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陆洲宇,只见他双眸清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她自己说出答案。种种都指向一个答案:“你该不会喜——阿嚏!”江淮月眼睛一眯,鼻尖一皱,猛地打了个喷嚏。陆洲宇神色一变,“感冒了?”江淮月摇摇头,刚伸手想找纸,就被陆洲宇塞进一方手帕。他自然而然让江淮月一愣,她接过帕子,低头道谢,擦了擦鼻子,“多谢。”她又拿起筷子,发现面前的碗中已经夹了一筷子的土豆丝。江淮月怔住,看了眼陆洲宇,就听他说:“一会去一趟医院吧,淋了雨很容易感冒的。”
第二天。
阳光明媚,万物欣欣向荣。
江淮月昨天奔波了一天,又心力交瘁,淋了雨,半梦半醒间总做梦回到前世。
陆洲宇一直守着她,不停安抚着,直到半夜才见江淮月睡熟。
于是一觉香甜,睡到日上三竿。
叽喳的喜鹊叫醒了江淮月,她眼睛还没挣开,先闻到了一股香味。
江淮月深吸一口气,只觉口水分泌,馋虫都被勾出来。
可阿妈不是在医院吗,这味道是……
她心中疑惑,立刻翻身起床,打开房门:“……陆洲宇?”
陆洲宇穿着白衬衫,围着围裙,正将牛奶放在桌上。
“醒了?来吃饭吧。”陆洲宇神色如常,招呼道。
这一幕对江淮月的冲击太大,她摇了摇头,低声说:“一定是梦……”
陆洲宇却看着她挑眉,“我就不能会做饭吗?”
他语气自然,泰然自若的模样仿佛对厨房非常熟悉。
江淮月看着他挺拔身影委身在厨房那个小空间中,便觉奇怪。
“不是不能,就是……”江淮月皱着眉看了又看,还是觉得,“奇怪。”
她洗漱完了坐在桌前,看着满桌不输国营饭店大厨的菜色,怪异更上一层楼。
江淮月必须坦白,她与陆洲宇相处了三辈子,都不知道他会做饭。
她试探着夹起一筷子菜,一口下去,眼前一亮:“好吃!”
陆洲宇放下心来,给她盛了一碗汤:“好吃多吃。”
“阿妈那里我已经差人去送饭了,你放心不下的话,吃完饭我们再去。”
想到阿妈,江淮月就想起昨天陆洲宇说的话。
“徐淑珺走了?”她试探着问。
陆洲宇点点头,说:“今天的车。本来她进文工团就是特殊申请,自己做出抄袭的事,就要承担后果。”
江淮月低头喝了一口汤,悄悄观察陆洲宇的神色,小声问:“你不去送送?”
陆洲宇手一顿,奇怪的看向江淮月,问:“我为什么要送她?”
江淮月夹菜自然道:“你不是对她余情未了……”
话说出口,她也觉出不对劲来。
陆洲宇昨天说重生回来知道了一切真相,现在又将徐淑珺送走,很明显就是对徐淑珺没有感情了。
而且,她记得昨晚陆洲宇将她从车前救下时,紧紧抱住了她,说些庆幸她还活着的话。
那他现在……
江淮月夹菜的手一顿,土豆丝从筷子上掉落回盘中。
她看向陆洲宇,只见他双眸清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她自己说出答案。
种种都指向一个答案:“你该不会喜——阿嚏!”
江淮月眼睛一眯,鼻尖一皱,猛地打了个喷嚏。
陆洲宇神色一变,“感冒了?”
江淮月摇摇头,刚伸手想找纸,就被陆洲宇塞进一方手帕。
他自然而然让江淮月一愣,她接过帕子,低头道谢,擦了擦鼻子,“多谢。”
她又拿起筷子,发现面前的碗中已经夹了一筷子的土豆丝。
江淮月怔住,看了眼陆洲宇,就听他说:“一会去一趟医院吧,淋了雨很容易感冒的。”
他说得自然而然,倒让江淮月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
“你不用这样的。”
江淮月方下筷子,认真道。
陆洲宇眉头一挑,也跟着放下筷子,说:“我愿意。”
他看向江淮月的眼中温柔似水:“因为,我喜欢你。”