?”温婳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没有,我怎么会怕祁总监呢?”可是她的所作所为,无不彰显着这一点。祁砚闷声笑了笑,可是一双墨色的瞳孔映着温婳的身影。他忽然欺身而上,猛地将温婳抵在电梯门上。温婳刚想惊呼出声,脖颈处却传来灼热的呼吸,男人贴在她的耳蜗,低声说:“可是,姐姐看起来好像真的在躲我。”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温婳根本无法挣脱,脸颊染上一丝羞赧:“你想干什么?”
温婳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卡下班。
温婳苦涩地笑笑,今天这么晚下班的人或许只有她了。
她按开了电梯,却见电梯里还有一个人。
祁砚一头墨色的头发,剑眉微挑,皮肤白皙如玉,高挺的鼻祁在灯光下阴暗分明。
他修长的指骨拿着手机,似乎刚刚打完电话,刚刚挂断,却对上了温婳打量的眸光。
温婳呼吸一窒,脸颊像是有火在烧一样。
偷看被正主发现,这样尴尬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温婳犹豫了几秒,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电梯平稳运行,她盯着数字缓缓减少,却无法错过透明的电梯门上的倒影。
祁砚正看着自己,温婳不禁有了一丝紧张。
忽然男人沙哑的嗓音在狭小的电梯里响起:“姐姐看起来好像很紧张?”
温婳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没有,我怎么会怕祁总监呢?”
可是她的所作所为,无不彰显着这一点。
祁砚闷声笑了笑,可是一双墨色的瞳孔映着温婳的身影。
他忽然欺身而上,猛地将温婳抵在电梯门上。
温婳刚想惊呼出声,脖颈处却传来灼热的呼吸,男人贴在她的耳蜗,低声说:“可是,姐姐看起来好像真的在躲我。”
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温婳根本无法挣脱,脸颊染上一丝羞赧:“你想干什么?”
祁砚的俊脸贴近了温婳,只要他低头,就能吻上她的红唇。
温婳不由微微曲腿,避开了他的薄唇,心跳如擂鼓。
下一秒,祁砚的轻笑声响起:“姐姐,让我以后都送你回家,好吗?”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温婳害怕被其他同事看见,只好迫于无奈点了点头。
男人的手松开了,她骤然松了口气。
下一秒,就在温婳准备溜走的时候,却被祁砚叫住了:“姐姐?”
温婳刚迈开的步子收了回来,她环视了一圈,周围没有自己的同事。
她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建设好心理建设,提出了一个要求:“以后别在公司楼下等我……”
她不想被传的流言满天飞。
祁砚狭长的眼眸微眯,不过他深深看了一眼温婳,最终妥协:“好。”
两个人刚走出南熙集团的大门,忽然温婳拧起了眉头。
祁砚就在不远处的地方等着自己,似乎有些不罢休。
祁砚也看见了祁砚,他手插在口袋里,整个人随意又慵懒,他看见了那个人眼中冰冷的寒意,他薄唇勾了勾。
上次他让人查了监控,就是他和温婳拉拉扯扯,明明她已经明确拒绝了。
温婳低声对祁砚耳语了几句:“我过去和他说几句。”
祁砚挑了挑眉,没说什么,似乎默许了她的行为。
温婳抬步朝着祁砚走了过去,只是神色有些复杂。
祁砚看着温婳走进,刚想将她拥在怀里,却被她灵巧地躲过了。
温婳冰冷的眸中没有一点情意,她的神情染上一丝疲累,一字一句:“祁砚,你别纠缠我了。”
短短九个字就好像用尽了温婳最后的力气。
祁砚心下有些慌乱,他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不!”
温婳看着他的脸,突然觉得很是陌生,这一刻竟连当初为什么喜欢他,都已经记不起了。
她深吸一口气:“你不同意,我明天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说完这句话以后,温婳转身离去。
不远处的祁砚一直有礼貌涵养地等着,可是手却微微攥紧。
祁砚也不明白这一刻他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温婳回来以后,他也没有问那个人的事情。
上车后,她偏过头看着车窗外飞驰的景色,抿紧了唇,不发一言。
祁砚却能轻易捕捉到温婳的心情,他皱了皱眉,不想让温婳陷入过去的回忆里,他忽然说:“那些事,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