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响起阴沉沉的声音:“是我。”9陈玉洁惊恐地咽了下口水,如果不是被周淮安死死捂着嘴,差点破口大骂他神经病。周淮安力气很大,从身后扣住她的手腕,身体紧密贴合在她柔软的曲线上,陈玉洁一动就能感觉到下面怼着东西。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摸到周淮安的头发用力往后扯,冲着他低吼:“你想做去找你未婚妻,冲我发什么情!”两个人像较劲一样,周淮安不仅没放手,变本加厉的撕烂她的旗袍,扣子崩裂掉在地
头顶响起阴沉沉的声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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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洁惊恐地咽了下口水,如果不是被周淮安死死捂着嘴,差点破口大骂他神经病。
周淮安力气很大,从身后扣住她的手腕,身体紧密贴合在她柔软的曲线上,陈玉洁一动就能感觉到下面怼着东西。
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摸到周淮安的头发用力往后扯,冲着他低吼:“你想做去找你未婚妻,冲我发什么情!”
两个人像较劲一样,周淮安不仅没放手,变本加厉的撕烂她的旗袍,扣子崩裂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胸前的白嫩暴露在空气里,他直接揉了上去。
答非所问的逼问她:“他碰你了?碰哪儿了?说!”
空调冷的她瑟缩了下,周淮安以为她在躲,气急败坏的扣住她的下巴吻上去。
陈玉洁偏开头,眼神冷的像刀子:“滚,亲了别的女人别来亲我,我嫌你脏!”
周淮安顿住,眼底的狠戾一闪而过,勾下她的衣服一寸一寸碾进去:“脏?齐舟玩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现在嫌我脏?你跟他在一起,图什么?”
他猛地闯进来,身上疼的发抖,陈玉洁不甘心,抽着气讥讽他:“图他年轻,图他没未婚妻,图他比你活儿好。”
周淮安没出声,盛怒之下,动作越来越狠。
陈玉洁扛不住了,想求饶让他停下。
门外忽然传来高跟鞋脚步声,钟虞站定在门前,叩了下门:“淮安你在这里吗?”
周淮安动作没停,她死死的咬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口腔里都是铁锈味。
他似乎感受到她在紧张,轻吻住她白皙脊背上的蝴蝶纹身安抚她。
陈玉洁只当他故意羞辱自己,他的未婚妻就站在门外,而她在门里被迫取悦他。
钟虞没听到回应,脚步声慢慢走远了。
她松了口气,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眼泪唰唰的往下掉。
周淮安摸了下她的脸颊一手湿润,以为她是疼的,拧着眉掰她的牙齿:“别咬了。”
陈玉洁的紧张和委屈在此刻全部爆发,发了狠的咬他的手,黏腻的血腥味窜进了鼻腔里。
周淮安没抽走手,只是动作放缓,想让她舒服点。
他过了很久才一脸餍足,帮她清理了一下,拿过手边的西装把人裹住抱了出去。
陈玉洁浑身滚烫,内心却一片荒凉。
司机在偏门等着,看到有人的时候,她动了一下,把脸埋进了周淮安胸前,不想被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
后座升起了隔板,他又拿了条毛毯披在陈玉洁身上,怕她被吹感冒。
周淮安抚着她的肩头温声解释:“我那天喝多了,以为是你,后面什么都没做。”
她眼底闪过一丝明明白白的讥讽,周淮安看到抿了下唇,又耐心地和她说起了钟虞:“我和小虞只是一起长大,她有自己喜欢的人。婚后我们也是各过各的,我在A城,她在港城。”
陈玉洁缩在温暖的外套里,面无表情听着周淮安絮絮不停的解释,好像在承诺什么。
可她没心思听,看到周淮安,总会想起周忠,连带着恨意也牵连到他身上。
10
车速平稳的驶过钢铁森林的中环,她开了车窗。
抬眼望着窗外华灯初上,繁复惊艳的维港,晚风把她的声音吹的断断续续:“周淮安你爱我么?”
他指尖一顿:“我只有你一个阿洁。”
她心里一刺,不爱就不爱,偏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