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邓鸿儒托了关系,此次秋闱邓青山手拿把掐?”陈三后知后觉地说。“就是那个意思,他此次必定能中举。既如此,何不卖他个人情,以后托他办事,或者赚些名声,不是比两百文钱更好?”想通这一点,陈三一拍脑门,立刻背好药囊,去了邓家。见到高烧的苏如意,陈三心喜——这病我熟!随即装模作样把了个脉,然后沉吟一阵,吩咐邓青山来记药方。鮥“就按这个方子,一日三次地服药,不出三天就见
“你的意思是……邓鸿儒托了关系,此次秋闱邓青山手拿把掐?”陈三后知后觉地说。
“就是那个意思,他此次必定能中举。既如此,何不卖他个人情,以后托他办事,或者赚些名声,不是比两百文钱更好?”
想通这一点,陈三一拍脑门,立刻背好药囊,去了邓家。
见到高烧的苏如意,陈三心喜——这病我熟!
随即装模作样把了个脉,然后沉吟一阵,吩咐邓青山来记药方。鮥
“就按这个方子,一日三次地服药,不出三天就见好。”陈三拍拍胸脯,一派自信。
送走了陈三,邓宁氏支着宋金锁去买药。
“老夫人,非是奴躲懒不去,可这眼看着就要晌午了,总得有人在家做饭不是?”
想到自己早上做的饭被儿子说“难吃”,邓宁氏叹了口气,“好吧好吧,谁让我命贱,给一家子当牛做马这些年不说,还得捱着你们埋怨。”
“没事的,老夫人,”宋金锁笑眯眯地为邓宁氏捏着肩,柔声劝道,“奴给您叫了辆车,就在院门口呢——上次卖绣品,人家多给了几文,您当时让奴自己留着,今儿正好用得上,给您叫个车,您来回也就没那么辛苦了。”
“还是你有心,要是这个家的人都像你一样,我也轻松些了。”说完,她便高兴地走了。
到了城中最大的药铺“杏仁堂”,邓宁氏将药方交到伙计手上,反正闲着无聊,便四处看起来,不曾想这一看,却看到萧玖儿,跟药铺的王掌柜聊得开心,掌柜还拿出钱来,放在了萧玖儿的手里。鮥
“从来只听说往药铺送钱的,怎么这个萧玖儿还从药铺拿钱呢?”
16 没病我就不能来药铺吗?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邓宁氏索性凑上去听。埗
原来是萧玖儿从山上采了草药拿到城里药铺来卖!
真是出了奇了,与萧家生活在同个村里少说也有三四年了,怎么不知道她竟还懂这些医药之类的东西,而且那个掌柜必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笑得一脸奸淫。
我懂了,他们是打着卖草药的旗号,在这里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呢!
“我还是那句话,以后你的草药,不管什么种类,多少数量,只管拿来我这里,我照单全收,价格也好商量。”王掌柜的笑眯眯地说。
“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萧玖儿说完,转身就要走。
见她要走,邓宁氏赶忙上前,她要当着众人的面,拆穿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哟,这不是玖儿吗?怎么在这儿呀?萧宁又病了?”邓宁氏笑眯眯地开了口。埗
“原来是邓家婶子,多谢您挂心,宁宁在家好着呢。”萧玖儿客气地同邓宁氏问好,“您怎么在这儿?来买药吗?”
“瞧你这话说的,到药铺来,不买药还能做什么呢?那既然萧宁没病,你这是……”
萧玖儿本想说直接说是来卖药的,但都是同村的,邓宁氏对萧家也算是十分了解,自然知道她是不会识草认药的,这么一来,难免会牵扯出嫂子来。
嫂子似乎有意向邓家,或者说邓家嫂子隐瞒自己会医术这件事,可不能因为自己一下子就暴露了。
“哦,我是来退药的,这不是宁宁好了吗?家中还有上次开的许多药,用不上了,就来找掌柜的退了。”
说完,她又后悔了,这“杏仁堂”有规矩,过了手的药,绝不退,这么说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岂不是让掌柜的难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