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溪面朝西方,将酒洒在了地上:“往事已经逝去,何必再说以后。”“啪——”她将酒壶摔在地上。刹那间,季承和心都要碎了:“你叫我师父吗,那我们还是师徒……”“所以呢?”语气重带着一丝讥笑和疏离,“我亲手将她养大,教她怜她,她以身相报,也说的过去。不过我已与她退亲,从今往后各不相干。”蓝若溪说完,就走了下去。他慌乱的表情变得痛苦,声音嘶哑:“溪儿!”所有刺向她的利刃,在此刻都尝以百倍的刺向了他自己。灵佛寺下,恩断义绝。
季承和的心像是被浸在寒潭之中。
难以解封。
心上的苦楚让他难以呼吸,连半分道歉的话都无法再说。
蓝若溪面朝西方,将酒洒在了地上:“往事已经逝去,何必再说以后。”
“啪——”
她将酒壶摔在地上。
刹那间,季承和心都要碎了:“你叫我师父吗,那我们还是师徒……”
“所以呢?”
语气重带着一丝讥笑和疏离,“我亲手将她养大,教她怜她,她以身相报,也说的过去。不过我已与她退亲,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蓝若溪说完,就走了下去。
他慌乱的表情变得痛苦,声音嘶哑:“溪儿!”
所有刺向她的利刃,在此刻都尝以百倍的刺向了他自己。
灵佛寺下,恩断义绝。
……
京城,睿王府。
邱寒澈看着远方的月亮,心中一阵感慨。
上次月圆,身边还有蓝若溪,这次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正想着,身后陡然传来了她的声音:“邱寒澈,今晚月色正好,我们喝一杯吧!”
蓝若溪提着两壶桃花酿,坐在围墙上看着他。
他心中燃起一抹欣喜:“好。”
邱寒澈被找回时,朝中局势早已稳定。
储君人选早已定下,而他则被封为了睿王,有三千食邑。
却不如乾州城中自在。
蓝若溪看着他眼皮下的青色,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如今小事不愁,战乱已凭,为何还愁眉不展?”
说这,就把他的手抓过来,为他诊脉。
肌肤相触的瞬间,邱寒澈脸就红了:“因为担心你,怕你陷入过往,委屈了自己……”
音落,他发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气恼的拍了下自己的头。
随即掩耳盗铃般,又添了句:“怎么样,我身体还算康健吧。”
蓝若溪只觉得他太纯情了:“忧思过重,肝火旺盛。”
月色朦胧下。
邱寒澈的心跳的愈发的快了。
心跳如雷。
蓝若溪笑了声:“心怎么跳的这么快?上来喝酒。”
足尖一点,就飞身上了屋檐。
月华之下,三千月光在缠绵酒意中流淌。
桃花的暗暗芳香在口腔中流窜。
邱寒澈看着泪眼婆娑的蓝若溪,试探开口:“溪儿怎么突然过来,找我喝酒?”
蓝若溪乐了。
轻轻摇头,又接着喝了一口酒。
鸟儿在枝头跳跃,惊落下薄tຊ薄的桂花,香味扑鼻。
她思忖片刻,转身看向他:“我不会陷入过往,我已经看清楚了,就算没有蓝若溪,就算是没有那些意外,我和他成婚后也不会幸福。”
“我们之间存在了太多误会和不信任,感情不是砝码,也不是报复的工具。”
从这一点,季承和就错了。
如果把爱拿来当做伤人的利刃。
最终也会迎来反噬。
自身伤残并不是去伤害别入的借口,不爱之后为什么还要去包容那些错误?
邱寒澈揉了揉她的头,眼中满是疼惜:“一切都过去了,向前看。”
本就内敛的他,此刻更是不知所措。
想哄她、宽慰她,却不知说什么,急的脸色涨红。
见他这幅模样,蓝若溪心里的忧思都少了大半,‘噗嗤’笑出了声。
“邱寒澈,你怎么这么……可爱?你要不要给我唱个战歌哄一下我?”
此话一出,邱寒澈耳垂红的滴血。
只觉得反差很大,刚开始时他看着还挺会说的。
怎么到了现在,却变得这么……纯情?
邱寒澈攥着袖中的玉鱼吊坠,紧张的声音发抖:“蓝若溪,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