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现在的身份不允许林安夏乱来,她现在就会一把火点了这里。为了缓解心中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林安夏转身朝着山上跑去,调解情绪最好的办法,就是锻炼自己的身手。这副身子,她还需要重新培养。三个小时后,林安夏带着一身汗下了山。经过一间老式民房的时候,听到了陈燕红和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她掩在窗子边,朝着破了个缺口的窗户看进去。这男的长相极其丑陋,脸上都是坑坑洼洼的沟壑,一口黄牙更是令人作呕。
好在,这趟也不算全然没有收获。至少,联系上了屠灵。
林安夏坐上警车,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他妈的,都拜云晞那条狗所赐,老子活这么久,头一次上警车......”
警察把林安夏送到家,刚巧是午饭时间,林家人正其乐融融地围在一起,分食那只被林安夏一脚踹死的鸡,似乎是在庆祝她离家出走。
在看到林安夏回来那一刻,林家人都不自觉地抖了抖。
但他们很快恢复了神色,赔笑着了解完情况,警察教育了几句就离开了。
“安夏,一起过来吃点?”
林长生唯唯诺诺开口,恢复了元气的陈燕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似乎忘记了昨晚的教训,板着脸命令,
“我们吃完了,你过来把碗洗了。”
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看来昨晚的教训还是太轻,也就头顶烧了几撮毛。不愧是劳动人民,身子骨是硬朗。
林鹏飞借着陈燕红的势头,拍着桌子冲她大喊,
“林安夏你把我的手机放哪儿去了?如果弄坏了,我要你赔。”
“你个死丫头,快点把你弟弟的手机拿出来。还有本事离家出走,再敢走出一步,我打断你的腿。你爸给你找了个工作,一个月3000,过几天就去厂里上班,每个月的工资都交上来。这么大个人了,就知道吃家里的用家里的。我们养你这么大,现在就是你报答的时候,过几年你弟弟要上大学,还要买房子娶媳妇,以后这些钱都要你出......”
陈燕红叉着腰,扯着破锣嗓子骂骂咧咧。
林安夏伸出小拇指,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
“再叫一句试试,嫌命太长,想去见阎王了?”
“你.....你说什么?你个杀千刀的,竟敢诅咒你老娘去死。”
陈燕红气急败坏地指着林安夏,林鹏飞用怨毒的眼神瞪了一眼林安夏就走出了厨房。
林长生不说话,坐在旁边的矮凳上,默默地点了一支烟。
林安夏微微勾动嘴角,扫过一个凌厉的眼神,陈燕红不知为何,只觉心中发毛,用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要不是现在的身份不允许林安夏乱来,她现在就会一把火点了这里。
为了缓解心中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林安夏转身朝着山上跑去,调解情绪最好的办法,就是锻炼自己的身手。
这副身子,她还需要重新培养。
三个小时后,林安夏带着一身汗下了山。
经过一间老式民房的时候,听到了陈燕红和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她掩在窗子边,朝着破了个缺口的窗户看进去。这男的长相极其丑陋,脸上都是坑坑洼洼的沟壑,一口黄牙更是令人作呕。
在房子里踱步的时候,一瘸一拐,看起来腿有残疾。
饶是这样,一双眼睛依然色眯眯地盯着陈燕红,以林安夏专业角度分析,这男的几乎没碰过女人,但脸上又是一副消耗过度的模样,想必这些年,全都靠自己......解决。
陈燕红嫌弃地看着眼前的老男人,“陈三,只要你拿出十万,我家那丫头就归你,怎么样?我说话算话。”
“陈三?就是安夏日记里,老是色眯眯盯着她的老光棍。”
林安夏暗中捏紧拳头,继续听墙角。
陈三猥琐地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燕红啊,你家那丫头是长得好看,但也不值十万啊,她又不是天仙,要用金子来换。”
“你得了吧,你个老汉,这么大年纪都娶不到老婆,我把我娇生惯养的女儿送给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十万,少一分都别想。”
“行行行,你说十万就十万。那,我也得验验货不是,万一,你家那丫头在外面浪出水儿,早就和男人爬床了呢?”
陈三用他鬼叫般的声音说着话,芝麻绿豆般的小眼睛,却淫邪地盯上了陈燕红丰满的胸部,只差滴下口水。
陈燕红尖着嗓子,“呦——验货?她要是被你开了苞,你不认,那我上哪儿说理去?”
林安夏双眼冒火,此刻眼睛就像把机关枪,tຊ已经把屋内两人扫死了千百遍。
陈三用他那双满是污垢,留着长指甲的手,挠了挠只有几根毛的脑袋。
“这样,我先付你定金,我们签个字据。那我也不能当冤大头啊,是不是?这可是我全部的家当,嘿嘿嘿——”
陈燕红静止了几秒,不耐烦地摆摆手,
“行行行,你先付个5万。其他的,我帮你安排。”
“好好好,过两天我去镇上给你取钱。”
陈三一瘸一拐地走到油腻腻的桌边,拉开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满是灰尘的本子,掏出一支笔递给陈燕红。
“嘿嘿,我不会写字,你来。”
陈燕红斜了一眼陈三,一把夺过笔,开始写字据。
陈三猥琐地朝她宽松的领口看进去,一个没忍住,还伸出粗黑的大掌,在陈燕红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
“要死啊?”
陈燕红怒瞪,抬腿就在陈三命根子上顶了一下。
“哎呦燕红啊,你这么厉害,你家长生晚上吃得消吗哈哈哈。”
“他吃不吃得消不用你管,你以后晚上别把那小丫头片子玩死了就成,我还指着她孝敬我呢。”
“不会不会,安夏那小丫头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玩死她嘿嘿——”
陈三边说边淫笑,在外的林安夏听得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好,你们要这么玩是吧?不给人活路,那就都别想活。”
林安夏找到一块大砖头,精准地把陈三家的破窗玻璃砸了个粉碎。
随之,两颗不大不小的石头砸中了陈燕红和陈三的脑门,顿时,两人额头血流如注。
“谁啊?谁啊?哪个混球,敢砸老子的头。”
陈三拖着一条残腿,大骂着跑出房间。破败的门口,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