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件事,他还需要澄清:“我和虞舒缇没有关系,我们俩没有订婚也没有结婚。”“我只是拜托她帮我演这一出戏而已。”“我也从来没有讨厌你,只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叫喜欢,我想要理清楚。”“你对我太好了,好得有点莫名其妙,我怕你只是一时兴起,我想要躲开你对我的好。”“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做了六年的好朋友,结果在十八岁的时候,你说你喜欢我,父亲说和你早就订下了婚约。”黎冰月冷哼一声:“只是这一件事你想了七年?甚至不惜和虞舒缇一起做戏给我看?”
黎冰月睁着眼睛仰躺在病床上,看着眼前这些现代才有的设备,不敢相信隋春笙临死前竟然将她送回来了。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给他过一次生日。
黎冰月用力地闭了闭眼,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她宁愿不回到过去。
指间的玉戒似乎在发烫,黎冰月下意识地抬手,却将裴君宇惊醒。
裴君宇看着已经清醒过来的黎冰月,不可置信地将她的手攥紧。
声音有些沙哑:“你醒了?”
黎冰月没有应声,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裴君宇这样不修边幅的样子。
记忆里的裴君宇大多数时候都是冷静自持的,她小心翼翼地将手从他手里抽出。
裴君宇眉头微皱,语气里竟然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睡了好久。”
“医生说你是陷入休眠状态,没有办法治。”
“我没有办法就去法明寺求了住持,他说你是想要留在过去。”
“我求他让我见了你一面,可以和你说话,可以将佛珠手串交给你。”
黎冰月从来没有想过裴君宇有这样多话的时候,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听他的独白。
黎冰月有些生硬地打断了他的话:“够了,这些话你别再说,我并不想听!”
裴君宇眸色一暗,却没有听她的话。
“我其实在梦中是能看见你的。”
“隋春笙也来找过我,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吗?”
黎冰月从他口中听说隋春笙的名字,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发抖:“你别提他!”
“他和我长得一样,你愿意和他在一起,愿意留在过去,为什么当时要拒绝和我一起回来?”
裴君宇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双手握住黎冰月的肩膀。
明明是格外用力的动作落在她身上时又是生怕她破碎的轻。
像是呓语:“我只有睡着了做梦才能看见你,隋春笙他明明和我一样,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却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呢?”
“我那个时候离你不过只有一米的距离,你甚至都没有察觉。”
“我在佛前跪了三天,住持说只要你戴上那串佛珠,就能将你带回来,可是你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黎冰月听着他的话,却只觉得可怕又可怜。
黎冰月定定地看向裴君宇:“裴君宇,你是不是忘了,一开始不愿意看我一眼的人是你?”
“我一直站在你身边,我一直陪着你,我爬到树上去系红绳,我陪你一起求那尊佛像,我陪你一起跪在寺庙外。”
“是你十八岁去了一趟寺庙,转头就告诉我,你不愿意娶我,你要修行,要和我退婚的!”
“裴君宇,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这样颠倒黑白的本事?”
裴君宇还想再说,却始终无话可说,黎冰月说的都是事实。
只是有一件事,他还需要澄清:“我和虞舒缇没有关系,我们俩没有订婚也没有结婚。”
“我只是拜托她帮我演这一出戏而已。”
“我也从来没有讨厌你,只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叫喜欢,我想要理清楚。”
“你对我太好了,好得有点莫名其妙,我怕你只是一时兴起,我想要躲开你对我的好。”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做了六年的好朋友,结果在十八岁的时候,你说你喜欢我,父亲说和你早就订下了婚约。”
黎冰月冷哼一声:“只是这一件事你想了七年?甚至不惜和虞舒缇一起做戏给我看?”
裴君宇垂下眼:“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我一事无成,而你的成年礼有数不清的追求者。”
黎冰月的眼神愈发冰冷,打断了裴君宇的话:“可是,裴君宇,那个时候的我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