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那你说说,哪里有。”听闻,阮可唇瓣抿在一起,她拿出手机点击号码拨了出去。听筒里面传来一阵“嘟嘟”声,很快那边就接听了,阮可伸手点开扬声器,开口询问。“你是处男吗?”“嗯?tຊ!”“回答我,你是处男吗?”安静了几秒,手机扬声器传来男生低哑的声音。“……是。”阮可眉眼弯弯,浅浅一笑,狐媚的眼尾上扬,似乎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男人。叶琛:“……”什么玩意?
“你父亲现在思绪混乱,神经过度的恐惧和担忧,并存在过度的愤怒以及暴力倾向,这些年的治疗方案似乎对他意义不大,他的症状越发严重。”
安静的走廊里面,传来陆鸣说话的回音,幽幽暗暗的带着一丝沉重。
“那应该怎么治疗?陆医生,您说,我都听您的。”
阮可眼角含着泪,眼尾红彤彤的一片,看起来极为可怜。
两只纤细的小手,握住裤子的侧面,布料在她手中攥的紧紧的,似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陆鸣瞧着女生,眼底止不住的心疼。
“我准备尝试一下电击治疗,只不过这种方式很痛苦,而且费用方面……”
“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让我父亲好起来,多少钱都行。”
阮可抬手抚去面颊上的泪痕,眼尾沾染的红色,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深呼吸一口气,“多少钱?我现在去缴费。”
“跟我来,我先给你开一下单子。”
不一会,白色的收据单递到阮可眼前,她抬手接过却发现单子扯不动,神情错愕的抬头。
“陆医生?”
“如果资金方面周转不开,可以向我开口。”陆鸣坐在办公椅上,小心翼翼的说着。
阮可嘴角上扬,眼眸弯作月牙状,眯成一条缝隙,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谢谢您,陆医生,我已经非常感谢您了,谢谢这些年来您对我父亲的特殊关照。“
说完,她弯腰鞠躬,礼貌的退出了房间。
走廊上,阮可瞥向不远处的病房,嗤笑一声,眼底被冰冷席卷,没有一点感情,哪里还有刚刚小白兔的模样。
她垂头瞧着手中的收据单,睫毛在下眼睑映出阴影,面色平淡。
记得小时候阮长安也经常用电棍鞭打她,那让人抽搐的疼痛,哪怕到现在都记忆深刻。
她从未有一刻忘记,就连梦里都在反复提醒着自己。
电击治疗,甚是不错。
也让她的父亲,尝试一下那抽搐的快感。
*
深夜的小区门口,明晃晃的路灯洒在地面上。
阮可拖着行李箱向前走去,路过旁边的胡同,听见里面传来男人和女人交织缠绵的声音,不带一点避嫌。
她充耳不闻拖着行李箱继续走,这种声音她几乎从小听到大,简直熟悉的很。
“妹妹,一个人吗?有没有兴趣跟哥哥回家。”
不知何时,从胡同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他光着膀子,胸膛处还有其他女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阮可头都没抬,继续往前走。
“没兴趣。”
“别走,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哥哥都给你。”
男人身体挡在阮可面前,情欲的味道还没有冲散,悉数钻进她的鼻腔内。
她脚退了一步,蹙眉,“怎么?刚才那女人没满足你?“
叶琛嘴角含着一抹戏旎的笑,深邃的眼眸紧盯着面前的女生,刻在他漆黑的瞳孔里,嗓音带着原始的欲望。
“小可,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才能满足我空虚的灵魂,水楼里面的女人可没法满足我。”
水楼,一个巨大的红灯交易地,那里女性的身体是用来贩卖和取悦男性而存在的,情欲的交易让人恶心。
就连,她的母亲也曾经出现在那里过,被她最爱的丈夫卖去的,简直是极度的可笑。
阮可看向不远处,高耸的楼房晃着灯光,忽明忽暗的房间,像是无边的深渊。
她收回视线,声线很低,“叶琛,我没有什么耐心,给我滚开。”
拖着行李箱的手,转换方向就要走,结果又被男人拦下。
“别走,好几个月不见,我很想你,不觉的我现在更帅气了吗?”
说完,叶琛身体向前,想要展示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肌肉。
“不帅,反而恶心的要死,我不喜欢你,离我远点。”
“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改还不行吗?”
“……”
瞬间,阮可脑海中浮现出男生深邃立体的五官,矜贵与清冷浑然天成,宛如天上的明月,引人瞩目。
她睨了一眼叶琛,嗤笑道,“我喜欢处男,你能改吗?”
风轻轻吹过,明亮的月亮被吹来的云朵遮盖住,只有昏暗的路灯照下来。
叶琛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神,他忽然感觉这阵风吹的有点冷,随手把卫衣套在身上,不咸不淡的开口。
“小可,你别闹了,这年头哪有处男?这玩意都是稀缺物种,恐怕得去幼儿园里面找。”
“怎么没有?”
“那你说说,哪里有。”
听闻,阮可唇瓣抿在一起,她拿出手机点击号码拨了出去。
听筒里面传来一阵“嘟嘟”声,很快那边就接听了,阮可伸手点开扬声器,开口询问。
“你是处男吗?”
“嗯?tຊ!”
“回答我,你是处男吗?”
安静了几秒,手机扬声器传来男生低哑的声音。
“……是。”
阮可眉眼弯弯,浅浅一笑,狐媚的眼尾上扬,似乎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男人。
叶琛:“……”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