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面前矮他一头的女生,似乎有什么答案要呼之欲出,像是发芽的种子即将破土而出,窥见阳光。可下一秒,却被阮可说话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心中猜想的思路。“学长,要是方便的话你可以送我回家,就在前面那条街,我记得家里是有药箱的。”傅执宴身体下蹲,淡淡道:“嗯,上来。”阮可白皙的手臂环绕在男生的脖颈处,下颌轻轻贴在他的肩膀上。他冷峻的眉眼很吸引人,五官优越俊美,凤眸凌厉且张扬。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她真想摸摸看他的眉骨,不知道手感会如何。
这边,医务室门口,看着紧闭上锁的房门。
傅执宴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明明还很早,还没有到下班时间,这人怎么就不见了。
他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女生,小腿上血液已经干涸在皮肤上,像是结了一层痂。
水润的眸子湿漉漉的看着自己,别提有多可怜了,乖的跟个淋了雨的猫似的。
他摁了摁眉骨,颀长挺拔的身体下蹲,“上来。”
“去哪里?”
“学校门口的药店。”
阮可乖巧的应答点头,身体动作熟练的爬上了男生结实的后背,只不过在傅执宴看不见的角落,嘴角似乎藏着一抹得逞的笑。
似有似无,但又无处遁形。
而后,学校门口的药店,明明是24小时值守的,现在竟然也关门了,连个值班的人都没有。
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天,都快一个小时过去了。
傅执宴看着药店紧锁的大门,似乎发觉有哪里不对劲,这一切虽然合理,但又莫名的反常。
他看着面前矮他一头的女生,似乎有什么答案要呼之欲出,像是发芽的种子即将破土而出,窥见阳光。
可下一秒,却被阮可说话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心中猜想的思路。
“学长,要是方便的话你可以送我回家,就在前面那条街,我记得家里是有药箱的。”
傅执宴身体下蹲,淡淡道:“嗯,上来。”
阮可白皙的手臂环绕在男生的脖颈处,下颌轻轻贴在他的肩膀上。
他冷峻的眉眼很吸引人,五官优越俊美,凤眸凌厉且张扬。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她真想摸摸看他的眉骨,不知道手感会如何。
她正看的入迷,便瞧见傅执宴额前的几滴汗珠顺着高挺鼻梁滑落下来,白皙的脖颈处喉结分明的滚动,莫名的性感妖冶。
他从刚刚医务室走来好像就一直在流汗,一开始还是细微的汗珠,到现在额头似乎都被浸湿了,仔细看似乎耳廓也是红红的。
难不成,是她太重了?
阮可声音温柔软媚,似乎带着一把钩子,“学长,你流了好多汗,是我太重了吗?”
傅执宴的脚步一顿,将近1米2的大长腿停了下来,他薄唇抿在一起似在措词,最终只吐了两个字出来。
“不重。”
他要怎么告诉她,他出汗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现在真的很难熬,简直硬到发疼。
不多时,简单干净的单间公寓内,傅执宴轻手轻脚的将阮可放在了暖黄色的沙发上,避免伤到她。
他黑曜石般的眸子打量了一下四周,公寓占地面积不是很大,一厨一卫一卧一厅,房间装扮主要是暖色调,显得格外简单又温馨。
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没有一点男性生活过的痕迹。
他收回视线,盯着女生,“医药箱在哪里?”
阮可开口:“在我房间里面,应该是放在了化妆柜下面的抽屉里,你找找看。”
“嗯,乖乖等着。”
说完,傅执宴迈着大长腿走进了阮可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双人床,白色的蕾丝花边的床罩套在床上,简直白到晃眼。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女生白皙的肌肤,双臂环绕在他的脖颈处,也是一样的白,嫩的像块豆腐。
傅执宴蹲在化妆柜前面开始翻找医药箱,第一个抽屉没有,第二个抽屉也没有……
第三个抽屉被打开了,却瞬间又被他关上了。
由于抽屉快速的关闭促使撞击,发出了剧烈的声音,“砰”的一声惊扰了在客厅等待的阮可。
她担心的问道:“傅学长,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
傅执宴直接失口否认,他垂下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摁了摁眉骨,耳垂微微泛红。
今天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比他过去的二十二年都要强。
刚刚抽屉里放置的不是别的,而是女生的内衣和内裤,白色蕾丝镂空的款式整齐的摆放在里面,但是却根本无法忽视那傲人的维度。
视线看向一旁的白色的床单,她好像很喜欢白色蕾丝的款式,傅执宴慌乱无措的想着。
而客厅这边,阮可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担心笑出声音来,今天的连环套他傅执宴无论如何都得吃下去,吃不下去也得强灌下去。
她为了今天的计划,可是细心的谋划了一个月的时间,一边养着腿伤一边思考着方法。
好在傅执宴生活规律,他的行程也很容易就摸清楚,这才有了图书馆侧门的偶遇。
就是不知道他熬不熬得住,毕竟她后面还有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