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这价格,我都是按上品收的,大家都是内行人,不敢压价。”掌柜有些骄傲地说,“我们杏仁堂又不是什么下三滥地方。”“下次若有茯苓、栀子,给我留些,掌柜给你多少,我每样另加十文。”人群中又一人说,看着模样打扮,是个书生。埗“这可不行,坏了规矩,您还是找掌柜买吧。”萧玖儿笑道。眼见得挑起这波事非但没让萧玖儿丢丑,反而为她博了好名声,邓宁氏趁着众人的目光被药材吸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这价格,我都是按上品收的,大家都是内行人,不敢压价。”掌柜有些骄傲地说,“我们杏仁堂又不是什么下三滥地方。”
“下次若有茯苓、栀子,给我留些,掌柜给你多少,我每样另加十文。”人群中又一人说,看着模样打扮,是个书生。埗
“这可不行,坏了规矩,您还是找掌柜买吧。”萧玖儿笑道。
眼见得挑起这波事非但没让萧玖儿丢丑,反而为她博了好名声,邓宁氏趁着众人的目光被药材吸引,悄悄溜走了。
回到家,邓宁氏越想越觉得窝火,但又不敢和邓鸿儒说自己在外与人起了口舌之争,一点便宜没捞着不说,还丢光了邓家的脸。
于是她便跑去邓青山那里,说起了这件事。
“萧玖儿如何会分辨草药?”邓青山挑眉思索了一番,随即冷笑,“定是那苏锦绣,平日看着不声不响,没想到竟是个有点本事的。”
17 如意,喝药了
听到这个结论,邓宁氏有些蒙了。焕
“青山,你怎么这么说呢?你难道忘了,如意可说了,她那个堂妹,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懒又馋,心地也不好……”
“娘!”邓青山忍不住打断她的话,“您自己也说了,都是听苏如意说的。之前爹跟苏双贵提亲,被对方拒绝,就没见过真人,这苏锦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谁也不知道。自从她们姐俩嫁到村里来,苏锦绣就没怎么出过门,你怎么知道苏如意说的到底对不对呢?”
“你可别忘了,上次苏锦绣可差点把萧玖儿卖了!”邓宁氏又说。
“那不最后也没卖掉嘛,而且你看现在那萧玖儿,巴巴地跑着帮苏锦绣做事,说明人家两个关系好着呢。”
“你的意思是,如意说谎话骗人?”
“有可能,她算什么,连人家苏锦绣的脚指头都比不上,肯定是想借着抹黑苏锦绣,高她一头——我就一直说不该让她过门,爹就是不信。现在好了吧,要模样没模样,要德行没德行,我就说了,不如休了她另娶……”
“嘘,可不敢再说这话,”邓宁氏叹了口气,“隔墙有耳,当心谁听了这话传出去,说你宠妾灭妻,拜高踩低,那可是为官大忌啊,莫要为了口舌之快,断了自己的仕途,实在不行,就当苏如意是个丫鬟也就是了。”焕
两人说道了一阵子,邓青山突然问:“娘,你闻闻,是不是什么东西糊了?”
“现在不是饭点,哪儿来的——坏了!我锅里煎着药呢!”邓宁氏一拍大腿,赶紧往外走。
看着糊在药罐底部黑乎乎的药渣,邓宁氏气的够呛。
“真是倒霉催的,白白毁了一锅药!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人家像我这般年纪的,都在家里享福,偏我在这吃苦受累的,真是晦气!”
宋金锁在屋里听见邓宁氏的叫骂声,轻手轻脚出了屋子,“老夫人,您怎么动这么大的肝火啊?怎么了?”
“你来的正好,我问你,你不知道我在院里煎着药吗?就不知道帮着看看?”邓宁氏骂道。
宋金锁柔柔一笑,“方才我在哄宝林午睡呢,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虽然也有五岁了,但还是改不了要吮着母乳才睡的毛病,奴实在是走不开啊……”焕
“哎哟!早就说过你,不要总是娇惯他,该让他早点断奶才是!难得你称青山的心意,该趁着年轻,为邓家多生几个大胖小子才是,宝林总是缠着你可怎么行?等如意好全了,让她带着宝林就是了。”邓宁氏忍不住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