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将徐达的奏折拿出来。朱标接过来看完后,神色也是有些高兴,但并无惊讶,之前狩猎时,他就已经见识过了陈阳的厉害。“陈兄不仅胸有韬略,武艺也是超越常人,如此人才真乃大明之福气!”朱标收齐奏折,一脸感慨的说道。“陈兄?标儿啊,看来你很器重这个陈阳啊?”老朱闻言,深深的看了自己儿子一样,若有所指的说道。“儿臣与陈兄互为知己,政见相同,陈兄之才,经天纬地,所言之策,都让人醍醐灌顶,儿臣自愧不如!”经过那晚推心置腹,朱标对陈阳推崇之至。
“这个混账,咱非亲手扒了他的皮不可!居然贪功轻敌,他也不想想,扩廓是那种碌碌之辈吗?
此时的北平,在扩廓眼里,还不是弹指破城!该死!”
老朱此时仿佛一头暴怒的猛兽,在大殿上来回踱步,口中也在低吼着。
“父皇息怒,现在不是追究李文忠之时,当务之急还是准备应对战事吧!”
看着因为愤怒有些失去理智的老朱,朱标只好开口安慰道。
听到朱标如此说,老朱也知道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随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
“标儿,现在户部还能调集多少粮草?”
老朱拿起玉如意挠着脑袋,语气低沉的说道。
“我已经让中书省在筹算了,不过儿臣估计,至多也就能够支撑八九万的兵力了!”
朱标话音一落,老朱瞪着眼睛蹦了起来。
“什么?你说咱堂堂大明朝,就这点粮草了?”
刚刚平复下来的老朱,此刻又暴怒了,国库怎能如此空虚。
“这李善长干什么吃的!天天来回算计,他娘的,他是怎么打理的户部!废物!”
老朱一边来回走着,一边骂着李善长。
“这不怪李先生,儿臣也监管着六部,自然知道中书省的难处。
天下这几年才安稳,许多地方才开始复兴,很多地方都需要的财力支持,再加上去年治理黄河,赈灾百姓,还有岭南用兵,这些全都耗费巨大。
中书省能凑出这么多粮草,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朱标虽然看不上李善长,但有一说一,李善长能力还是有的。
“二虎传旨,凡在京三品官员,半个时辰内,全都来奉天殿议事,迟到者,夺去官职,贬为平民。”
老朱这时也语气冰冷的说道。
二虎领旨而去。
“标儿,你觉得国库真的这么穷吗?咱大明去年丰收了啊?便是有了那么多钱,也不至于这么艰难啊?”
老朱把玩着玉如意,突然有些不解的说道。
“父皇,至少国库里确实只有这么多了!”
朱标心里冷笑,老朱确实猜不到,也不相信!但他已经有了猜测!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做!
“儿子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咱?”
老朱也看出了朱标的不对劲。
便是猜到了,朱标现在也不能说,按老朱的性子,还不知要杀多少人呢。
大战在即,正是用人的时候。
“对了父皇,刚才看你面色喜悦,不知有何喜事?”
朱标开始转移话题。
“看看吧,你看好的陈阳又做了件让人惊讶的事!”
老朱将徐达的奏折拿出来。
朱标接过来看完后,神色也是有些高兴,但并无惊讶,之前狩猎时,他就已经见识过了陈阳的厉害。
“陈兄不仅胸有韬略,武艺也是超越常人,如此人才真乃大明之福气!”
朱标收齐奏折,一脸感慨的说道。
“陈兄?标儿啊,看来你很器重这个陈阳啊?”
老朱闻言,深深的看了自己儿子一样,若有所指的说道。
“儿臣与陈兄互为知己,政见相同,陈兄之才,经天纬地,所言之策,都让人醍醐灌顶,儿臣自愧不如!”
经过那晚推心置腹,朱标对陈阳推崇之至。
“哦?说宗室如吸血,要削减宗室,削藩也是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