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怎么来了。”宋月白被他这么沉沉盯的有些不自在,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主动出声询问。“正巧锦衣卫有事情到这边办,时间正巧,便等了你一会。”陆祈安伸手一把将人拉入自己怀里,手往她身下一勾,宋月白整个就坐到了他腿上。宋月白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吓一跳,急忙捂住嘴,这才没有惊呼出声,她真的不想在被外面的人误会发生了什么了。知道挣扎无用,她干脆挪了下身子找了个舒服姿势靠在男人怀里。陆祈安眸底墨色翻涌,大手狠狠掐了她细腰一把,嗓音暗哑:“别乱动。”
马车缓缓平稳的在街道上行驶。
陆祈安在看清楚宋月白今日的穿着打扮时,深邃暗沉的眼中闪过抹惊艳。
他知道自己这位妻子模样生的好,但他并非那贪图美色之人,平日也只是觉得宋月白模样赏心悦目,并没有其他在多的感觉了。
可今日的宋月白却实在是美的让他再也无法忽略,甚至有些移不开眼了。
外间恰有阳光投射在女子身上,在她身上好似披上了一层金纱。
她皮肤白的好似会发光,此时微微垂下眼帘,陆祈安就见她那如蒲扇般的睫羽轻轻煽动,让他的手无端有些痒。
此时在光线下,她身上的衣裙泛着波光,衬托的她好似九天仙女,整个人好像下一刻就会随风而去。
“督主怎么来了。”宋月白被他这么沉沉盯的有些不自在,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主动出声询问。
“正巧锦衣卫有事情到这边办,时间正巧,便等了你一会。”陆祈安伸手一把将人拉入自己怀里,手往她身下一勾,宋月白整个就坐到了他腿上。
宋月白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吓一跳,急忙捂住嘴,这才没有惊呼出声,她真的不想在被外面的人误会发生了什么了。
知道挣扎无用,她干脆挪了下身子找了个舒服姿势靠在男人怀里。
陆祈安眸底墨色翻涌,大手狠狠掐了她细腰一把,嗓音暗哑:“别乱动。”
宋月白吃疼身子一缩,随即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异样,顿时身子一僵再也不敢乱动了。
她咬了咬粉唇,急忙转移话题:“督主,您最近是和永安王府结什么梁子了吗?”
“怎么这么问。”陆祈安压下身体的燥热,低头把玩着她柔顺的秀发。
那墨色在秀发在他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指间缠绕,视觉对比强烈,有种异样的美感。
他眸色暗了暗。
“今日春日宴上,永安王妃对我敌意很大,我不记得自己和她有过节,所以只能想到督主您身上了。”
闻言,陆祈安动作一顿,眸光阴冷:“她刁难你了。”
语气恣肆,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暴虐。
宋月白摇摇头:“那倒是没有,不过就是几句口舌之争,后宅里一些小手段罢了。”
她想了想,把今日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复述了一遍。
听完以后,陆祈安眉峰压下,低沉阴冷的开口:“不过是一些官场上的小事罢了,本督给永安王送了点礼物,他可能不喜欢。”
“你日后在碰到永安王妃警惕些,能避则避,但若是被欺负到头上也不必顾忌,反击回去,督主府还不畏惧永安王府。”
这话他没有自大,如今他就是陛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陛下暂且还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担任锦衣卫督主的位置。
所以就算和永安王对上,他也顶多是被打几十板子罢了,当然,这话陆祈安自然不会和宋月白说。
在他看来几十板子完全不算什么事,顶多躺上几天就恢复了。
宋月白心中有数了,怕是男人口中的“礼物”定然不是什么正常人喜欢的东西。
陆祈安揽着她斜斜倚靠在车壁上,余光扫到了她腰间那崭新的荷包,伸手拿了起来。
“这是你今日参加宴会的荷包。”
“是。”
“本督的荷包也已经旧了,给我也重新绣一个。”声音淡淡,透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宋月白自然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和男人争执,不过一个荷包罢了,低声应下。
等回到了府上,一进门,宋月白还来不及坐下就被男人打横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她惊呼一声,双手搂住他脖颈,急切道:“督主,现在是白天……”
身后刚刚跟进来的忍冬,青芝两人顿时脸一红,急忙慌慌张张退了出去。
“本督知道。”这么说着,陆祈安已经一把将她扔到床上了,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倒是不痛。
随即宋月白还来不及坐起来,就被男人一把牵制住双手举过头顶,陆祈安低头看着身下女子绯红的脸颊,含怒瞪着自己的模样。
这次却是再也忍不住,薄唇吻了上去。
宋月白挣扎的动作一僵,感受到唇瓣上柔软冰凉的触感,顿时如遭雷击。
陆祈安竟然吻她了?
这怎么可能。
陆祈安呼吸急促,抬起手一把捂住女子瞪圆的眼睛,吻细细密密落下。
什么面子形象,这一刻他完全顾不上了,只想按照心意来做。
另一只手一把将床幔扯了下来,白色纱幔层层叠叠垂落到了地上。
遮住了床榻上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